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姒没想到老道士反应这么大,后半句话在嘴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老道士已经快步到了她身边,探出手指搭在了她的腕上。
老一辈许多道士还是一身兼修全部,医术自然必不可少,只是老道士才搭了一会儿就满脸惊奇的问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啊?”白姒被问得懵圈。
“是银针封脉之法?但这早就失传了呀。”老道士是从祖师的一本笔记上看见过这种针法的记载,他也曾问过,祖师说那已经是千年之前的传闻,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何况去用。
后来他才知道祖师也是听他的师父说起过,笔记上的记载根本不完整,就只是一个大概而已。
“好像是吧,老廖没仔细跟我说过。”
白姒有点不知所措,她从老道士的神情中知道这什么银针封脉之法一定很了不起,不然他不会失态的单膝跪在了她身边询问。
那急切的模样就跟看见传国玉玺一样。
“老廖?是,是鬼市里那位廖神医?”老道士都有些磕巴了,他祖师年轻的时候有幸进去过鬼市一次,后来一直没机会再进去,就单单是这一经历,都不知道在他们面前炫耀了多少回。
“道长认识老廖?”白姒眼睛圆溜溜地看着老道士,看见他摇头才哦了一声,不是认识,那就是知道有这号人咯。
“那就难怪了,你这五脏之气都外泄成这样,要不是廖神医那等出神入化的医术,恐怕也救不回来。”
老道士从地上起身坐好,恢复了刚才端正的姿态,但对面老夫妻和一旁的谢赠安已经收不住脸上的惊诧了。
“这位小友是?”老太太看了眼自家儿子,这是他们夫妻很艰难才老来得的一子,可惜了,给娇惯坏了,守不住这偌大家业啊。
谢赠安见亲妈这么问自己,忙摆正了姿态介绍道:“这位是白姒白先生,来历刚才道长已经说过了,我就不多做介绍了。”
他说罢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开门声给打断了,接着高跟鞋的声音一路到了客厅,一身优雅长裙的巫姜一手牵着一个孩子站到了众人面前。
“不好意思,接孩子回来晚了,我们没有打扰到什么吧。”
巫姜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对着老夫妻和老道士颔首算是打招呼,随后才朝着白姒笑了笑,从始至终她都没打算和自己的丈夫说话。
白姒默默观察着这一切,心想近距离吃瓜就是美,连当事人的小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没有,就等你回来开饭呢。”
老夫妻一起站了起来,就跟迎接多年未见的亲闺女一样围住了巫姜,老爷子更是一边一个接过了孩子的手,扭头朝还在沙发前站着的他们仨示意到饭厅吃饭。
等众人落座,谢赠安的脸色都十分不好,他甚至几次朝着白姒使眼色,让她赶紧看看他爹妈是不是中邪了,否则怎么能这么对待他这个亲生儿子。
说实话,要不是在场人多,白姒一定立刻开口告诉谢赠安,你爹妈没事,你媳妇儿孩子也没事,倒是你这个怀疑他们的人有点问题。
嗯,他确实有问题,但面上看不大出来。
白姒塞了一口帝王蟹,肉质鲜美无比,果然贵有贵的道理。
她专心的吃,耳朵却没闲着,听着谢家老两口和巫姜十分热络的说话,巫姜则客客气气的捎带上老道士一起,偶尔才会和白姒说上两句,但都没有打断她吃饭的节奏。
唯有谢赠安没人搭理,这个家似乎真没有他这个亲生儿子的一席之地了。
这顿饭白姒吃得很高兴,直到尾声一直给她使眼色的老板大人才终于绷不住了,一双眼睛几乎要冒火的瞪着白姒,“白先生既然来了,不如和道长一起帮我们家看看?”
他虽然是问,但眼神几乎要吃人,白姒觉得只要她敢说不,这位大约会当场暴起。
看了看神情有些淡然的其余众人,白姒心想这货肯定不止一次这么干过吧,那都不死心,看来对这财产是十分执着了。
“倒是也行,从前只听张师说起推算驱邪比较在行,但却没有提起堪舆风水之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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