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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泓水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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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凤舞

作者:

凤凰之影

分类:

玄幻修真


公元前638年11月1日,楚、宋两军约战泓水之畔。
泓水是淮河第二大支流涡河的分支,从商丘与柘城之间流过,向东南注入涡河。楚军北上伐宋,必经泓水。
大司马公孙固深知此战关系重大,不等天亮就在北岸排兵布阵,到黎明时分,宋军已是阵形齐整,斗志昂扬。宋襄公金盔金甲,驱车而来。他的身后特制一面高达一丈的巨大旗帜,上书“仁义之师”四个大字。
这时,楚成王也率军来到泓水南岸,看到北岸宋军已严阵以待。不敢渡河,-时不知如何是好。斗勃是个谨慎的人,对子玉说道:“此时不可渡河,以防宋军半渡而击。若等夜半暗渡,宋人必然不防。”
成得臣说道:“宋公好名无实,轻信篡谋,未可惧也。我率前军渡河,如有不利,大王出兵接应。”
黎明时分,楚军开始冒险渡河。时值冬季,河水不深。可车马入水之后就开始失控,行进困难,队形一片混乱。
宋襄公站在高高的北岸辂车之上,公孙固、公子荡、乐仆伊的战车分列左右两边。看到楚军无视宋军,冒险强渡,公孙固心中暗喜,等楚军渡到河心,立即对宋襄公说道:“楚军滞于河中,行进艰难,可乘势击之!此天赐良机,必获大胜!”
兹甫却摇摇头说;“不可!圣人领兵,不以阻隘。吾举仁义之师,岂可乘人之危?违礼之事,不可为也。”
不以阻隘就是不利用险隘的地利攻击敌人,这是周礼的规定。但守礼,就要错过战机。公孙固也犹豫了,急得抓耳挠腮,却不好反驳,只能眼睁睁地看见楚军上岸。但见人马混乱,队形未整,遂觉战机又现,立即又谏道:“趁楚阵形不整,军心未定,可急鼓冲杀,必一战而定天下!”
宋襄公又摇摇头,说道:“不可!礼云:‘不鼓不成列’尔欲无礼乎?”
“此时不战,恐难取胜也。”公孙固急了。
不在对方列队之时击鼓冲杀,也是周礼对战争的规定,宋襄公坚持守礼,说道:“天下之战,焉能未成列而击之?”
心急火燎的公孙固被问得哑口无言,此时,楚军之中,子玉头戴银盔,身披深红绣凤战袍,威风凛凛地立于战车之上,挥旗列阵,指挥若定。顷刻间,楚军已是阵容整齐,旌旗蔽日,雷声般的鼓点随即冲天而起,戈戟齐举,以排山倒海之势杀了过来。
这时,宋襄公方令进攻。可是晚了!宋军本来惧楚,一见如此强大的阵势,便心生胆怯。其他三国之军见宋军动摇,顿时阵形大乱。公孙固见军心不稳,便一马当先,率前军迎头进击,两军如电石火花一般迎头相撞,可宋军一触即溃,**得血肉横飞。公孙固陷入楚军阵中,恰遇斗勃,两人杀得难解难分。此时宋襄公见公孙固杀开了血路,脑子一热,也带着公子荡和乐仆伊冲了上去,恰遇斗宜申率兵冲来。公子荡和乐仆伊立即上前接战厮杀。
国君和主帅舍生忘死,宋军受到鼓舞,转身硬着头皮与楚军接战。三**队自恃人多,也冒死接战。一时杀得难解难分。
子玉站在帅车上,见宋襄公的君车深入腹地,心中一喜。心想只要抓住了宋襄公,联军必然崩溃。他率领后队驱车杀入阵中,直取宋襄公。公孙固一见,丢下斗勃就去支援国君。
此时的公子荡见国君危急,令乐仆伊去保国君,自己一个人死战斗宜申,战了十几个回合,就被斗宜申一戟刺到左胸,只好掉头就跑,护住宋襄公一齐撤退。
斗勃见联军已败,惊慌溃逃,便犹豫起来。
可斗宜申不肯罢休,挥戟直追,子玉也正赶了过来,问斗勃道:“为何不追?”
