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帝上位十二年,清政有为,颇得民心,西楚之国歌舞升平,时和岁稳。在此时,盛都的长安街上有一红衣少女十分抢眼,倒不是说生的如何貌美,穿戴如何金贵,而是…太能吃了,手里拿着好几种吃食糕点,嘴里也塞的合不拢,放眼整京,怕是也找不出除她以外如此“放荡失礼”的女儿家了。
“哎,绿珠,去再帮我买串糖葫芦,等会儿再去裕兴楼买八珍糕,玉米糖,清脆梅…”
“小姐!到底还要买多少啊?”那位叫绿珠的婢女累出满头大汗珠。
谁知舟芸嘿嘿一笑,满头珠钗,叮叮当当的响:“放眼的长安街,得有多少铺子是靠我的银子养活的?爹爹困了我大半月,好不容易出来一回,今日要是再不花些银钱的话,过不了多久,这些铺子怕是都要回家喝西北风去了。”
绿手里大包小包的一大堆,听了小姐的这一番话,她就知道这街要是没能再逛大半个时辰,估计是回不去的。
“走了,本小姐要串糖葫芦好…”她抬步欲走。
“哎哎!留步啊。”
两个小姑娘一听见熟悉声音,便齐齐的回头望去,这长安街本就繁华,正午时分更是人山人海着,只见旁边舞狮吐火的杂耍团旁,有一公子冲出人海重围,向她们这边跑来。
“小芸儿,好久不见呐,你爹爹终于是解你的禁足了。”
“李世子,你真是…一定要提起这件事吗?”
李越看着那小姑娘本来清丽灵动的眉眼猛猛皱起,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
“什么嘛,怎么一月不见,你我二人就生分如此之多,居然叫我‘李世子’,‘姐夫’二字去了哪里…”
舟芸看见他那用张白俊的脸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就恨不得一耳光拍过去,真是恶心的不行。
“还惦记着我姐姐呢,她近来贵体欠安,我爹爹嘛,若是见了你,也定然不见得有什么好脸色的。如今最是平易近人的我,也不太乐意…”舟芸话未尽意己尽,双手抱着胸向李越狡黠一笑。
二人相识数年,他如何能不懂,很勉强的回以一笑,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成交,这两个月我的贴身士卫分你一个,保你出府无忧。”
“行嘞,那姐夫快快跟妹妹回府吧”,她顿了顿又说:“对了,绿珠把东西都让姐夫的小厮勤勤提好了,反正他够勤快。”
连吃带拿有你的,李越又记她一笔,小厮勤勤只好苦着一张脸,被迫搬运一大堆吃食。
舟去和绿珠这下高兴多了,轻轻松松的空着手往尚书府跑。
街市另一角
“哎,豆腐三婶那个是不是尚书家的女儿?”路边卖糕点的夫郎指着那边走远的红衣倩影,问旁边站在豆腐铺中的女人。
那女人点点头,和豆腐一般白嫩的手从夫郎那接过一把瓜子:“你才来不久,怕是不太清楚,二小姐在长安城不是一般的有名呢!”
“说来听听呗。”
“哎,也成,反正到了下午也没有生意了。”
“这尚书大人共有一子二女,大儿子是个才子,课业才行,都是顶好的!现在在大理寺,年轻有为,不过而立。大女儿呢,也是个大才女,做诗、抚琴…没有一个是不在行的,长的也如九天仙女一样,出尘貌美。当年一袭白裙在梨木树下抚琴,把这李世子迷了个透,就说非她不娶。坏就坏在身子骨不太好,年年补药不断。“
“你说这一子一女放在平常人家都是很了不的了,但这尚书府也是厉害,偏偏又出了一位惊世骇俗二小姐。她更是不得了!出生时眉间有一红胎记,听说很有吉兆。但后来没几年生母因病离世,她本是好不易得来的小女儿,又从小没了娘,尚书大人真就是当眼珠子一般的宠着养大。对了,忘了和你说,她外祖那边也大有来头,商贾之家,不多说,这长安街三分有一的铺子都归他们,多么骇人!”女人说的激动,瓜子壳扔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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