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赛段终点,云魁正神情严肃地守在云姬身旁,用自己的仙力为她疗伤,但他的仙力只是普通仙力,并不具备疗愈能力,所以见效极慢。
几名参赛者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说:“我们向越仙大赛的组织人员了解了情况,没想到东入口的竞争如此激烈。”
“她可真厉害,真游那家伙可不是好对付的,我见了他都要绕道走。”
“小妹妹能够挺过来不容易。”
越棠棠替云姬擦干净脸上的污渍,蹙着眉低声道:“看样子她一时三刻很难醒过来,第二赛段比赛很快就要开始,她没办法参加了。”
话是说给云魁听的,一来就算云姬现在醒过来,身体有伤也不容易撑过第二赛段。二来,云魁要保护云姬,接下来行动也不方便。不如现在就将云姬送出赛场好好休养。
云魁忧虑地望着紧闭双眼的云姬,眼中透着深切的紧张,一时没有搭话。
越棠棠轻声道:“她是东入口唯一的晋级者,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那颗转念宝珠就由你替她争取。”
云姬这副模样确实不如弃权,外面有慕小闲照看,定能获得很好的照料。但云魁不知怎的,一想到云姬要暂时离开他,心中竟然也有一丝说不清的恐慌。看来不单单是云姬深深地依赖着他,他也早就习惯了身边有妹妹的身影。
正是因为云姬的治愈之力极为好用,他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一往无前。若是云姬不在,接下来的赛程他一个人能不能走完,他心中竟有些没底。
“如此,便让她退出比赛。”云魁思忖了一下说,他看向上空,知道此时场外慕小闲一定在观看比赛,他幽黑的眼眸透出低调又坚定的光,如同一颗未经打磨的、纯粹的黑珍珠,仿佛无声地对外传递着:替我照顾好云姬。
赛场上响起:“通过第一赛段一共十人,一人伤重昏迷退赛,一共九人进入第二赛段。恭喜各位进入第二赛段的参赛者。”
“第二赛段参赛者将会随机分为三组,小组成员共同行动,必须在两个时辰内抵达第二赛段终点。”
“下面宣读分组名单,第一组越棠棠、云魁、辛芜”辛芜是西入口的晋级者。
“第二组风宿、梦谭、越萩”越萩是第二名西入口的晋级者。
”第三组阿瓀、越沧、西见”越沧与西见都是南入口的参赛者。
风宿一听与梦谭又分在了同一组,不由眯了眯眼,狭长的眼中裹挟着一丝不悦,嘴角微微一抬,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地说:“原来是盯上我了?看来我很有潜力呀。”
阿瓀恋恋不舍地看了越棠棠与云魁一眼,瘪着嘴故作委屈道:“姐姐、哥哥,我怕是要没了。”
越棠棠揉了揉她的脑袋:“不怕,越沧也很厉害,他笔试考了第五呢。”
“棠棠姐,你这不是埋汰我吗?”第二组的越萩在不远处忽然笑道:“越仙谷的参赛者笔试都名列前茅,只有我一个考了二十二。这不,又分到第二组了,我怎么和二这么有缘?该不会要折在第二赛段吧?”越萩是个削瘦的青年人,眼中有神,穿着随意,看着是一副聪明相。
“越萩,你但凡有好好准备,也不是这个名次。”越沧呛道,他是个中年人模样,说话声音粗犷,语气带着几分长辈的威严。
和越棠棠、云魁分到一组的辛芜是个梳着小辫的小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气场不比云姬强多少。
辛芜向他们走来,对他们眨眨眼,轻快地说:“我是辛芜,你们北入口晋级了好多人,一定都很厉害。过会儿带带我呀。”
越棠棠与云魁不置可否,含混道:“哪里哪里。”
辛芜也不勉强,语气故作幽深道:“第一赛段考的并非能力,而是品性,只要不作妖就能晋级。但是你们看,二十八位参赛者仅有十名通过考验,西入口南入口两人,东入口仅有一人,难道他们都是品性不好?我看未必。
“只要有一颗老鼠屎便会坏一锅粥。若非你们运气太好,没有碰上厉害的老鼠屎,那么就是你们很厉害,能够将老鼠打趴下,不准它在粥中随便拉屎。”
小姑娘话糙理不糙,越棠棠与云魁在上一赛段晋级太顺利,反倒没有过多思考。反观其他入口的晋级情况,简直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们真是走了大运。
“这......我倒是没想到。”云魁说。
小姑娘抱大腿的意思很明了:“第二赛段晋级者依旧不限名额,我们一起晋级。”
“各就位,第二赛段比赛开始!”
三组参赛者分别沿着三条小路出发,三条小路将他们引向了不同的方向,不消片刻互相不见踪迹。
越棠棠与云魁都不是多话之人,一路上只管前行,并不闲话。
辛芜跟在他们身后觉得有些没意思,于是开始跟他们讲述自己刚才在第一赛段都经历了什么。无非就是有人想要第一个达到终点,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弄巧成拙将自己搞出了局。走之前大为不满,自己无法晋级还想带走几个,于是大家闹作一团,没想到统统被罚出了局。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小姑娘越说越带劲儿,也不管越棠棠与云魁有没有在听。
“要我说,第一赛段设计还真有意思,你以为它会一上来就给你一个下马威,但它就是没有。它风平浪静,让我们自己去琢磨,自己去斗,没成想还真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你们怎么不走了?”
辛芜被两人挡在身后,透过缝隙看到前方出现了一座小山。
山怎么了?
她定睛一看,那座小山居然在微微发颤。
山会动吗?
不。
那座小山慢慢抬起头,转过身子......
有鼻子有眼......
辛芜脚下一软,妈呀,居然是个妖兽!
小妖兽像一只毛绒绒的小熊,刚才低着头背对他们,看上去就像一座小山。圆圆的两只耳朵低垂着,两只如宝石般乌黑发亮的眼睛布满了水雾,转头瞧见他们三人,挤眉弄眼做了一个鬼脸,似乎想吓唬他们,一张嘴却哇哇大哭。
“你别哭啊。”越棠棠没带过孩子,尤其是这么大的孩子,有些手忙脚乱:“你怎么了?你是第二赛段的考验吗?”
这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妖兽,是自己不小心跑进了第二赛段的考场还是它原本就是第二赛段的考验?
“呜呜,我......我娘娘说,要我待在这里,不让你们过去......”小妖兽的眼泪就像一颗巨大的水珠,从天而降,啪嗒一声,将云魁和越棠棠浇得透湿。
听这说法,它应该就是第二赛段的考验,不过这孩子看上去也太小了。
越仙大赛的组织人员也是,怎么能够雇佣未成年妖兽?
他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辛芜赶紧站远了一点,问:“你娘娘去哪儿了?”
一提到麻麻,小妖兽哭的以头抢地,大有毁天灭地之势:“我爹爹娘娘都去其他赛道了......哇——娘娘——”
“它的爸爸妈妈是第二、第三组的考验?”辛芜冷静推断道。
越棠棠运气将身上的水汽蒸发,困惑道:“越仙谷连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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