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伊万和羽稚很早就起来了,他们两个在餐桌上吃早餐,亚诺尤什里还没有下来。
“羽稚。”伊万叫了她一声,示意她凑过来一些,“如果我哥真的把你的病治好了,你会选择离开我哥,回东方吗?”
“不会呀,我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这里。”羽稚睁大眼睛,补充道:“除非他变丑了,或者没地位了,没有势力了,配不上我的身份了……”停顿了好一会,羽稚歪着头,“……我就把他带回东方,成为我的后宫之一。这还是很好解决的,除非他真的变丑了。”
羽稚一手撑着脑袋,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不过你们护印师的魔力应该很强的吧,欧阳老师说过,魔力强大的人,衰老得会比普通人慢很多。米哈伊尔看上去就比尤什里老一些。”
羽稚又想了一会,突然一拍桌子,非常认真地看着伊万,“太监也不行!”
伊万一脸懵,他听不懂这个词汇,他身上的通言术无法让他理解。
“那,你在见到尤什里之前,没有喜欢的男生吗?”伊万问。
羽稚愣住了,很认真思考了一会,回答,“实用性大于一切,我早就看破这世间的情情爱爱都是假的了。”羽稚把早餐推开,“作为陈国长公主,我怎么能沉溺于虚假的爱恋里,我应该为了消灭世间的恶魔奋斗。”
伊万思考了一会,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这种症状是回避型人格,你以前失恋过。”
“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羽稚低着头,“求你了,别告诉别人。”
伊万一脸震惊,其实他只是随口一说。
羽稚继续祈求他,“太丢脸了,你要是告诉别人,我都没脸在北方待下去了。”见伊万不说话,她只好转移话题,“话说你问我这个干嘛?”
“没事。”伊万低头吃早餐,其实他还是不能原谅尤什里的行为罢了。
亚诺尤什里进入餐厅,见餐桌上的两个人很默契地低头不语,他就随口一问,“你们怎么不继续说了?”
伊万抬起头,“羽稚说她……”
羽稚立刻打断伊万,“我没有初恋。”她看着亚诺尤什里,“真的,你相信我。”
亚诺尤什里皱眉,其实他根本就没听到他们在聊什么。
侍从手忙脚乱地把早餐放在尤什里面前,就迅速离开了,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
亚诺尤什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眸微沉,“那个东方人?”
羽稚一怔,立刻想好了给自己找补的方法,“我们那天不是说好了,不互相干涉对方以前的事情吗?”
伊万扯了一下羽稚的袖子,压低声音说:“我们好像不是在聊这个话题吧!”
羽稚立刻反应过来,“对,我们刚刚不是在聊这个。”
“我们什么时候说了不互相干涉对方以前的事情?”亚诺尤什里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是苏芸小姐送给你的扇子……”
“对,就是他。”羽稚站起身,一本正经解释,“你也是知道的,剑仙大人四处游行,他甚至有绯闻男友,我根本就见不到他本人。”
“我没觉得是他。”亚诺尤什里温柔地看着她。
羽稚有点懵,“你可以不问吗?我不想说。”
伊万看不下去了,“羽稚公主,您不是说您还没与对方开始就结束了吗?”
羽稚瞪大眼睛,“你在胡说什么?”
“额……您刚刚自己说的。”
羽稚尴尬得转过头去,“求你们了,别告诉别人。”
亚诺尤什里轻笑一声,没有动餐桌上的任何东西,只喝了几口咖啡就起身,“该出发去王宫了。”
等亚诺尤什里离开餐厅,羽稚看向伊万,“尤什里不会告诉别人的,对吧?”
伊万有点混乱,但很快就理清楚了,“尤什里不会告诉别人,但是我觉得他有点不开心了。”
“为什么要不开心?”
伊万皱眉,“你真的不知道吗?”
羽稚摇头。
三个人在马车上,羽稚终于看出亚诺尤什里的情绪不对劲了。
羽稚悄悄移动到伊万旁边,小声问:“尤什里怎么了?跟你吵架了吗?”
“什么?”伊万完全不明白羽稚的逻辑,“为什么他不开心是因为我?”
“不然你为什么要问我病好了会不会离开诺德克。”
伊万正要说话,被亚诺尤什里打断,“伊万,我们不应该用公主的病来当作我们束缚她的枷锁。”
“哦?”伊万被气笑了,“亚诺尤什里,我是问了,我是希望羽稚离开你,但是羽稚说没必要,她觉得在北方很快乐。”
羽稚点头,“对呀,只要你不变丑,我找不到离开诺德克的理由。”羽稚突然瞪着亚诺尤什里,“伊万说你不开心了,是因为什么?因为你想快点把我治好,想我快点离开你?”
亚诺尤什里愣了一下,“我只是不想干预公主您的人身自由。”
“行吧,如果你真的把我的病治好了,我就回东方大陆。”羽稚说的无比轻松,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了。毕竟她的病要是好了,她就能跟苏芸一起过游学生活了。
还能回家继承王位。
亚诺尤什里看了一眼伊万,伊万急忙推脱责任,“不关我事,我只是问了个问题。”
亚诺尤什里点头,用外表的平静掩饰内心的波澜,“我知道,我不怪你。”
一路无话,马车内陷入了诡异的氛围里。
上午九点,王宫正殿内聚满了王公贵族,国王在座上,宣布费奥多尔·亚诺尤什里被正式任命为钦定执行官,今后将专门负责国王陛下颁布的法令。
羽稚对这个小国家的官职位置不感兴趣,她也不喜欢挤在人堆里,就在二楼走廊边上远远望着。
“陈羽稚?”
羽稚转头看过去,发现是米哈伊尔。
“嗯?你没去学府吗?”羽稚有些不自在,“对不起,艾琳娜的事情,我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米哈伊尔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怎么你们一家人,见面都要跟我道歉一次吗?”
“还不是怕你难受。”
“我不可能难受一辈子。”米哈伊尔抬眸对着楼下的亚诺尤什里,说:“你为尤什里带来的利益,他应该不后悔与你联姻吧?”
“关我什么事?”羽稚靠在围栏上,歪着头看他。
“我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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