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好怕,好怕这样的幸福生活被打破!
珠珠睡梦中都很不安稳,流着泪,一会儿喊“爹爹”,一会儿喊“阿娘”,一会儿又把三个哥哥的名字喊了个遍。
齐容娘跟简正实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像是被梦魇住的闺女,夫妻俩心急如焚。
三个哥哥从族学回来后,听说了这事,赶忙奔来看妹妹。
还是简夏长突然说了句,听说墨玉有定魂安魄的功效。
齐容娘想到什么,赶忙去开了珠珠的妆奁。
别看珠珠年纪小,但珠珠很是惹人喜欢,长辈们都爱赏她首饰。她妆奁里那叫一个琳琅满目。
齐容娘招出一块墨玉做的无事牌来。
这墨玉,还是先前她过生辰时,珠珠送她的。
她找人切割了一块下来,做了几块小巧的无事牌。
但因着这墨玉太过贵重,珠珠怕戴着出去丢了,便仔细的收在妆奁里,妥帖放好,偶尔会拿出来把玩。
齐容娘赶忙把这墨玉无事牌塞到珠珠手里。
原本在梦中也不得安颜的珠珠,小手攥着那温润的墨玉无事牌,竟慢慢的,慢慢的安静下来。
她安安静静的躺在锦被中,小脸虽说还是有些发白,但最起码不再睡不安稳了!
齐容娘眼泪都快出来了,心里默默念了声佛!
可算,可算有用了。
简夏长细细问起妹妹怎会如此。
齐容娘细细想了下,这才道:“娘跟她的朋友在那叙旧。那位老夫人很喜欢珠珠,便一边同娘聊天,一边把珠珠抱在怀里……也没说什么别的,全是些家常话。”
“娘,那您还记得奶奶跟那位老夫人具体都说了些什么么?”简夏长追问,“尤其是珠珠情况不对那会儿。”
齐容娘细细想了下,尽量把先前简老夫人跟沫阳侯老夫人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宁国公”三个字,藏在那话里,没引起简家人半点注意。
饶是简夏长聪慧过人,也万万不会想到,妹妹上辈子被宁国公府那边伤得多深。甚至只简单提到“宁国公”三个字,便把珠珠吓得失魂落魄。
一家子面面相觑,实在想不出来。
“可能真像府医所说,小孩子有时候自己吓自己,也会惊厥。”齐容娘只能这么猜测。
宁春生看看床上还在昏睡的妹妹,又看看面带疲色的娘,出声道:“娘,爹还受着伤,你又怀着身子,你们俩都回去歇着吧。我跟夏长秋收他们轮流在这陪着珠珠。这样珠珠醒了看到有我们在,也能少些害怕。”
齐容娘想了下,也没强求。
她点了点头:“那我跟你们爹就在隔壁歇着。珠珠醒了,你让丫鬟去喊我。”
夫妻俩这才慢慢离开。
简春生沉闷的坐在珠珠床边,他朝两个弟弟挥挥手:“你们先去写族学的课业吧。我先在这守着。”
简秋收还想说什么,简夏长干脆利落的应了,顺道把简秋收拉走:“走。我监督你写课业去。”
简秋收哭丧着一张脸:“可我想陪珠珠。”
简夏长铁面无私:“写完了随便你陪。但这会儿,你得先写课业。不然,珠珠有一个课业都完不成的哥哥,难道脸上会光彩?”
这话还真是精准拿捏简秋收命脉。
简秋收唉声叹气的,被二哥拖走写课业去了。
珠珠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她只觉得睡的迷迷蒙蒙的。
醒来时屋子里光线都暗着。
珠珠迷迷糊糊的爬坐起来,想张嘴喊清宓。
在她床边打瞌睡的简夏长一下子醒了。
简夏长一把搂住珠珠:“珠珠,你醒了?怎么样?感觉哪里不舒服么?”
珠珠还有些迷糊:“夏长哥哥,你怎么在珠珠这儿?还是珠珠不小心睡在你床上了?”
简夏长慢慢把先前发生的事一说,珠珠才慢慢想起来,睡前的事情。
她神色一下有些复杂。
简夏长都有些吃惊。
这样复杂的神色,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四岁孩童身上?
他正待定睛细看,却见珠珠又有些着急:“珠珠,珠珠是不是把阿娘吓到了?”
珠珠急着要下床穿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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