于是,众人终于能在烛龙殿门口,一窥天幕中这群人的全貌。谢云流私生子换了一身纯阳新弟子的校服,一边把玩着腰间的葫芦,一边同身边仍然用斗笠半遮着脸的把痴心断说话。每天换假发的头上顶了只圆滚滚的、叼着紫藤花的紫色小鸟,时不时扑扇翅膀,在他头顶上方绕着圈,很是可爱。周天功司开会摇着手中折扇,一副翩翩公子做派,时不时拿扇子遮着嘴,同每天换假发说着闲话,忽然,一个身材傲人、头顶“瘤子涩图男主”字样的霸刀少女从他们中间钻出来,硬生生插在两人中间,笑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张口说出的,却是活泼的男声,正是之前的柳浮云。
摇光原来是一位明教弟子,头上顶的名字是猫一直响,她也好似一只猫一般,头顶一双毛绒绒的耳朵,屁股后面还拖着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她刚一抵达殿外,就欢叫着“阿锦!阿锦”,一边张开手臂,像只小鸟一样扑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位高挑少女怀里。
搂住她的少女身段高挑,手执玉伞,浑身珠光闪烁,绢纱环绕,身侧的高空中还盘亘着一只漆黑的海雕,俨然出身东海侠客岛——不过,她头顶顶着的“东海海鲜批发”几个字,还是让其神仙般的气质登时荡然无存。
【“我就一会儿没看群,你们就已经把前置任务做完了啊。”东海海鲜批发如是说道。猫一直响蹭着她的胸口,甜甜蜜蜜的说道:“那当然啦,我们已经把前置工作完成了,就等着阿锦锦你来开副本了!”
“哈?其实你就是怕自己脸黑,所以才把这事推给我吧。”东海海鲜批发吐槽道。不过,在她用手抬起猫一直响的下巴,对上那双布林布林的绿色大眼睛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好吧,我先进本吧。”
“很好,烛龙殿我来啦!”一身素色衣裙,发簪桃花,怀中抱着琴的长歌门少女鸽德巴赫一马当先,第二个冲进了副本。不,她甫一穿过副本门口的雾门,就落入了挤挤挨挨的人群之中——一众前来救人的掌门和弟子摩肩接踵的站着,几乎把烛龙殿入门的大厅挤成了热闹的集市,让陆续进来的团员们颇有些手足无措,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几分。
“感觉这个阵仗,一人一口唾沫都够淹死乌蒙贵了。”
“嗯!恶人谷还是太小儿科,论搞事还要看我们阿贵啊!老王应该学着点!”
“这话你敢去恶人谷当着老王的面说吗?”
“有啥不敢的,大不了被短笛大魔王吹死,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众人笑嘻嘻的与在场的一众NPC互动,从他们的口中再次复习了故事的背景:南诏设计屠龙大会,却是阴谋陷害各门派掌门人,将众人关在烛龙殿中。中原群侠激愤不已,以“轩辕”之名暂聚,同心协力抵抗南诏,此时只待援兵一到,便要立刻攻入殿中。
随后,伴随着杨宁的一声“援军已至,营救掌门的时机已到!”,烛龙殿第一殿龙跃殿的大门缓缓向两侧打开。殿中护卫倾巢而出,与门口诸人战在一处,兵刃相接的声音不绝于耳,鸽德巴赫却不以为然,目不斜视的穿过人群,来到殿中。
“大家安静,安静!我先跟你们说一下老一的打法,大家听我指挥,不要到处乱跑……不对!老一怎么是龙王啊!”
——只见大殿之中,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顶天立地的站着。苍白的长发在烛火中折射出冷硬寒光,双眼浸透着血海般的赤红,仿佛熔岩在裂缝中翻涌。看着走入大殿的少女,他冷哼一声,露出目空一切的凛然冷笑,不是血眼龙王萧沙又是谁。
想也不想,鸽德巴赫掉头就走:“再见,这个本我不打了。”
“呜哇,不要啊!”作为自定义副本的创造者,猫一直响立刻飞扑过去,抱住了鸽德巴赫的大腿,连尾巴也用力缠在她的脚踝上,死命把她往后拉。“岚岚~~只是龙王而已嘛,我们又不是没有打过,龙王不是我们的老对手了吗?”
