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睡得迷迷糊糊,觉得有人靠近自己,警惕心使然,他一跃而起,扼住了对方咽喉。
待看清来人时,忙松了手,“你怎么样,可有弄疼?”
崔易欢被他掐得眼泪都出来了,委屈道,“咳咳咳……我好心过来喊侯爷去用晚膳,侯爷竟掐我……咳咳咳……还问我疼不疼,侯爷要不掐自己试试。”
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心里没数吗?
真是疼死她了。
这个蛮汉。
看见崔易欢白皙脖颈上清晰的手指印,忠勇侯歉意道,“抱歉,我不知是你,我去给你拿药膏。”
他正做梦打仗呢,有人靠近这才下了重手。
崔易欢眸色微闪。
先前都还自称本侯呢,现在都我了,难道他确实是自己了?
“不用了,惊动王家人不好看,等回府妾身自己擦点药,侯爷往后也莫再随意对妾身动手了。
妾身一个弱女子,经不得您掐几下,说不得就要见阎王了。”
若非她如今是忠勇侯的妾室,她才不过来请他去吃饭呢。
浪费她与姨母相处的时间。
这痕迹更不能叫姨母看到,平白让她担心。
崔易欢又从随身荷包拿出脂粉,将指印遮了遮,又将衣领拉高了些,这才出了忠勇侯休息的房间。
忠勇侯看着动作行云流水,终于反应过来,女人哭过之后,是可以用脂粉遮掩的。
而自己这个丈夫做得有多失责,他自己最清楚,如果听兰恨他,并不愿与他相认,央着王老夫人帮忙瞒着他,以王老夫人对她的疼爱,必定会配合她的。
想通之后,他不动声色走到崔易欢身后。
崔易欢心头也警惕,在岔路口回头看他,“妾身刚被丫鬟指路过来,眼下回去倒是一时记不得路了,侯爷能否带路?”
谢邦想试探她对王府是否熟悉,哼,她偏不走。
忠勇侯则在想,听兰果然是不想认他,现在还装不认识王府的路来迷惑他。
他走到崔易欢身边,指着右边道,“往这走。”
崔易欢望着与膳厅南苑北侧的路,僵着腿朝前。
王府祖上就是望族,府邸不小,从这路绕过去,没半个时辰,他们走不到膳厅。
她今日穿的鞋子刚刚合脚,但走多了路,鞋头则会挤脚,说不得半个时辰下来,脚趾都会起泡。
崔易欢可不想让自己的脚白白受苦。
且她觉得谢邦一定是故意的。
他一个行军打仗的将军,以前没少来王府,怎么可能认错路?
忠勇侯余光始终留意她神情,尤其她刚刚那不情不愿走这条路的样子,他更加笃定,她就是娄听兰,不想自己认出她,才故意装的对王府不熟悉。
崔易欢不知忠勇侯心思,在走了一炷香后,她哎呀一声,假装崴了脚就往地上倒去。
她不想走了。
忠勇侯眸色一紧,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你怎么样,哪里疼?”
他不知崔易欢是装的,心头担忧,就要去脱崔易欢的鞋袜。
“不可。”
崔易欢忙阻止,低声道,“侯爷,妾身应是扭了下脚,没多大事。
妾身将来可是要离开嫁人的,在侯爷面前脱鞋褪袜于理不合。”
她挣扎着自己起身。
被脱了鞋袜,岂不是就穿帮了么。
忠勇侯本就担忧,听说她还要离开嫁人,心里更是堵得慌。
直接手指搭上崔易欢的脚脖,轻轻捏了捏,询问,“可痛?”
崔易欢点点头,“有些,怕是不好再走路了,麻烦侯爷帮妾身喊个婢女过来。”
等王家婢女来了,就会带着她走正确的路,她就不必跟着谢邦兜圈子了。
忠勇侯检查了她的脚,见没肿,这才稍稍放了心。
随即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先前不知崔易欢就是听兰,如今知道,他怎可能还放他离京嫁人。
若听兰恨他,那他就给她时间,他也会尽力弥补。
崔易欢终于不用多走路了,目的以另一种方式实现。
但面上却是一副受惊的样子,拼命捶打忠勇侯,“侯爷,这不妥,快放我下来……”
忠勇侯淡淡道,“全京城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崴了脚我抱你,没什么不妥,就算你我什么都没有,人家也不信。”
崔易欢一噎。
竟无力反驳。
但随即,她双手抓住忠勇侯的两只耳朵,惊道,“可是侯爷,妾……妾身晕高……快……快放我下来……哎哟……好晕……”
反正老夫老妻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狗男人要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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