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宜然扭头就走,不看就不看,谁稀罕了。
顾轻舟一把将人拽住:“等我写完再给你看。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么?”
“我去把刚才写的收起来。”
顾轻舟这才放手。
池宜然拿了方才写的纸走到落地窗茶几旁坐下,都弄好后,顾轻舟还在写,姿势潇洒,一笔一划都遒劲有力,手臂白皙,青筋微显,顺着手臂往上,这张造物主恩赐的脸投入专注,魅力四射。
平心而论,顾轻舟确实好看,再加上品行还算端正,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附加技能满点,怪不得无数女人趋之若鹜。
她好像能有一点点体会唐宋的感受了。
“然然,好了。”
顾轻舟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神,池宜然暗骂自己花痴,居然看顾轻舟看入迷了。
顾轻舟则是心头苦涩,她就这么不想同他共处一室么?才短短几分钟,思绪已经不知道神游到哪儿了。
池宜然过去看,桌上七个大字:
池宜然爱顾轻舟。
字是好字,大气磅礴,但这内容让她跳脚:“你瞎写什么?”
“不好么?”顾轻舟得意。
“不好。”
顾轻舟眼疾手快,一把拿了池宜然的印章按落:“这纸告白本少爷就勉为其难收下了,顾太太记住你写的话啊。不行,我得把它裱起来挂书房。”说着就把纸叠好收起来。
“喂,你颠倒黑白。”这一着动作太快,池宜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印章敲了上去,又听顾轻舟信口开河,急得不行跳起来想将纸夺过来。
“你给我。”
顾轻舟十分享受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恨不得她一直抢,双手举高,左手换右手,玩得不亦乐乎。
天然的身高差让池宜然气恼,她一心想夺回那张纸,脚踩上身后的椅子,瞬间高顾轻舟半个头。
顾轻舟便改变策略,将纸藏到身后,池宜然便环住他的身子去抢。
“豆丁快过来,你妈要销毁证据。”顾轻舟几乎招架不住,开始找帮手。
池宜然气得想揍人:“你瞎写的。”
“我不管,印了你的印章就是你的作品。”顾轻舟左躲右闪。
豆丁闻声赶来,一见这架势,没眼看:造孽啊,专门喊我这只单身狗过来看你们打情骂俏。你们是真虐狗啊。
“快,把这个拿去藏好。”顾轻舟手往后送,豆丁跳起衔住。
池宜然踮脚去勾,全然忘了自己踩在椅子上,重心不稳往前倒,身子重量都压在顾轻舟身上。
顾轻舟立马松手接人,纸掉地上,豆丁叼起就走,非战斗人员得尽快撤离。
“豆丁,回来。”池宜然眼睁睁看着豆丁跑走了。
豆丁:我又不傻,回去让你们继续虐我么。
池宜然想去追,猛然发现自己整个人挂在顾轻舟身上,腿缠在他腰间,手圈着他脖子,两个人严丝合缝,一根头发丝也进不去。
“放我下来。”迟来的红晕爬上脸颊。
“我没抱你啊。”顾轻舟举起双手表清白。
池宜然脸又红了几分,刚要下来,顾轻舟扣住她的臀。
“你做什么?”
“盛情难却。”顾轻舟小人得志。
“你无……”池宜然本想骂他无耻,但怕他又故伎重演,说要做实这个名头,“你无聊。”
“那我们做点有聊的事?”顾轻舟上前几步,把人按在墙上,精准衔住红唇。
池宜然小拳拳出击,什么禁欲系男神、高岭之花,都是假象。
顾轻舟也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可以这么强,遇到池宜然之前他甚至对这种事情极为反感,他很不喜欢别人的气息,也不喜和别人共用一份餐具,更别提吃对方吃剩的东西。
可池宜然让他重新认识自己,看到她他就想把人这样那样,听到她哭他更是兴奋,想让她处处沾染他的气息。
原来他有这么变态、邪恶的一面。
池小白兔自然是被吃干抹净,一连三天,顾轻舟各种地点各种嗨,张姨不在,正好给两人创造条件。
至于豆丁,看到两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
有一晚池宜然洗了澡在亭子里乘凉,坐了一会儿蚊子便来了,脚上咬了好几个包,喷了驱蚊水也不管用。
饶是这样池宜然也不想进去,蚊子最多吸丢丢血,相比较顾轻舟的吸人骨髓吃人不吐骨头,蚊子可爱多了。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她不去找顾轻舟,顾轻舟偏来找她,被迫听了一堆恭维她的话,然后迷迷糊糊被顾禽兽压在石桌上上下其手,弄了大半宿才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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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时,顾总的电话快被打爆了,终于答应去公司上班了。
池宜然谢天谢地谢为顾轻舟打工的下属。
可顾轻舟就像是找各种理由不愿意去上学的小孩,小郑一早就在等了,他居然还在赖床。
池宜然哭笑不得,原是小郑左等右等不见顾轻舟出来,便给人打电话,没人接,果断找了老板娘。
这几天小郑的电话也是被人打爆了,无一不在问他,顾轻舟什么时候来上班?更有甚者,说老板再不来公司就要倒闭了。
小郑一听,那不行,万一公司倒了,他不就失业了?
所以当听到顾轻舟说要返工的时候,老早就来了。
“喂,快起来。小郑早就在等了,上班要迟到了。”池宜然轻声叫人。
顾轻舟蹙眉,刚想骂人,睁眼一看是池宜然便作罢:“让他等。”
池宜然默,小郑,我真的尽力了,就这样吧。
她抬脚便要走,手腕却一下被抓住,倒在顾轻舟身上。
顾轻舟仍闭着眼睛,不知怎么练得这招闭眼取物,池宜然支起身子,看着他俊美的容颜,胡渣冒头更显迷人。
“顾太太叫人起床这么没诚意么?”顾轻舟悠悠开口。
池宜然是不想再和这人整日相处了,想着把人劝去上班也好,便道:“你想如何?”
顾轻舟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池宜然脸红,但顾轻舟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凑过去轻轻一吻,才撤离顾轻舟霍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顾太太这么敷衍的?”
池宜然察觉到顾轻舟的变化,气得大骂:“你个昏君,整日想这些。”
顾轻舟才不管,早扒了池宜然衣服,把人往被褥里压。
池宜然再次醒来,顾轻舟已经走了,想起自己又让他得逞,很是懊恼,身上旧痕未消,又添新印子,她一把将顾轻舟的枕头扔了出去,以泄心头之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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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丁,告诉妈咪,你把那副字藏哪了?”池宜然说完猛然一惊,她居然以豆丁妈咪的身份自居,一定是顾轻舟这几天叫多了,她一时顺嘴便叫了。
豆丁:耶,妈咪承认我是她儿子了。
“你带我去好不好?”池宜然已经把房子翻遍了,还是没找到那副字,顾轻舟说要裱起来,估计不是说着玩的。
豆丁一听便跑了,在顾轻舟书房门口停了下来。
“你确定在这?”池宜然早便找过了,压根没有。
难不成她找漏了?池宜然便再次进去,书房很大,四面墙上满满都是书,池宜然下意识跳过,若是藏在书里,她找三天三夜也找不到。
豆丁跑进去咬住地毯,意思是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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