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想到,秦时月这个逆女……是铁了心的要害死她的一双儿女啊!
“时月说的对,本宫既然管了这事,就该管到底。”宋砚辞正想给秦时月留下好感,见她提到自己,立刻一脸严肃的开口。
长公主则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可她的默不作声,也从侧面表达了她的意思,她,赞成秦时月的话。
“老夫人,长乐侯夫人,此次闹剧既然是贵府的养女闹出来的,这后果嘛,自然也该她承受,一切,按本宫先前的诏令办,不得有违。”
宋砚辞危险的眯着眼,声音不大,但气势十足,无一人再敢开口求情。
秦可云这次是真慌了,要知道,如今的她在京中“名声大噪”,所有人都知道,长乐侯府出了个**。
若不是看在长乐侯府和定远侯府的面子上,根本不会有人理会她。
可现在,宋砚辞的一番话,算是把她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今日来的,全是京中的世家大族,一旦此事落实,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一枚弃子。
秦可云不敢再想下去,只能脸色惨白的跪倒在宋砚辞面前,涕泪恒流的开口求饶,“殿下,求求您饶了臣女吧,真的不是臣女做的……”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里满是绝望。
宋砚辞不为所动,声音凉薄,“从你往日的行径来看,本宫并没有冤枉你,你这种人,心思歹毒,若是不加以严惩,日后不知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人,拖下去!”
长乐侯夫人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欲坠。
可云是长乐侯府的贵人,她若是被赶出侯府,往后自己该指望谁?
她咬住舌尖,强迫自己冷静,然后攥紧拳头垂下了头。
此时长公主和太子都被秦时月这个妖女迷惑了,她不能子乱阵脚,否则才是真的无翻身之日……
“殿下。”长乐侯夫人正想着对策,秦时月却看着宋砚辞突然开口。
“祖母年纪大了,府中事物许多都力不从心,母亲又有疯病,今日正好您在,时月有个不情之请。”
老夫人和长乐侯夫人心里咯噔一下。
虽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一定不会说出什么好话。
“时月……”老夫人扯着僵硬的笑,眼神带着威胁的开口。
可秦时月却像听不到、看不到般,自顾自继续说道,“不如就从今日起,让祖母安心颐养天年,让母亲在后院养病,至于府中的大小事宜……”
“臣妇没病!可以管理好侯府!”长乐侯夫人心中一急,脱口喊道。
好啊!这个小**竟然想越权!她这个做主母的还没死呢!
长公主垂眸勾勾唇,清清嗓子开口,“本宫觉得县主所言有理有据,夫人,县主也是孝心一片,你何不听听她是什么意思?”
长乐侯夫人简直要被气**。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回来打个配合,不仅事态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就连她统管全家的权利也即将溜走。
她越想越不甘心,可面对长公主和太子,她一个官眷,还能怎么办?
“母亲,时月是想说,这段时间芳姨娘将侯府打点的很好,您大可以安心养病,将府中事宜尽数交给芳姨娘,待您养好病,这管家的权利,还是您的……”秦时月委屈的咬着下唇,眼眶发红。
长乐侯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向秦时月的目光越发狠戾。
秦时月是她的亲生女儿,如今竟和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纠缠到了一起,难不成她不清楚那个**是如何进府的?她不清楚自己有多膈应那个**?
看着她被自己气的胸膛起伏不断,却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秦时月的心里一阵舒爽,可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一副一心为侯府着想的模样。
众人见她这般,忍不住纷纷议论。
“县主真是孝心可嘉,我刚刚还以为她要掌家,没想到啊…”
“你不知道,上次县主举办赏花宴,我见过侯府的姨娘,当时的宴会办的相当不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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