“又不是没有打过?说得好轻松啊你这家伙。”她要自己凑上来找虐,鸽德巴赫头顶青筋直跳,立刻伸手使劲蹂躏她的脸蛋。“就你这种现在打太极宫还会被杀猪炮秒杀的废物,难道我能指望你打龙王不翻车吗?!”
猫一直响举着双手吱哇乱叫,一边嘟囔一些“我们有NPC帮忙嘛”“精简大爹没有你我们怎么打得过”之类的话。
不过,当两道身影落到血眼龙王面前,而萧沙也动起来,代表着剧情被触发的时候,她俩还是有志一同的停下打闹的动作,闭上了嘴。
萧沙哈哈大笑道:“陆危楼,你终究还是来了,看来,坊间传言,也不尽是空穴来风,你们二人果然不清白,这个崽子果然是你们的孩子!”
他说着,身后屋顶突然落下一道被锁链紧紧束缚的身影——那人低垂着头,脸被染血的长发遮了大半,只能看到一张抿紧的、不肯屈服的薄唇。他身上的黑衣亦是破破烂烂,露出大片伤痕累累的肌肤,显然在此之前,遭受过严苛的酷刑,看得阿萨辛怒火中烧,忍不住向前跨出两步,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萧沙,你竟敢伤他!……本座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阿里曼大神的怒火!”
“哈,阿萨辛,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疯疯癫癫。其实,你又何必动怒呢,这家伙,本也是你的累赘,不是吗?”萧沙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依照你定下的教规,他这个完好无损的大男人,如何能在红衣教中立足?倒不如今日叫他丧于我手,既能了却你的一桩心事,又能坐视陆危楼肝肠寸断的模样,这难道不好吗?”
萧沙语带讥讽。他与这两位前祆教长老都各有不睦,自然只想看到他二人都心肝俱裂的模样,陆危楼此时却也忍不住呵斥道:“萧沙!你我之间的恩怨,与这孩子并无关系,何必把他卷入其中!”
“无关?哈哈哈……”萧沙先是大笑,随后骤然暴怒。“当年大光明寺一役,我等被中原门派围攻之时,你难道不是为保性命,抛下我等独自逃生了吗!如今倒为这你根本不知道名姓的崽子装起慈父了?”
他狠狠一跺脚,牵动身后的锁链哗哗作响,陆遥峰也被迫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英俊却极为痛苦的脸来。"不如让这崽子选——是要你这虚伪的生父,还是要阿萨辛这阴阳颠倒的疯子?!"
他正是自当年大光明寺之役后,被少林寺关押在达摩洞中数十年之久,前不久才被人救出,心中对此的怨恨如地火奔涌,挥之不去。陆危楼心知肚明,也不再同他多说,反而转头对阿萨辛道:“霍桑,过去的是是非非,不要再牵扯到孩子身上,你我今日还是放下恩怨,联起手来,将人救下再说,你觉得如何?”
阿萨辛一眼望见陆遥峰的惨状,心中早就心痛难耐,此时不耐烦的回答道:“还用你说,待我拆了这老疯子的骨头,再同你清算旧账,动手!”
说罢,他将双臂交叉置于胸前,脚下燃起炽白火焰。陆危楼也拔出双刀,摆出攻击的姿态。
——然后,他俩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一动不动的僵在了原地。
“霍桑,这就是大唐!”与之相对的,却是鸽德巴赫振臂一呼,引得团员们争先复读,一时间“大唐”之声此起彼伏。随后,猫一直响又举起双手,大叫道:“阿萨辛大人,您的大腿就是我生命的方向!”
“喂喂,你家教主还在这里呢,当着他的面说这个真的好吗?”鸽德巴赫捏着她的脸蛋说道。“赶紧切t了。”
“啥啊,不用,这里不是有个明尊大爹吗,让你们见识见识俺们教主的本事!”猫一直响得意一笑,伸手戴上兜帽,薄纱掩去了她的半边面容,却为她美丽的脸庞增添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气质。“来直接开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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