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转眼又想到。
他何止内涵了含章哥,还内涵她和秦小也。
一个是西门庆。
一个是潘金莲。
哦,沈行疆也跑不了,指不定在他心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秦伯棠颇为惆怅地摇了摇头:“没想到竟然是你最先领会我的意思。”
姜晚婉:“谢谢,我并不是很想理解。”
秦小也闭上眼睛,默念心经咒语,不能冲动,千万不能把碗凿他脑袋上。
要凿,也要等程含章身上的毒都解了,再凿!
秦伯棠仗着自己有利用价值,吃饱喝足擦干净嘴,嚷着要打牌。
“我已经很久没玩了,我的心痒得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你们必须给我找一副扑克陪我玩,不行就帮我问问这附近有没有做局的地方,我要去玩!”
来到这已经有段时间了,他想打扑克牌。
秦小也崩溃:“大哥你以前可是穿金戴银的,你瞅瞅你输的就差欠一屁股债了,还玩!”
最后还是姜隽出马:“明天我领你去骑马。”
秦伯棠没骑过马,痛快同意了。
送走秦伯棠这座瘟神,秦小也站在院子里感慨:“你弟弟真好,连这样的大犟种都能降服。”
姜晚婉也挺佩服姜隽的。
秦伯棠对别人疏远又刻薄,却能被他三言两语喊走。
吃完饭,洗漱后就歇下了。
姜晚婉最近有点累,躺在被子里浑身都透着疲惫。
沈行疆把室内小门落锁,把玻璃门的门帘拉上,走到床边伸手帮姜晚婉按摩胳膊,揉腿。
姜晚婉舒服的眉心舒展开:“沈师傅手法不错,好舒服。”
沈师傅捏着捏着,姜晚婉就感觉不对劲,他温热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脚腕摸到大腿。
姜晚婉刷的睁开眼睛。
她裤子呢?
“你……唔……小也……”
沈行疆堵住她的唇,撬开她的唇瓣去品尝里面的温软香甜。
有段时间没做,沈行疆动作急切,也有些重,姜晚婉在狂风暴雨中失去神智,任由沈行疆搓扁揉圆。
结婚这么久,沈行疆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随便都能触碰到她敏感的地方。
他微凉的薄唇从她耳边滑过,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下面用力侵略,耳边的刺激,不堪重负的力量,把姜晚婉拆开又重组,重组又拆开。
姜晚婉怕发出声音,激情时咬住他的肩膀,在他肩膀锁骨上留下十来个牙印。
沈行疆把她的唇吻得湿润,汗顺着他的鼻尖滴在姜晚婉白嫩细软的脸上:“晚婉……”
激烈的顶撞让姜晚婉泣不成声,结束后,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沈行疆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手帕帮她清理,手帕还是温热的。
姜晚婉欲哭无泪。
预谋!
绝对是他的预谋!
不然哪里有事先准备好的热水和帕子呢?
辛苦耕耘两个小时,姜晚婉第二天没爬起来,四肢酸痛,尤其是大腿的位置。
每个月都有假期,她索性没去上班,和秦小也去县城百货楼逛了一圈,买了米面肉的和鸡蛋糕。
家里留一些,分出来两斤鸡蛋糕还有二斤五花肉。
杨姐在供销点工作,知道鸡蛋糕和五花肉有多贵,她和她男人收入不错,但养着老人孩子,每月手里都省不下钱。
每月吃肉的日子都能用手数出来,二斤五花肉,要钱又要票,回礼太重了。
杨姐不肯收:“你和小沈拿回去吃。”
姜晚婉诚心送东西,把肉和鸡蛋糕扔下就跑了。
同样在供销社上班的老李大哥笑呵呵劝杨姐:“小姜从来不是客道人,你帮她,她心里感激你,快收下吧。”
又笑呵呵道:“你家里肉多,锅里油多,不行把肉给我,我晚上用冰糖炒色,炖红烧肉吃,放点鸡蛋和土豆,一家人都吃得肚皮溜圆,晚上都能做美梦!”
老李和杨姐在一起共事有段日子,杨姐知道老李在打趣她。
杨姐拎着捆肉的绳把肉放阴凉地方收着,嘴角是拢不住的笑:“我家锅里没有油水,孩子上个星期嚷着吃肉,晚上我就拿回去炖红烧肉,馋死你。”
老李笑了。
嘴上说笑,却有几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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