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平安内心有些窃喜她并没有问自己的身份,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了,难道要直说自己是“林远山养着的金丝雀”吗?
路时樾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几乎是一路飞奔来到祝平安面前,然后气喘吁吁地开始自我介绍:“您好,我是林总的助理,他让我过来接您,请跟我来。”
“好,麻烦你了。”祝平安跟着路时樾刚上总裁专属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后,原本寂静的大厅立刻爆发出激烈的讨论。
“我天,老板娘好漂亮啊!”
“不止漂亮,而且好年轻啊。”
“难怪林总铁树开花了,换我,我也很难不心动啊!”
“我怎么感觉老板娘有点眼熟呢?”
“是不是你那天推给我的那个美食博主啊?”
“天呐,原来我一直关注的博主竟然是老板娘?”
一群女孩子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而此时,总裁办公室内,林远山和祝平安挨在一起,享用着她今天刚刚做出来的蜜瓜蛋糕。
“怎么样?好吃吗?”祝平安歪着脑袋,等他刚刚咽下去,便迫不及待地询问。
“好吃,不愧出自祝大厨之手,”林远山也挖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你也尝尝。”他知道她是个边界感很强的人,所以故意试探她是否抗拒自己的喂食。如果她愿意,说明她内心与他的距离已经更进一步了;如果她拒绝,那他再慢慢融化她心底的防线就是。
果然,祝平安虽然停顿了几秒钟,但还是吃下了他喂的蛋糕,林远山的心被突如其来的幸福集中,拿着叉子的指尖竟然也颤动起来,喜悦从他的指尖蔓延出来。
祝平安看着他指尖的那个叉子,他刚刚把自己用过的叉子又喂给她,那么他们这是算间接接吻了吗?
她的嘴角也和他的叉子一样剧烈颤动着,她想极力克制,但都无法扯下自己的嘴角,也无法按捺自己激动的心跳。她变得坐立难安起来,只觉得浑身哪里都很烫,脸上也烫,心口也烫,皮肤也烫,烫得她蕴湿了身下的真皮沙发。
林远山注意到虽然她坐的位置离自己有一段距离,但是她上半身却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他想起之前听朋友说过的,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时,她的身体总是最为诚实地,会不知不觉地向他靠拢。
“完了,糖有点加多了,奶油太甜了。”
“真的吗?”林远山回应她,“你再喂我一口,让我再品鉴一下。”
祝平安刚挖起一勺蛋糕,却见林远山的脸迅速贴了过来,在离她的脸只有咫尺的距离时才停下来。他的眼神过于直白和炽热,在他直勾勾的注视下,她不由自主地移开视线,掌心潮湿到几乎要握不住勺子。
“确实很甜。”林远山看似在评价蛋糕,但因为他的视线一直聚焦在她的脸上,导致这句话听起来别有一份深意。
祝平安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选择了从空气越来越稀薄的办公室逃走,只匆忙丢下一句:“我去给你冲杯咖啡配蛋糕。”
林远山看着她几乎是仓促逃走的背影,知道她这是害羞了,于是从沙发上起来,打开窗户,十一月的凉风此时吹拂在他的脸上也如春风般和煦温暖。
窗户打开后,阳光瞬间铺满了这座昏暗的房间,而他被阳光所包围。
祝平安走进茶水间,只见一道靓丽的身影正在茶水间里熟练地准备着会议茶歇,那女孩暖栗色的头发高高梳成一个整洁的马尾,穿着剪裁良好的棕色大衣,蓝色微喇牛仔裤和裸米色细高跟衬得她连背影看上去都格外清爽干练,完全符合祝平安对“都市丽人”这一词语的幻想。
当她回过头来,祝平安的呼吸完全因震惊而凝滞——这个女孩和她生前唯一的挚友长得一模一样。
在祝平安短暂的生命中,曾存在过一个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在某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午后,祝平安又一次独自一人走到楼梯间里,医院的高楼层里的楼梯间少有人来,大家一般都习惯搭乘电梯,这个地方也成了祝平安的秘密基地。
她平日里时常强颜欢笑地宽慰妈妈:“妈妈,我根本不疼,医生说得总是比较严肃的。”只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流露出任何一滴脆弱,先被击垮的都是妈妈。所以她在妈妈面前已经习惯了故作坚强。
只有在这里,在无人的角落里,面对黑暗,幼小的祝平安才敢暴露出自己面对病痛的痛苦、面对死亡的恐惧。
但是那天,她刚进来,就听到一声微弱的啜泣,她蹑手蹑脚地顺着声音的来源寻过去,只见一个年幼的小护士正蜷缩在楼梯的转角处哭泣。她听到脚步声,抬起脸来看向祝平安时,脸上还印着斑驳的泪痕,和一个五指清晰可见的鲜红掌印。
祝平安看清她的脸,恍惚间有了点印象。今天早上输液室里闹了一通不小的动静,通常孩子都对针头有着不小的恐惧,一看到针头便会大哭大闹喊疼,这在医院里每天几乎都是常态化要上演的篇目,可偏偏今天带孩子来的家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到孩子皮肤上因为不配合而造成的淤青,竟然反手就给了面前的实习护士一记响亮的耳光:“你干什么吃的?弄疼我儿子了,没看到吗?眉毛下面长两个洞,是留着喘气儿用的?”
各种不堪入目的辱骂在输液室里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即便眼前这个小护士再怎么鞠躬道歉,他还坚持不依不饶地要把她向上投诉。
“那他孩子毛细血管就是很细弱,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啊······”小护士号啕大哭起来。
“那护理部的人怎么说?”祝平安给她递过去一张餐巾纸。
小潘护士接过,胡乱地在脸上擦着斑驳的泪痕:“让我继续去道歉,求他们撤销投诉,不要把事情继续闹到到12345。”
“那你想去吗?”
小潘护士委屈的眼泪继续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手里的纸巾很快被搓成了一团:“我得去······我得去啊!我好不容易进到这个三甲医院实习的,我要是不去,被开了,怎么办呢······哪怕我给他下跪,只要能留住这份工作,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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