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猝不及防之下,被刘远扔在地上,丢尽神台高手颜面。此时见刘远发问,又哪里肯答他。
陈樱见着这人,又看了看刘远,道:“师……刘公子,他是什么时候在窗外偷听的?”
刘远道:“自始至终,这家伙便一直都在,只是我懒得戳穿他,想看看他能无耻到什么程度,要在门外听多久罢了。还有,丫头,你也不用装了,这人早就知道你是我徒弟了。”
那人暗自心惊,他以为刘远只是在刚才才发现他的,原来早在一开始,他就被发现了。
刘远冷着脸,飞起一脚,踢在了那人腹部上,道:“最后一次,你是何人,为何要偷听我们说话?再不回答,你以后便没机会再开口说话了。”
那人把头扭到一边,依旧不答。
刘远弹指,向那人体内打出一丝内力,顿时,这股内力席卷那人周身,侵入了各条经络处,如刀割般反复割着经络,那人痛苦无比,张了张嘴,到底也没叫出声来。
刘远面无表情,抬起脚,再是运起内力,重重跺在了那人小腿,仅一下,便踩断了那人的小腿骨,那人“哼”了一声,怒道:“你这厮,要杀就杀,没来由的这般折磨老子!”
刘远冷笑一声,朝那人的断骨处再次踩下,断骨在小腿内倒刺过来,可想而知是有多痛。只见那人冷汗涔涔,面色无比苍白,却也是一声不吭。
若是不考虑适才他在窗外偷听的行径,此时,这人还真有几分铮铮铁骨。
陈樱别过头去,不忍再看。想出声替他求情,又怕刘远说她胳膊肘向外拐,宁愿向着外人也不向着师父。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远却是没有再动手,赞道:“是个好汉,你不说,那我便不问了。”
那人不敢相信,看着刘远的神情不像是做假,当下强忍痛苦,拖着断腿施展轻功,欲要从窗外离开。
刘远手指轻勾,将那人拉了回来,道:“我只是不问你,却没说你可以走。”
那人体内,属于刘远的那股内力还在到处乱窜,令他此时连起身都很是困难,就算刘远不拦他,他也走不了多远。
那人跌坐在地,气喘吁吁,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拥有这等手段?莫非,你是造化高手么?”
刘远嗤笑一声,道:“我问你问题,你不答也就算了,现在竟还反过来向我问问题,这天底下有这般便宜事?你要想让我回答,就先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吧。”
那人噎了一下,半晌,咬紧牙关,道:“我是流光门的门主,名为柳谨,柳树之柳,谨慎之。此次属实是无意冒犯,还请前辈海涵。”
流光门在江湖上不甚有名,只是在幽州地界勉强算得上是一流门派,和昆仑、巴山这等大派自是没法比,但也有着神台的高手坐镇,放眼江湖,也算得二流了。
刘远似笑非笑,道:“在窗外偷听了那么久,也算是无意冒犯?”
柳谨道:“在下实是无意,只是在隔壁房间听到前辈的话,一时之间心向往之,又不敢贸然进门扰了前辈,故此才出此下策,躲在窗外。”
刘远冷哼一声,道:“你既在隔壁就听得到,为何还要躲到窗外偷听,这么做岂不是多此一举?”
柳谨沉默片刻,道:“前辈,实不相瞒。一个时辰前,您在楼下付账的时候,在下也在。当时店内有不少人都看见您拿出金叶子,一时间皆是动了歹意。适才,晚辈就已经在走廊替您拦下了三拨人了。然而,晚辈怕那些人贼心不死,从窗外而入,故此便一直躲在前辈窗外,避免那些人忽地闯入,扰了前辈教导徒弟。”
刘远冷笑不止,道:“那么,我还要多谢你了?”
柳谨忙道:“晚辈不敢。”
刘远道:“帮我拦住那些宵小是真的,但偷听我们说话,却也是不假吧。”
柳谨道:“晚辈惶恐,还望前辈海涵。”
刘远知道柳谨就住在隔壁,也知道他暗自躲在窗外,但他却不知道柳谨这么做的目的。如今,听他这么一解释,刘远虽嘴上不饶人,但心里也是信了七八分了。
刘远道:“适才,你被我踩断腿骨,一时半个字也不说,这会儿,怎么一口一个前辈了?”
柳谨道:“先前晚辈不说,是怕前辈迁怒于我流光门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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