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动了!”
顾骆激动的喊出声,看着尝试抬起的右脚,内心翻腾,无法安定,因为他感觉到了,那双废掉的腿在此刻被灌满的力量。
顾窈仍保持着跪坐在地上的姿势,她也感觉了身上的变化,瞬间明了这秘法的是如何让人废掉的部位恢复如初的,喉头咽了咽,压下不适,抬头看向顾骆,“表哥,你站起来试试。”
顾骆眼眶已然微湿,“嗯”了一声,双手颤抖着的抓住两边扶手,慢慢的双腿用力,看着自己一点点的离开轮椅,直到双手松开,他直直的站立在地上,不是靠着别人的搀扶,是靠他自己。
顾骆小心的尝试迈出一步,一脚稳稳往前落下,然后紧接着另一脚,他的脚步变得越来越快,他奔出了房间,踩在云朵一样,身体轻盈。
顾骆感觉之前那么多年坐在轮椅上的日子,才像是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他是个出行不用依靠他人的再普通过的人。
顾骆忍住要掉下的泪水,转头看向顾窈。
对上那双眼睛,不适更加明显,顾窈强忍住,紧咬着的双唇微微张开,可话未说出,便从口中喷出一股液体,看着手上沾染着的,是血。
“我没事”的宽慰话一个字都未吐出,顾窈整个人便往地上栽去,意识失去前,只听到极速奔来的脚步声。
当顾窈再次睁开眼睛,撑起身子,双手握了握,感觉那股乏累感已然消失不见,一转头,便对上因为动静被惊醒的顾骆。
顾骆双手紧抓着轮椅扶手,泪水涌了出来,“对不起,都怪我。”
顾骆后悔了,若知道如此,他怎么也不会同意用此秘法。
“没事,这点伤,还比不过平日练功的程度,也是我没注意到这秘法的弊端。”
这秘法,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只不过是两人替换。这点,顾窈是注意到了,只不过是半个小时双腿无法动而已,她没在意,选择了施法,只是后来的经脉紊乱而吐血是意料之外。
看着仍在哭的顾骆,顾窈只好道:“表哥,我的床快要被你淹了。”
这话阻止了顾骆的哭泣,但也得到了顾骆瞪过来的一个眼神。
“表哥,这事的确不怪你的,是我学艺不精。”顾窈对上他的目光,认真道,“看到你站起来时的神情,不再像往日那般的颓丧,整个人洋溢着高兴,我也挺开心的,不过也挺可惜,只能半个小时,而且我还昏倒了,大概没几分钟吧。”
“没,整整半个小时,一分不少,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背着你乱跑。”顾骆抬手擦了擦眼角,回想起自己那着急忙慌的乱窜摸样,竟笑出了声,“我还是第一次背人。”
笑着笑着,原本忍着的泪水又顺着睫毛滑落,眼前的一切被泪水模糊住,一切景物像是模糊的旋转变化,耳边是顾窈的哭声,顾骆忙用手抹去泪水,终于能看清,面前的却是一身白的顾窈,她的哭声也变得异常清晰。
顾骆记得,这是顾母去世的那一天,他就如现在一样,安静的陪在顾窈身边,听着顾窈的抽泣声,那泪水像是一滴滴落在他心上,滚烫的令他心颤。
自从那天后,顾骆感觉到了顾窈的变化,她仿佛一瞬间的长大,每日的课业更加繁重,身上的练功导致的伤痕更加多,时不时也会外出几天,慢慢的要比他这个表哥更加的可靠成熟。
时间总飞速的划过,原本那个比他轮椅要矮的人也要成婚了。
顾骆不明白,为什么顾父就因为一句话,便要顾窈和一个人从来没见过的人成婚。
这过于可笑了。
明明顾父知道他对顾窈的心意,却这般,难道他还不如那人。
他去找了顾父,顾父却说非那人不可。
那一次,他知道了,原来是顾窈有一场死劫,而那人或许是能够化解的关键。
可明知道如此,他仍是不甘心,又埋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是别人而不是他,哪怕为顾窈挡劫而死,他也可以的。
可为什么不是他。
“是啊,为什么是他。”
顾骆的耳边传来陌生的女人声音。
顾骆抬起头,眼前出现了两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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