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朝朝被自家妈妈唠叨得不行,只好一直在催她们怎么还没来,袁梦和胡菲便只好看到这里就离开了。而乐礼在口袋里的手机也是一阵的震动。
温如言见状侧了身,“去忙自己的事吧。”
乐礼看了手机里的消息,抬头和他说道:“那我先走了,拜拜。”
温如言朝她挥了挥手,接着目光才看向别处,对于他而言这一切都没什么。
父亲常说的话他一直记在脑海里,人要学会伪装,不达目的不罢休。
不远处的班恪倒是没什么过多的表情,拿起手机单手敲了一行字,多余的目光都没有,隐隐咳嗽了几下就进便利店里了。
温如言没看手机里的消息,抬脚走了过去。
……
他一直知道班恪喜欢乐礼,毕竟小时候乐礼当时亲了一口自己后班恪的反应……不过这也成功让他觉得很有意思,自然也有些爽。
他那天想啊想,突然露出一抹天使的笑容。
原因大概是自己也喜欢乐礼。
肯定是因为这才对。
温如言从小到大对周围的人都没太多感情,你和他们不一样,你身上流着温家的血,你是成大事的人,不要留恋这里的人,他父亲每晚都会这样对他说。
但那一次,他有了其它的情绪。
后来温如言还觉得有趣的一点就是班恪和乐礼之间的互动,他很喜欢看。
因为他的性格原因,在学校包括在任何地方他都不缺朋友,泛泛之交是他的处友原则,互动交谈时都是带着客套,所以很不一样,他们格外的鲜活有趣。
只不过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喜欢了,他们之间,自己有些局外人。
……
班恪往下拉了一下口罩,露出挺拔的鼻梁骨,他漫不经心说道:“我看到了,你是故意的。”
温如言笑了笑,自顾自坐在他身边。
他们外貌都格外的出众,一个张扬耀眼举手投足都是不在意,而另一个则更加的温润内敛。
班恪懒洋洋活动了一下脖子,口罩在一定程度上隔绝了什么情绪,他瞥了一眼温如言:“都是好哥们儿,别整这些了。”
他又不是傻子,看不出来。
不过怎么说……班恪的的确确是把温如言当成好哥们的,这和骨子里一直都是很有义气的少年,天生就是重情重义的性格逃不开关系。
班恪这人想得开,也格外看得开,毕竟按道理来说他小时候经历过那些事应该会变得很抑郁深沉,但却相反。
反正他是说出去的话都会做的,那天安慰乐礼的话也不是假的,是他真真切切觉得就是这样,好的记忆覆盖不好的记忆。
而班恪他自己最见不得的事就是藏在背后当小人的行为,耍心机的人他是厌恶的,他喜欢纯粹的。
这时温如言抬起刚刚握住乐礼的手,反而若有所思地开口道:“你喜欢她,我也喜欢她。”
班恪挑了挑眉,兄弟情同手足,就冲他这么直白的话,那接下来自己也明人不说暗话。
此乃兄弟法则。
温如言看向他笑得发冷,“但她喜欢你吗?”
班恪表情冷了下来。
“你、说、什么。”
他喜欢她这是可以肯定的,但他确实不知道她是否和自己一样。
温如言见状悠悠开口道:“你们玩的很好,但小礼似乎只是把你当成发小,她这人是纯粹的你也知道,到底是友谊还是爱情?”
到底是友谊还是爱情?
发小和青梅竹马是不一样的。
如果她是友谊,那你的爱情岂不是玷污了她?
……
……
/
晚上,乐礼将试卷收拾好一起装进包里,她刚刚打扫了一遍卫生,碰巧在床底发现了自己小时候藏的百宝箱。
开学之后就是百日誓师。
乐礼将书包拉上后,鬼使神差看着眼前的百宝箱,里面都是她小时候的玩具,她记忆力很好,思索片刻后在抽屉里掏出略微有些生锈的钥匙,然后将其打开。
确实是一些玩具,零零碎碎的。
乐礼本来准备简单看了一眼然后就合上,然而却无意看到一个绿色的胶棒桶,它和里面的玩具格格不入。
丑,旁边还有白色胶布绑了一个激光笔。
但这一刻她却怔住了,记忆在缓缓复苏,命运的大手拨动着指针,带着她像走马观花一下子回到那个下午。
那时候她还没有上生物课,她只是单纯的喜欢动植物,好奇它们是由什么组成的……为什么……以及她自己是怎么长大的。
乐礼简直抓耳挠腮,直到她知道了细胞这个概念,然而概念是抽象的,她还是不能理解,不过细胞这个词却格外的美好。
好奇心驱使着她开始动手,她想看细胞到底长什么样子的,然而在真正看到它时周围的时间都凝固了,瞬间寂静。
原来它长这样啊。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瞳孔放大。
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才好呢?
世界观仿佛被刷新了一遍。
这种最纯粹最原始的科学探索欲,即使在十年后,依旧让她热泪盈眶。
乐礼的眼泪不自觉滑落下来,这个不是废弃的胶棒桶,而是她手搓出来的简陋显微镜。
心脏慢慢的被填满。
她总觉得自己心脏好像缺了一块东西,就想拼图拼到最后遗落了一块。
从去北桦附中意识到自己的“牛角尖”,到和坦白踏出第一步,但她的心依旧停滞不前,虽然破茧而出但整个人格外的迷茫,不知道该飞到哪里。
他们问自己想要学什么专业,报什么大学。
乐礼总是摇头,是因为她真的不知道。
你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吧,要不就这个大学吧,哦,那个大学也行,无所谓了,什么大学都可以,专业也可以。
人生,人生很空旷啊,无所谓啊,能活一天活一天吧,没有什么欲望,经历挫折后的乐礼无数次都是这样想的。
这一刻,乐礼真正的拨云见雾。
杨天海并不是她打脸的目标,失去的不会再回来,她的人生,她的成长,也不应该因为一个人而设为目标。
这样才对。
目标是自己。
想站起来,想重回,也是因为自己想,只有自己想动的时候,才真正能动起来。
……
窗户传来声音,乐礼动作一顿回过神,然后拍了拍膝盖跑了过去。
大概半个多月没见面,少女看向班恪下意识开口问道,“你怎么戴着口罩……”
气温其实已经不冷了,春天真的要来了。
她给他推开玻璃窗,但让人意外的是班恪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外面。
班恪欲言又止,最后摸了摸下巴,用一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语气道:“怕你见了小爷的脸把持不住。”
“……”
把持……不住?!
如果她心理活动的小人能画出来,那就是□□人的她一拳头上去打飞了1米88的班恪。
她简直都要被他这句话弄红了脸,他在乱用什么词哎!是不是有病!
不过因为从小到大她都习惯性和班恪互怼,所以她下意识无声地翻了一个白眼,班恪将她的表情收揽于眼下,再次想起温如言说的话。
她的好朋友都知道我是她的竹马。
班恪捏紧拳头,这点倒是无法反驳,在学校里没人知道他和她认识,越想越气了,当初真是鬼迷心窍答应了她的话。
“喂,最后一学期了。”
乐礼懂了,下午温如言又问了她打算报考哪个大学,不过他更加的委婉说的是城市,而且还说现在没考虑好也没关系,但是之后一定要告诉他。
“你也是来问我想去哪个大学吗?”
乐礼笑了起来,露出两个梨涡。
也?!
温如言那狗儿子,我草了。
班恪心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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