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灵的讲述还在继续,她说那次之后她在伞中休养了许久,等再出来的时候主人已经被流放到了岭南。
脾气如她,当即便要找那刺史麻烦,却被玉魂给拦住了。
“她同奴家讲,那刺史身上有一道平安符,乃是高人亲手所绘,别说是奴家,就是我们二人联手也一样动不了他。”
伞灵的愤怒到现在都清晰可见,可想而知她当年更是怒发冲冠。
“如果是这样,那你们起码是安全的,那个玉魂又怎么会灰飞烟灭呢?”白姒不解,干脆直接问。
伞灵却猛然转头瞪着她,“她不叫玉魂,她叫丹娘。”
白姒张了张嘴,最后说了声抱歉。
见她态度还算不错,伞灵这才收回目光,幽幽地道:“丹娘并非被那刺史害死,而是赠予那刺史平安符的一个妖僧。”
据伞灵所述,她们二人最后还是对此事不了了之,不是忘恩负义,实在是别无他法。
直到六年后的一天,刺史调任长安,伞便被送到了更为华贵的宅子里,她们从那里的侍女口中得知,那是亲王府邸,只是一连数日都没能见到那位亲王。
“王府自然宝物众多,我们在外面算得上是宝贝,但在奢华无度的皇室眼中也就无非是精美些的摆件,甚至都比不上他们库存里荡灰的字帖来得珍贵。”
伞灵叹息,是真的有一种自己被人比下去的无奈之感。
“可是她却不一样了。”伞灵的无奈还在脸上,声音则突然变得冰冷,“年轻的亲王,面容俊秀,身姿挺拔,谈吐更是比以往我们所见之人更为优雅有见地,丹娘从见到他那日开始,心思就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温玉听着这话,突然想到了点什么,他咋觉得这故事同他阿娘曾说过的一件事那么像呢?
“那个亲王不会是开国皇帝李渊的儿子吧。”他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如果真是那个人,那他大约知道是个怎样的故事了。
伞灵幽怨地看了眼温玉一眼,大抵意思是这么久不说一句话,张嘴怎么就先问别的人。
温玉权当没看见,只等着她的答案。
白姒和牧月宁等人一脸地看好戏,但白姒心里很好奇,温玉怎么会知道初唐指的就是那么初的唐呢?
当然了,最后答案没有意外,还真就是李渊的儿子,还是那位后来造反造成整个大唐标杆的秦王殿下。
温玉舒了口气,得,真就是那件事。
白姒一眼就看出温玉眼中的了然,又对伞灵这磨磨唧唧的讲故事节奏给急得不行,干脆直接示意温玉接着往下说好了。
温玉看了眼伞灵,后者尽管有些不愿,但也没有出言阻止。
于是温玉便把自己知道的那件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话说当年太宗还是秦王时,曾遇到一人进献宝物,但听闻却只是一柄伞,太宗并没有多大兴趣,看都没看就将其送到了妻子长孙氏手中。
后来一次长孙氏在雨天执伞去给秦王送点心,那伞却在见到秦王时突然嗡鸣,秦王本以为是妖异之兆,打算将那伞焚毁,是长孙氏觉得那伞并无恶意,应当是有灵性的宝物,需妥善安置。
“丹娘又怎会是妖物,那秦王分明不识好物,倒是他的妻子慧眼识珠。”伞灵提起秦王颇有些不喜,尽管他后来成为了帝王,做得还十分不错,她也依旧觉得他配不上丹娘一腔热情。
何况
伞灵情绪开始低落,阵法上的结界就跟着出现波动,显然是被她情绪所影响。
“非秦王不识好物,而是他本就是帝王之相,不过区区玉魂和伞灵,在他眼里确实不算什么。”
温玉说当年丹娘去找过他阿娘,请求让她可以脱离纸伞守在秦王身侧,但她与浮月楼没有因果,自然也就见不到。
“丹娘很执着,我阿娘说她数年间找了无数次,但每次都因为不能长久离开油纸伞不得不回转。”温玉顿了顿,又道:“我问过我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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