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猪膘油,孙明远又开始处理猪皮。猪皮要趁新鲜处理,否则容易坏掉。他小心翼翼地刮去皮上的肉膜,然后用盐腌制。
“明远,你看这皮子够大不?”秦雨荷拿起一张处理好的猪皮比划着。
“不错,这张特别好。”孙明远点点头,“等处理好了,能卖个好价钱。”
忙完这些,天色已经不早了。
夕阳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院子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色彩。孙明远坐在门槛上,看着几个孩子在院子里追逐打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馨。
“爸爸,你说要教我们打弹弓的!”四珠突然停下脚步,扑到孙明远腿上,仰着小脸提醒道。她圆圆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是啊是啊,你答应过的。”三珠也凑了过来,小手拽着孙明远的衣角。
孙明远揉了揉四珠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好,爸爸这就去给你们做。”
“等着,我去砍个树叉。”他捏了捏四珠的小脸,站起身来。
四珠揉着被捏红的脸蛋,撅着小嘴跑到正在晾衣服的秦雨荷身边:“娘,爸爸又捏我。”
秦雨荷放下手中的衣服,轻轻拍了拍四珠的后背:“你这丫头,整天就知道撒娇。”
孙明远穿过院子,来到后面的小树林。这里树木茂密,枝繁叶茂,特别是那几棵柳树,枝条修长有力,正适合做弹弓。他仔细打量着每一根树枝,寻找最合适的材料。
“这根不错。”他的目光落在一处理想的Y型树枝上,形状规整,分叉处也很均匀。
孙明远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叼在嘴里,三两下就爬上了树。树皮有些粗糙,蹭得手掌生疼,但他毫不在意。找准位置后,他稳住身形,仔细地将那段树枝砍下。
“唰!”随着一声轻响,树枝应声而落。
回到院中,孙明远找了个板凳坐下,开始修整树枝。刀锋翻飞间,树皮纷纷剥落,露出里面淡黄色的木质。几个小家伙围在他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爸爸,这个要怎么做啊?”五珠踮着脚尖,好奇地问道。
孙明远手上动作不停:“先要把树枝修整光滑,不然容易划伤手。”
“那这个弯弯的地方呢?”三珠指着Y字形的分叉处。
“这是最重要的部分,要打磨得特别细致。”孙明远耐心解释着,“不然绑皮筋的时候容易断。”
秦雨荷在一旁择菜,听着他们父女的对话,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媳妇,”孙明远抬头喊道,“给我几根线,再帮忙缝个弹兜。”
秦雨荷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身进屋翻找。很快,她拿着布料和线出来,坐在孙明远对面的矮凳上。她的手指灵巧地穿针引线,没一会儿就做出了一个精致的弹兜。
“手艺不错。”孙明远接过弹兜,笑着夸赞道。
“少贫嘴。”秦雨荷白了他一眼,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孙明远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黑胶皮筋,开始往树枝上绑。这活计要细心,皮筋绑得太松容易脱落,太紧又容易断。他一圈一圈地缠绕,确保每一道都均匀牢固。
“爸爸,快点快点!”四珠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别急,”孙明远笑道,“做这个要慢慢来,不然容易坏。”
终于,弹弓完工了。孙明远举起来仔细检查,确认无误后,又试了试皮筋的松紧度。
“爸爸,打那个叶子!”三珠指着院墙边的一片大叶子,兴奋地喊道。
孙明远弯腰捡起几颗小石子,放进弹兜里。他眯起眼睛瞄准,“啪”的一声,第一发打偏了。
“没关系,再来!”五珠给爸爸加油打气。
第二发,又是偏了。第三发同样没中。
“爸爸是不是饿了呀?”四珠歪着头,一脸认真地问道。
这话逗得孙明远哈哈大笑。他又在地上找了块圆润的石子,这次格外认真地瞄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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