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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

小说:

成为王府宠妃

作者:

苏掩

分类:

衍生同人

天将蒙蒙亮,曾尧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薛衡住的地方走。他在城郊围了块地建了个小宅子,木牌上写着歪歪扭扭的“薛宅”二字,不知被哪个调皮小儿划掉,改成“鬼宅”。

距离正门还有几步的时候曾尧就抬手示意后面的人停下脚步,他左右看了看没察觉到什么异样,十分警惕地用刀鞘推开了大门。

薛衡是从来不锁门的,因为进他这座宅子的人很少能讨到好处。曾尧上回碰到个簸箕胳膊肿了半个月,这回他压根没打算进门,站在门边上清了清嗓子:“开始吧。”

于是一行人开始在薛宅门口敲锣打鼓,吓得宅里的一只公鸡没命地打鸣,薛衡没抗住,顶着一脸怨气冲出来:“姓曾的,老子跟你没完!”

曾尧看他一只裤脚还没套进去,皱眉催促道:“快跟我走,郡王身体不适。”

薛衡骂骂咧咧:“不舒服就去找太医!老子又不是你们王府的大夫。”

薛衡拍了拍屋里的一个木人:“十三,送客!”

木人扭了下脖子,就再没动静了,薛衡咕哝了两句“不应该啊”就去掰它的脖子看。

曾尧每次看到他屋里这些古怪东西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怒瞪着薛衡:“赶紧跟我回王府,郡王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薛衡磨蹭了半天才站起来拍拍屁股,抓了把小米撒到吓蔫的公鸡跟前:“一天天的,赚点钱比吃屎还难。”

等到了郡王府,薛衡正赶上厨房的人送早饭,一列侍女拎着食盒鱼贯而入,他伸着脖子看:“饿死我了,早上吃什么?”

薛衡还没碰到盘子边就被曾尧薅到了谢恒殊跟前,谢恒殊披着件宽袖大襟的外袍坐在榻上,苍白修长的手指抵着胸口的位置,神色十分不耐:“心悸。”

薛衡依言给他把脉:“身体没什么问题。”

谢恒殊抬眼,眼尾挑出一个清冷的弧度,薛衡咳嗽了一声继续道:“那估计就是蛊虫的问题了。”

说罢,薛衡左右看了看:“那姑娘呢?”

谢恒殊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

吴福全赶紧回答道:“就住在西边的厢房里。”

谢恒殊眉毛一皱:“你让她住在这里?”

谢恒殊住的地方比之一般的宫殿也不差什么,地方大空屋子又多,吴福全就随便挑了间给那姑娘住下。谁知道谢恒殊这几日一次也没提起过她,这姑娘又整日待在屋子里不出门,两个人连面都没碰过一回。

吴福全有苦说不出,低声道:“奴才以为郡王要召见她,所以才让她住得近些。”

“什么?”

薛衡瞪着眼睛:“你,你们两个这些天一次面都没见过?”

谢恒殊声调冷漠:“你管的太宽了。”

薛衡直拍大腿:“你信不信见她一面你这心悸的毛病就好了?”

谢恒殊也隐约猜出是裙下臣的原因,想可到自己要向只指甲盖大的虫子低头便十分不乐:“这么多天,你就没查出别的法子吗?”

才三天而已!

薛衡敢怒不敢言,好声好气地跟他讲道理:“燕家人已经销声匿迹几十年,当年占了广阳一条街的宅院被烧得干干净净,半点痕迹都不曾留下。燕家家主写的那些书后来也被勒令销毁,这一时半会儿的,我哪里找的出解蛊的法子。”

六十年前,广阳燕家引蛊入医的名声传遍大江南北,后来又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那些曾经得过燕家救治的病人惨遭蛊虫折磨致死,朝廷为了杜绝有人重蹈覆辙,颁布法令严禁以蛊乱医。自那以后燕氏门人便销声匿迹,直到七年前,有人自称是燕家传人,在囚云谷中自立门派,扬言要重建燕氏。得知消息后,朝廷也派人前往囚云谷查探过,却是一无所获。

眼见着谢恒殊的脸色越来越差,薛衡往旁边挪了挪,小声道:“情蛊已经是百蛊中最温和的蛊了,又不会叫你肠穿肚烂一命呜呼。”

雄虫依附于雌虫,随生随灭,毒发之时牵情动绪,五脏内腑任其搅弄,是为裙下臣。有情人相伴便能安然无恙,然而久居高位者往往难以忍受身家性命都交付与人的感觉。

“裙下臣”这个名字对谢恒殊而言是种天然的挑衅,他只要想到那疯女人的嘴脸,就恨不得把人挖出来再鞭尸一顿。至于外祖母送来的那个女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还不想见她。

谢恒殊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厌恶,紧接着心脏就像是被人大力攥紧了一般,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谢恒殊痛得厉害,却不妨碍他大发脾气,抬起掌拍碎了乌木梨花案上的瓷盏,吴福全尖声道:“快去请江姑娘!”

这一阵痛还没熬过去,那位救命灵药似的江姑娘就被众人簇拥着送到了他跟前,唯一的好处是她匆忙到来不及涂脂抹粉,手和脸都干干净净的,皮肤白嫩得像是羊脂玉。

她看着他眨了眨眼,似乎是紧张,晶亮的眸子闪烁浅浅的水意。谢恒殊心口的疼痛很快就被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所取代,他睨了眼旁边神色紧张地一众人等:“都滚出去。”

阿菱不知道这个“都”字里面包不包括自己,吴福全死命地给她使眼色让她留下,她硬着头皮在原地站住。谢恒殊衣袍下摆精繁的纹路在她眼皮底下一闪而过,跨过一道多宝阁做成的月亮门,很快就不见人影了。

阿菱想了想跟着走过去,谢恒殊已经在圆桌边上坐下,扫了眼热气腾腾的早膳,向阿菱的方向抬起了手。阿菱盯着他举在半空中的手,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拧干一条湿帕子递到他手里。

谢恒殊擦过手,端起一碗胭脂米熬成的粥,慢条斯理地用起了早膳,阿菱就这样被晾在一旁,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他问道:“你叫什么?”

阿菱:“我姓江,名菱衣。”

菱格窗户紧闭着,日光透过窗纱轻轻地拢在她的身侧。青丝浓密,光泽可鉴,梳起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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