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堂后,门口的百姓也都散去了。
熊宝来转动着酸痛地手臂,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县衙。
可算是有惊无险地出来了。
她刚要往回走,就看到再次被押着往监牢方向走的许嬿婉。
女人的脸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白了,她垂着眼,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满满地倦怠感,好似是对这个世界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
熊宝来脚步慢慢地停了下来,就这么注视着女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回到客栈后,熊宝来赶紧跑上楼去,那天她被押走实在是意料之外,导致她的包袱还在楼上的房间里呢。
到了房间门口,她想都没想直接一把拉开了房门,跑到床边去看包袱。
果然,包袱已经不在了。
她掐着腰,瞪着床铺。
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里,她可没有叠被子的好习惯,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她胡乱的扒拉了一下窗帘,想看自己的包袱是不是被窗帘挡住了。
就在她搜寻无果,打算下楼找店家询问时,忽然脖子一凉,随即身后传来了一个清冷的男人声音。
“你是谁?”
熊宝来浑身一僵,脖子一动都不敢动,只敢垂着眼睛瞟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东西。
那是一把剑,一把银亮锋利的剑。
“好,好汉爷,饶命!”她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嘴都不敢张太大,生怕伤到自己,“钱在我左边口袋里,你全都拿走,别伤害我就行。”
“转过身来。”男人道。
“好好好,我转了啊!你的剑小心些。”熊宝来颤抖着声音道,而后小心地转了过去。
“……做什么闭着眼?”男人问道。
“好汉,江湖规矩我懂,我绝会不看你的脸,你走后别人若问我,我就说没见过你。”熊宝来都快要哭了。
脖子上一轻,熊宝来感觉到脖子上的剑好似被拿走了。
“好汉爷?好汉爷?”听不到男人说话,她也不敢睁眼,只能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声音。
“睁眼吧!”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
熊宝来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差点儿跳起来。
她慢慢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视线从模糊逐渐地变清晰。
一个高大发光的身影闯入她眼帘。
“哇哦~”熊宝来眼睛瞬间睁圆了。
说高大是因为男人的身材,那为什么说发光呢,当然是因为男人此时的状态。
男人湿散着头发,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也只穿着一条亵裤,并且亵裤上面还有着阴湿的水迹。
男人手握长剑,剑尖指向地面,剑眉凤眼,浑身透出的清冷气质,衬托着他本来就俊美脸更加出尘了。
见熊宝来一直盯着自己发呆,男人眉心微皱,声音淡漠地道:“你究竟是谁,来我屋子做什么?”
熊宝来猛地回神,擦了擦嘴角,道:“我是这里的住客。”,听到他说是他的屋子,她立马声音大了起来,“这是我屋子,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儿呢。”
“这确实是我的房间。”说着男人从桌子上摸到了个小木牌,然后亮给她看。
小木牌上写着这间屋子的号。
“嗯?”看清后的熊宝来懵了一瞬间,不会是她有错房间了吧?
她赶紧在身上摸了摸,翻出了自己的房间木牌,仔细地看了看,确实是这间房没错。
她也把木牌亮给他看。
这回换男人愣住了,好一会儿,男人走向屏风后面,穿好了衣服,然后往外走去。
熊宝来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客栈老板正打着算盘,忽然一只手拍在了桌子上。
老板吓了一跳,抬头看,随后又是一跳,“二,二位。”
“我们的房间重复了。”男人平淡地道。
“这就换,这就换”老板尴尬地笑笑,然后看着熊宝来,抱歉地道:“我以为你不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那天熊宝来被抓人尽皆知,老板以为她犯事了,肯定是出不来了,想着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便提前让给了别人。
熊宝来皮笑肉不笑的笑道:“我的包袱呢?”
“这呢,这呢,包袱没动,包袱没动,客官你看一下。”,老板赶紧把收起来的包袱递还给她,然后又重新拿出一个房牌放在桌上,“这是房牌,你看你们……”
男人开口道:“这个房间你住吧。”
熊宝来正有此意,伸手拿起了木牌,“好。”
男人转身就要回去,熊宝来一手抓住了他。
男人皱着眉,低头看着抓着自己的手。
熊宝来松开手,道:“还没完事呢!”
嗯?男人不解的微微歪头。
熊宝来转过身重新看向老板,半笑不笑地道:“老板,这就完事了?至少得给我们一些赔偿吧。”
“赔偿?”老板惊讶了一下。
男人也撇了她一眼。
“你没经过我同意,在我使用期间内让别人住进来,这是侵犯了我财产,我要求赔偿不过分吧?”
“不,不过分,不过分。”老板拿出手帕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汗。
“他因为你们的问题,导致被外人误闯了房间,这是侵犯了他的隐私权,要你点儿精神赔偿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老板汗流的更多了,“那你要我赔偿多少钱啊?”
“不用了,我不需要赔偿。”男人对熊宝来这般斤斤计较实在是看不过去,这般小人姿态,实非君子所为。
男人说完便转身回了楼上,独留熊宝来和老板面面相觑。
老板指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道:“这该如何是好。”
熊宝来撇了撇嘴,好吧,她承认她是个吝啬鬼。
“我也不多要,把房间给我免费往后延两天。”她道。
老板连忙点头答应。
回到房间后的熊宝来,躺在床上,看着系统面板上今早新收入的案件提示。
“禁忌之——恋?强——制?偷——内裤?那什么博呢?”熊宝来充分发挥十二年义务教育的能力,尝试各种连词造句。
终于哀嚎一声,闭上眼睛,这两天实在是太困了,牢狱里阴冷潮湿,还有虫子爬,弄得她根本睡不好,现躺在舒适的床上只想睡觉。
头昏昏沉沉地,一会儿梦见一粉衣女子在哭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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