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什么?』
“坏消息。”
『坏消息是,原本主角攻头顶的觊觎值对象应该是主角受,但不知怎的提前偏移到了宿主你这里。但觊觎值一旦绑定不可更改。』
祝聆握紧拳头,面色发沉。
小零哆哆嗖嗖地继续开口。
『还有好…好消息!宿主同时解锁了炮灰任务,让所有人对你的觊觎值降为负数,然后宿主就可以开启死遁模式回家啦!!』
嗯。
这还真的算是个好消息。
祝聆微微勾起唇,回过神来却发现面前的几人都在盯着他。
游烛雪还保持着前倾的动作,似乎再进一步就要亲吻上他的小腹。
“聆聆。”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聆聆确定要因为一个外人而赶我走吗?”
“嫂子,我已经让管家送走他了。”迟岁霄重新将手搭在祝聆的肩膀上,微微俯身:“嫂子居然这么狠心。”
“当然。”
祝聆微微偏头,缓慢缠绕着指尖的黑纱丝带,随后将头顶的黑纱帽取下,如瀑的白发落在肩膀。
不知道是谁默默吞咽了一下口水,此刻在寂静的大厅里听的一清二楚。
可是下一刻又听见祝聆慵懒地开口——
“我们好像并没有那么熟悉。”
“况且,我只对我的爱人好。”
“你们…是吗?”
这几句话无疑刺痛在场所有Alpha的内心,但尽管如此,还是有人抑制住内心的想法,上前一步。
“父亲。”
“既然冼家主见到了,就赶紧回去处理你那繁忙的公务吧。”
祈炔察觉到了冼时逢的意图,他刻意再上前一步,直接挡在了祝聆面前。
“你可以离开了。”
“祈炔?”冼时逢冷笑着,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你不怕拖累父…”
瞅见祝聆的脸色不算太好,冼时逢又止住了话语,恭恭敬敬地取下手上的黑色皮质手套,扔在地上。
“父亲,迟重叙已离世。”
“迟家分崩离析,等待您的只有被瓦解。您应该清楚,近期找到庇护者,才是最稳妥的方式。”
祝聆正思索着,腰便被一双手扶住,游烛雪重新戴上了他的眼镜。
“聆聆,我家里还留着你小时候的房间,比起他们,跟我回游家才应该是最稳妥的。”
他的手慢慢移动到祝聆的小腹前,并没有伸出手抚摸,而是将脸颊轻轻贴在那西装前,垂下眼眸。
“你怀孕了。”
“孩子正是需要父爱的时候,我可以好好照顾你们……”
游烛雪的举动看起来如此温柔,可是如若不是祝聆抓住了那一闪而过的狠戾,他也要被欺骗了。
“老师,虽然我的身份此刻很敏感。”祈炔上前一步,轻蔑地瞥了一眼轮椅上的游烛雪,“可总比某些得不到家里权势的残废,要好很多。而且老师曾经和学生待在一起的那些时日,定然是十分惬意的,要不然老师为什么会把那些东西……”
“留在我那里呢?”
拽着祝聆衣角的手在用力,祝聆也能感觉到手的主人此刻正在震颤着。
游烛雪隐忍着怒火,拽着被自己揉皱的衣角,却还是温温柔柔地挤出笑容,似乎没有一丝破绽。
“所以,聆聆你选谁?”
气氛变得凝重,祝聆被围在中央,突兀地笑了一声。
他的目光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迟岁霄,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后者立刻贴了上来。
“小叔子,想做小三吗?”
都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都说男人最讨厌做第三者,都说这种动作是对男人的侮辱。
祝聆倒要看看,他们头顶的觊觎值会不会一瞬间降低,最好是立刻能变为负数。
勾着的手指触碰到了光洁的下巴,迟岁霄弓着身子,努力将自己的脸送到了祝聆手指处,甚至还努着嘴想要触碰到那粉粉的指尖。
祝聆钓鱼,他自愿上钩。
迟岁霄低着头,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强烈。他甚至还把自己胸前的领带也往上拽,送到了祝聆的另一只手前。
“嫂子,你疼疼我。”
“当然可以啊。”
祝聆猛然拽住了迟岁霄的领带,整个人往后一拽,迟岁霄被迫挺起身子,脖颈被勒出几道红痕。
可尽管如此,他头顶的觊觎值并没有发生变化,反倒是喘着粗气,打量着祝聆的眼神肆意又大胆。
目光描摹着祝聆的一切,似乎在找准将来的用餐地点。
『给我查查是不是卡bug了,怎么这群人头顶的觊觎值都不带变的?』
『系统显示没有任何问题……只可能是宿主需要对他们更加……』
小零噤声,不再继续说下去。
他害怕再说下去,主系统就要把他禁言了。
这群人活脱脱是疯子吧。
面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皮质手套,手套的主人正虔诚的将其递到祝聆面前。
明明看起来西装革履的正人君子模样,可分明让祝聆在他漆黑的眼眸里,看出两个字。
败类。
“父亲愿意的话,我也可以这样。”
冼时逢恭敬却强硬地把手套塞在祝聆的怀里,也效仿着迟岁霄的动作,微微低头。
顺着冼时逢的视线往旁边看去,迟岁霄那副幸灾乐祸的炫耀嘴脸一览无余。
“行了。”
他们是疯了没错,可他祝聆还没疯。
如果再这么下去,祝聆觉得自己离疯也差一步了。
看来还是得把主角受带在身边,治一治这群人的脑疾。
“阿雪,你替我向叔叔阿姨问声好。”
“祈炔,你回去赶紧清理身上的血腥味。”
“还有冼时逢,你帮我要一下莫家的Omega的联系方式。”
什么剧情还要他祝聆亲自推动?这几个主角攻真的是带不动。
原本还沉浸在祝聆“请求”中的几人听此,顿时蹙眉。
“莫家的Omega?刚才门口那个?”冼时逢静静地看着祝聆,“他只是个普通的Omega,配不上父亲您。”
“联系方式你给还是不给?”
“给,当然给。”冼时逢低下头去,执起祝聆的手落下一吻:“父亲的请求,我从来都会办到。但是我只有一个请求。”
“你说。”
“周末的上城区晚宴,我希望我的陪同人员是父亲您,而且只有我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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