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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土星的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海伦娜和沈烬皱眉,用余光等待着林肆的指令。
林肆冲台上一笑,拉住身边的白鸣,挡在他面前,对王子说:“您想看更多?可以啊,不过,,我的哥哥胆小又害羞,人多他会紧张,如果您能摒退左右,我们定让您大饱眼福...”
王子高声打断,不满道:“你们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如果不愿意,那我就要改主意了,我要把你们扔进起了性的马厩里,再带上我的大臣们一起去观看。护卫!去,将她俩绑了。”
白鸣神情冷峻的要开口,林肆抢在他前面:“愿意的,王子,我劝劝哥哥,他一定愿意的。”
在两名护卫们走近之前,林肆快速脱最外层繁琐的服饰。然后又去扒白鸣的衣服,人群议论声顿时加大分贝,王子目光灼灼。
白鸣绷着身体难以置信,抗拒的皱眉,林肆在众人目光中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又顺势在耳边低声说话,而后捏了捏他的手,暗中将水果刀渡过去。
众人都在等待下一步动作,目光如有实质,粘稠的沾在俩人身上。
林肆定不能如他们所愿,因为看她表演要收钱。
她趁着转身飞速弯腰,掀起地上衣物,挡住其中一名护卫视线。在他抽刀时横扫他的小腿,劈手夺刀调转刀锋,插入他的心脏。
另一边的白鸣也同时行动,解决了分神的另一个护卫。
变故瞬间发生,殿内安静半秒,在两具尸体砸在地上后,统治者暴怒,大臣轰然骚乱。
突然,海伦娜发出一种奇异的声音,格外悠长又富有穿透力,屋内全部冥土星人进入到短暂眩晕状态。
眩晕过后,林肆几人瞬间行动,如同插进人群中的利刃,所过之处一片血色。
很快,海伦娜的声音消散,殿外也开始混乱,嘈杂的声音愈来愈近,不同种族的生物从门或窗杀进来,又被侍卫阻拦。
而此刻,林肆已经窜到了冥土星的王子身边,金色的瞳孔无悲无喜,倒映着王子惊惧的死灰色面孔。
林肆一刻不停,将刀从他喉咙拔出,越过几个侍卫,直指王座上的统治者。
统治者身侧站着一名倒酒男人,木讷高大,他猛的掀翻桌面,趁林肆闪躲的缝隙,提起腰间砍刀就劈。
林肆来不及躲避,只能硬接。
噌的一声,手中刀被震碎,酸麻从虎口传至头顶,劲风贴面而过。
林肆后空翻蹲在桌腿上,眯眼细看,刚对上他纯黑的眼睛,对面的人已经消失在原地。林肆警铃大作,扑向地上抓起两把武器,身后人如影随形的甩不掉。
林肆被他追出了火气,陡然转身下蹲砍他的腿,奈何他反应极快,身体在空中诡异的拧转避开,而后继续朝着林肆攻来,越来越烈。
林肆一边提防他,一边时不时的要避开其他暗算。中途白鸣从侧面支援,却不敌险些被捅个对穿,林肆便勾着男人转移战场,期间略显狼狈。
终于,林肆逮到机会,跳上门口巨魔族身上,猛的一蹬,倒折而回。
木讷男人不闪不避,二人身形交错。
林肆的刀即将划开他胸口之际,男人眼珠陡然转动,毫不犹豫的侧身,将刀锋送进肋骨卡住,接着用力一拽。
林肆被扯的前扑,另一只手中武器被男人击飞,余光中看到飞出去的武器被笼中红眼睛的鸟族接住,他尖锐的手指迅速撬开锁头,展翅腾飞。
他像一道黑色的流光,穿梭笼前,将他的同族一一救出,沉闷的震翅声响彻殿内。
在他的指挥下,鸟族们一刻不停,纷纷从最近的门窗飞离,只剩下红眼睛一人,悬停在空中,朝这边看来。
林肆匆忙挪回视线,一边对抗木讷男人的力量,一边计算着怎样受的伤害可以最小化。
她已经有些力竭,躲在王座后的统治者这时才敢露头,对着木讷男人发出一句指令,这句话穿越嘈杂战场传进男人耳中。
男人瞬间像打了鸡血,爆发力量,将林肆掼在地上,用力拔出肋骨的断刀,猛的插向林肆喉咙。
突然,短促又高昂的鸟鸣传进耳膜,林肆头顶出现一片巨大阴影,她立刻松劲,忍着肩膀伤痛躲开断刀,就地一滚。
巨大铁笼被红眼睛羽族抓起从空中砸落,木讷男人被压在笼下,脊椎断裂,血迹染进眼睛,还在朝着林肆方向爬。
林肆一骨碌起身,抓起剑结果了他。
冥土星的统治者见状不好,早已经跑到小门处。林肆刚刚锁定他的位置,头顶却突然被带起一道风,羽族男性翅膀收拢,低低掠过,冲向小门。
他锋利的指甲轻松割下逃跑统治者的头颅,翻转飞翔躲开喷溅的血液,拎着头颅飞回。然后站在废弃的笼子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林肆,林肆也仰头看他。
男人肌肉饱满,有张略显清冷的脸,黑色羽毛映衬的皮肤雪白,散乱的长发随意编成长辫,发尾吊着红底金纹的小环,林肆注意到他翅膀比同族的要小一圈,但速度更快,转弯也更极限。
二人对峙了半天,男人突然把头颅丢下来,开口声音清凌凌:“给你。”
林肆躲开一连串血迹,疑惑的看他:“我要它干什么。”
男人歪头理解,然后煽动翅膀,落在林肆面前,我叫兰斯:“你叫什么。”
“林肆。”
“你的刀拯救了我和我的族人,林肆。”兰斯微微颔首,“对于羽族来说,自由高于一切。我已经报答了你,再见。”
兰斯飞走后,林肆才意识到他说的报答是他留下的冥土星统治者的脑袋。
统治者死后,此时的战场已经基本定调,白鸣几步跃到林肆身边,状似无意问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叫兰斯。”
“兰斯...他发尾的红色圆环我见过,”白鸣思索说,“帝国第一舰队有个叫兰斯的人,也带着一只红环耳环,不过他没有翅膀,帝国不会收羽族做士兵的。”
林肆盯着兰斯飞远的身影,回忆道:“你是说半边脸烧伤的兰斯,两个月前他来教堂做过心灵重构,你这么一说是挺像的,他以前这么好看的么...”
“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白鸣站到林肆面前,灰眼睛里不满,“你连为我做过几次治疗都不记得,为什么记他这么清楚,你们在心渊里做什么了。”
“跟你有什么关...林肆望见白鸣执拗的样子,”急忙刹住嘴,“...心渊里他的家人被仇人放火烧死,我就是正常帮他复仇成功而已。”
“真的么,什么也没做?他没提什么过分要求?”
“真的,”林肆实话实说,“其他人都挺有边界感的,只有你最过分。”
白鸣靠近林肆压低声音,语速飞快:“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自愿的!我这不是控制不了么,等出去后就好了,你说的配合我的!”
林肆不耐烦:“是是是,我错了,您是特权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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