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隆二十七年春,江东匪患终告大捷。
经镇北王傅觉止督率三军,数月清剿,于鉴州湾一举擒获匪首易伟诚。
此獠盘踞江东多年,荼毒数州,今终伏诛,连同麾下众匪,打入州府重牢,严加看管。
不日由官军押解,槛送京师,交由刑部,大理寺并三法司会审定谳,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这个消息在昭南额角受伤的第三天传遍四方,一时间举国欢腾,天地同庆。
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昭南听了也很高兴,只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一人。
天上下着细密春雨,浇得整个院子湿淋淋的,空气又闷又湿。
暮色渐浓,昭南搬了一只小杌子,坐在房门口,支着脸,不知在等什么人。
王妃难得这么安静。
府里的小燕似是也觉得新奇,不知从哪里叼来一只活蹦乱跳的虫,献宝似的,放去昭南身前安慰。
昭南:“……”
他默默移开自己的靴子,无奈道:“都是当爹娘的鸟了,把东西带回去喂孩子吧。”
小燕听不懂,落在他身边,缩着脑袋飞快抖**,甩出几点水珠。
福海看得笑了一声,伸手将它挥走了。
春雨淅沥沥地下,火光照不透昏暗的夜色,只在远处朦胧投出一道披蓑戴笠的人影。
那人出示令牌,经院口的侍卫查验后放行。
是孔志明。
他身上有雨水,走来后并未近身,站在院里,朝昭南深深作揖。
“王妃,半个时辰前传来消息,王爷正在爻州郊外开阔地,主持处理城下掩埋被搜出的火油。”
孔志明说得简单明了,也颇有眼色,知晓王妃心有挂念,末了再笑着加上一句。
“王爷无恙。”
昭南方才还攥紧了身下的衣摆,闻言肩膀一松,终是放心地落了下来。
与之一同落下的,还有院外陡然传来的沉稳脚步声。
夜色里,傅觉止一身官袍绯红尊贵,身侧的娄洲为他支着油纸伞,主仆二人步履匆匆,疾步入院。
身后是数道恭敬的声音。
“王爷。”
傅觉止未做停留,只略一颔首,步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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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底踏过院中水洼,溅起细碎的微小水珠。
昭南听着孔志明继续禀告,一双圆眼忽地看向他身后,随即猛然站起身。
孔志明心下了然,作揖后退去一边。
一道绯红衣影如风掠过。
速度很快,似是压抑无法,一步跨过院前的几层长阶,将檐下的王妃往里揽得更深,带入廊下的干燥处。
昭南被傅觉止拢在身前,张开双臂,一瞬挂上去,一双手在他身上四处胡乱摸索,脸上的神色很是认真,颇有一种兴师问罪的意思。
“老实交代,受伤了没?
镇北王对待王妃向来纵容无度,闻言揽着人径直入房,隔绝了门外飞溅的雨丝,连同欲要跟入伺候的福海也一并关在门外。
傅觉止摇头。
他指尖往下探,提起昭南微湿的衣衫下摆,捻在手里摩挲,笑意收敛,带上几分长辈管教的不悦。
“团团的衣衫都湿了。
一时间攻守易型,昭南被他反将一军,颇有些心虚地缩起耳朵,嘟嘟哝哝:“我在外面等你啊。
傅觉止身上是官场未散的冷凛气息,连带着周身气场也沉肃迫人。
房里暖意升腾,他指尖落在昭南的衣襟上,沿着纤细身段,将湿润的外衫往下脱,不留余地:“团团为什么要等我。
昭南不回避也不躲闪,弯着眉眼嘿嘿一笑:“我担心你。
傅觉止一手稳稳把住他的腰,将那湿衫褪落在地,漆目落在昭南额角的青紫上。
随即,他似是餍足般低笑一声,循循善诱,继续引导:“团团为什么会担心我。
寝房的帘栊后传来轻响,下人们依着王爷的吩咐,拿了热水,正往浴桶里倒。
水声哗啦,仿佛激起了昭南心里隐约清晰的春水。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朝廷里中伤傅觉止的话,他会耿耿于怀,傅觉止身上添的新伤,会成为他心里一根软乎乎,所以就拔不出的刺。
昭南喜欢傅觉止的温柔,依赖傅觉止的管束,沉醉在傅觉止的喜欢里。
他在傅觉止为他织就的天地间恣意跑跳,被鼓励,被纵容,被宠惯,被保护得不谙世事。
没有强硬,没有逼迫,所以现在才想明白,这份全然不同的情愫,究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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