斗勃犹豫了一下,说道:“宋人败矣,以臣追君,无礼也!”
子玉怒道:“子上欲纵敌乎?”斗勃一听,挥戈向前而去,三路兵马从三面包抄宋襄公。宋宫卫队舍命护驾,且战且退。公子荡受了斗宜申一戟,伤痛难支,但见楚军穷追不舍,又回马去战斗宜申,被斗宜申一戟又中,栽下车来,躺在地上,口流鲜血,那双可爱的双眼惊恐万状,可斗宜申杀性正盛,一戟刺进了他的胸膛,只见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首次出使楚国的公子荡,瞬间惨死在楚人的戟下。
乐仆伊挺枪来挡斗勃,两人战了不到十个回合,斗勃见他相貌英俊,又武艺高强,不忍加害,便一枪将他刺伤。子玉则紧追公孙固不放,大司马无奈,也回头来战子玉。战了十几个回合,见公子荡战死,乐仆伊受伤,便转身去保护国君。子玉不甘心他逃走,拔箭就射,正中公孙固肩背,只见他靠在车轼上,手握长戟不放,护住宋襄公的辂车奔逃。子玉恼怒不已,又一箭向宋襄公的辂车射去,宋襄公左腰中箭,仰头倒在车上!
此时,联军全线溃败,兵败如山倒,楚军没有听收兵钲声,仍紧追不放,杀得宋军鬼哭狼嚎。护卫国君的宋宫卫士一个个浴血苦战,前仆后继,无人逃走,几乎被楚人杀尽,公孙固紧护宋襄公一路狂逃,身中数箭而不倒,最终逃走。
楚军大胜,宋国的“仁义之师”几乎全军覆灭。宋襄公身负箭伤,留下一命,仓皇逃回睢阳后卧床不起。战死者亲眷更是悲痛欲绝,宋国城乡哭声盈野,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朝野有人议论起来,指责国君坐失大好战机,使宋国蒙难。
宋襄公闻知朝野私议,更在病床上**难熬。这天,他负病上朝,对众臣说道;“圣者领兵,临大事而不忘大礼。故周礼有云:不杀黄口小儿,不重复伤敌,不擒白发之人,不以阻隘,不鼓不成列。寡人依礼而行,又何咎焉?此战不利,乃为天意也!”
目夷说道:“天意已显,君上未知矣!天生泓水,是助我商族阻挡南蛮之敌也。楚军渡河迟缓,列阵嘈乱,皆为天赐良机!强敌自陷险隘,正可趁势进击,有何不可?我犹恐不胜也!黄口白发,皆为我敌,可擒则擒,岂能纵之?金鼓激越,正可一气而败嘈杂列阵之敌也!岂可临敌犹豫,屡失战机?今大军战败,负商族苍生,有何仁焉!”
“子鱼只求一战之胜,而忘万世之礼也!若失却德礼,只求胜果,则人皆乘人之危,良知尽丧也。中原必诡诈丛生,奸邪当道。使君臣猜忌,父子反目,夫妻向背,兄弟成仇。今战虽败,然礼未失,何谓不智?何谓不仁?”
右师公子成比宋襄公长一辈,一路看他长大,深深地了解他,说道:“守礼而败,强过违礼而胜。昔桓公分沟礼燕,失却国土五十里,只为守礼也。”
“守礼而败,礼将何存?”众将都不甘心。
“违礼而胜,礼将亡也!”宋襄公也不相让。
大家沉默了。公子成静静说道:“失却德礼,中原必欺诈成性,失却中原高贵之质,人将变得**,沦为禽兽也。”
求胜?还是守礼?宋人争论不休,中原也议论纷纷。谁愿承受守礼之痛?谁愿为礼奉献国土甚至生命?面对人性的狡诈与残忍,还能留存人心的高贵吗?中原之人一片迷茫。
而失去霸权的齐国,同样处在煎熬之中。齐孝公吕昭,是齐桓公钦定的**人,可他承位刚刚三年,霸权就被楚人抢走了,内心的痛苦和折磨,使他难以忍受。这天举朝,他痛心地说道:“楚举亳城之盟,又大败宋军,霸权定矣,如之奈何?”
大家一听,伤怀不已,上卿高虎也不甘心,他心怀怨恨地说道:“楚人既修我先君之德,为何以武立霸?修德是虚,争霸是实也。”
国懿仲说道:“楚人不争,必为宋公所得也。”
下卿崔夭见两位上卿还不甘心,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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