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溪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这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裴玄朗轻轻张开手臂,将人搂在怀中,颔首低眉间又有些小动作,她自觉地躲避,退一步他就进一步,已经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
“你,你孟浪、无耻!我都这样了,你过去,过去!”
她的一颗心都在发颤,胸中波涛汹涌。
裴玄朗反手握着她的手心。
“孟浪?你都如此说了,我自然不能亏了自己。”
话音一落,唇又落下,灵活的舌头悄然撬开唇齿,他像一匹恶狼。
“唔唔唔!你,你怎么可以,方才,才唔唔唔……”
她越抵抗,他越有力。
再这样下去可就要出事了,沈时溪咬住他的下唇,逼迫他停下,“不可以,我们还在逃,你刚才压着我的腿了,你真的忍心,忍心看我残废吗?”
她刻意挪动了一下伤腿,伤口这便又撕裂开,眼泪止不住地下落,额头也冒着汗水。
裴玄朗立马就慌了。
“时溪,对不起,我,让我看看。”
沈时溪掀开自己的伤口,绷带上浸了一些血,小腿轻微抽搐着。
“原以为你胡说,真是这样,我,我真该死。”
说完他立马给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脸上留下硕大的巴掌印,沈时溪心疼不已。
“你,你怎么如此,你痛我能不痛吗?我腿有点发麻了,不行,你要帮我按摩。”
这话是真心的,方才亲吻那么久,她的两条腿都有些发麻了。
裴玄朗轻轻帮她捶打伤口以外的地方。
“日后我绝对不会如此了,我发誓。”
沈时溪白了他一眼,对于这男人的心性她早就明白了,让他放弃是不可能的了。
“裴玄朗,要是,要是我骗了你,你会如何?”
她压根不是沈自清,不过这件事也不能完全归罪于她一人。全军上下都认错人了,她也是看不明白了,怎么,怎么会有两个这么相像的人呢?
若对方是个女儿身,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失忆了,但是不是,一个女子哪里可以在军营里毫无破绽呢?
裴玄朗的动作稍有迟钝,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我最恨欺骗,旁人我丝毫不在意,你不同,所以,你瞒了我什么事?现在说,我不怪你,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
沈时溪问道。
“大不了就把这笔帐记下,你欠我的数也数不清了,不妨用你的后半辈子来偿还。”
沈时溪闻言,浑身都在发抖,一生?真的可以吗?
别说她和裴大哥的婚约还在,就是他们两个之间还隔着一道弥天大谎,一旦事情败露,以裴玄朗的性子,应是不会饶过她的。
“可是,那我,问你,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还是以前的?”
“这,为何这么问?现在的你,以前的你不都是你吗?你究竟瞒了我什么?”
裴玄朗从后面抱着她,耳鬓厮磨,“你在怕什么?是不是又担心连累我?不关你的事,时溪你没错。”
“要是,要是,要是……”
她说不出口,支吾半天说不出最要紧的那几个字。
“要是什么?”
她不愿意如此。
唇微微张开,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到耳边,她擦了泪水,将头偏向一边。
“你去开门。”
裴玄朗按照她所说的去做了,走到门边,一打开门,来人正是吴叔,脸上急得不行,说道:
“赶紧躲躲吧你们,现在全城都在抓你们。”
这件事早就料到了,他会一个人引开追兵,重要的是沈时溪的安危,他自己一个人脱困不是难事。
“我知道,我不会给您惹麻烦的,您只管照顾好时溪便罢,我走了。”
吴叔摇摇头,说道:
“别别,你一个人这怎么行呢?我也不是怕事的小人,外边风声紧,我是送黄大夫出门看见人拿着你们的画像到处搜查,这里不能久待,我让人护送你们出去。”
他说完,好几个家丁上前来,马上就要进屋。
“不成,动静太大了,吴叔谢谢你的好意,他们1目标只是我,让我去引开,你们想办法让时溪离开这里,待事了之后,我自去寻她。”
就在这时,沈时溪已经穿戴好,走了出来,同时也听到了这番话,心中一痛,方才她脑海里想了无数个逃跑计划,只为了远离他,而他却还是为她着想。
要不是裴玄朗,她现在应该就死了,他们两人除了最后一步,能做的都做了,她也从不讨厌他的接近。
沈时溪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裴哥哥,算是我对不起你,若有来世,定不负君,至于另一个谎言,就让,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裴玄朗,我要和你一起,我不想和你分开,如果,如果我要是成了你的累赘,那我死也不拖累你。”
裴玄朗回头,说道:
“别说傻话了,你赶紧走才是最要紧的。”
沈时溪没有答复,反而越过他走向了吴叔:
“吴叔,太麻烦你了,对了之前让你送的东西,今日可是送去了?”
沈时溪记得当日为了不让裴玄朗发现,故而推迟几天,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些事情。
吴叔沉思片刻,回复道:
“不错,确实,今日送了一部分,不过那些都不算什么。现下最要紧的就是送你们走。”
“走?不能走,那些人不能因为我而死,吴叔谢谢你的一片好意,我们自行离开。”
她拉着裴玄朗直接往外边走,手牵着手,无比亲昵,他们之间一向是裴玄朗主动。
“时溪,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有一些不一样了?”
“没有不一样,”
裴玄朗说道:
“我知道你是最多还是为了我,不愿意我受人谴责,但是你的伤势很严重,得将养几日。”
他穿过缝隙搂住她,也不敢使太大的力气,以免她承受不住。
沈时溪道:
“你的心腹可快到了,你难道忍心那些人深陷囹圄吗?裴玄朗,我明白你也不忍,何苦为了自己的安危,让那么多人受苦,我就是这条腿废了也不用紧。”
裴玄朗粲然一笑,将她头上的帽子整理一下。
“你果然懂我,我们这就走!”
两人对视一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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