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美人重生后》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得益于玄衣卫强悍的办事能力,谢家主和崔三爷等人的被抓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
别院被掘地三尺之后,确定再挖不出东西后,谢明徽便若无其事的回了谢家。
事情尚未尘埃落定,他还得回谢家走一趟,做个戏。
谢家,经过崔三爷的劝说,谢夫人已经被放出来了。而且,她再犟着也没用啊,女儿的名字都已经从族谱上被划掉了。
也就是说,现在,她的女儿谢兰已经不是谢家人了。
谢夫人很清楚女儿的性情,也知道她树敌颇多,若是自己再不出来行走,又有谁能够给她撑腰呢?
然而让谢夫人没想到的是,她派去阮家打听消息的下人带回了一个让她五雷轰顶的消息——她的女儿因为买通产婆谋害沈氏被抓进大牢了!
谢夫人人都傻了,什么叫“买通产婆谋害沈氏”?
那沈氏当年不是生孩子难产,落下病根后来病死的吗?
这是怎么回事?
回过神来之后,谢夫人立刻派人去衙门打听。
谢明徽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谢府的下人是知道家主已经放弃了阮谢氏的,偏偏这个时候家主不在,府中唯有夫人一个主子。如今少主子回来,就一窝蜂的跑来寻谢明徽拿主意。
听了下人们的传话,谢明徽眉头一跳,脸色险些扭曲,好心情瞬间消失。
他摆了摆手,“都下去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打听?还打听什么?天亮之后还有没有谢氏都不一定了,打听了有用吗?
谢明徽不太想去见谢夫人,就如同谢夫人不待见他的生母和养母一样,他也不待见谢夫人。
于是,他便让人守着谢夫人的院子,随她在里面怎么的,但只一点,天亮之前,不许她出来。
接下来,谢明徽便让心腹盯着,把大房的东西搬到他在外面的府里。
谢府,真是个晦气地方,终此一生,他都不会再踏进来一步。
相信父亲和母亲与他一样。
谢夫人听说孙子回来后,立刻就吩咐下人传话,让他立刻来见她。
但传话的人派去了一波又一波,都是有去无回。
谢夫人被气的又将屋里新添置的摆件砸了个稀碎。
谢明徽休整一夜后,早早地就去上朝了。
不出所料的,今日的朝堂上,少了近一半的人。
谢明徽照旧站在前面,眼观鼻鼻观心,琢磨着待会儿下朝之后,该编个什么样的理由把妙妙哄出来呢?
次辅冯纶看了眼空了大半的朝堂,又看了眼心思明显飘远了的谢明徽,跟着眼观鼻鼻观心,等待皇帝临朝。
昨晚铲除了心腹大患,皇帝心情愉悦,很快就来了。看到稀疏了些的朝臣也不在意,大臣这种东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了这一茬,换上新的就好了。
至于说新换上来的会不会跟他们的前任一样?
这是个好问题,参考一下菜市口滚动的人头就知道了。
首辅谢明徽和次辅冯纶都不开口,底下的人也不敢摸皇帝的胡须,哪怕心里问号再多,也闭紧了嘴巴。
朝臣们无事,皇帝就更不可能有事了,只略微提拔了几个人,顶上了缺席早朝的那些人的位子就下朝了。
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暂时不能昭告众人,且先这么着吧!
下了朝之后,谢明徽就出宫了。
京兆府尹拦住了谢明徽的路,很有些为难的看着他:“谢大人,可否一叙?”
谢明徽看了他两眼,心里“哦”了一声,是他啊!
京兆府尹,好似他那位前姑母就是被京兆府尹的人抓走了?
嚯,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谢明徽随着京兆府尹走到一旁,提点道:“我知道你的来意,秉公断案即可,不必因为我的关系畏首畏尾。”
“下官谢过大人。”京兆府尹瞬间松了口气,有了谢明徽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见状谢明徽继续提点:“我记得此案的报官之人,仿佛是永定侯府的家奴?”
京兆府尹点了点头,还想说“是那位寄住在永定侯府的阮姑娘让报官的”,然而对上谢明徽的眼神,他蚌埠住了。再三沉吟之后,躬身行了一礼,“多谢大人指点,下官明白了。”
这位谢首辅很奇怪啊,真是让人看不懂!
那阮谢氏虽然被逐出谢家,但也改变不了她出身谢氏这一点。今次她犯下人命案子,一旦传开,谢氏很难不受影响!然而这位谢首辅似乎毫不在意,反而暗示他不要透漏报官之人的身份,毕竟做女儿的报官抓自己的母亲,在什么时候都要被扣上不孝的名声!
哪怕这个母亲是苛待她多年的继母,哪怕是她的杀母仇人!
有了谢明徽的暗示,京兆府尹回去后立刻派人去永定侯府传信。毕竟被害了性命的,可是永定侯嫡亲的妹妹,他是有知情权和到场旁听的资格的!
于是,刚下了朝的永定侯在家中等来了京兆府的人。
昨日妙妙回来后就与他说了阮府发生的事情,得知妹妹不是病死,而是被人下了暗手害死的,永定侯心里的打击与愤恨可想而知。偏偏这件事情还得瞒着老太太,毕竟老太太年纪大了,骤然得知此事,怕是受不了的。
因此京兆府的人来的时候,永定侯吓了一跳,紧跟着便是忧心忡忡,闹这么大,怕是瞒不住了。
果不其然,京兆府的人走后,母亲就来了。一番追问之后,永定侯终是说了实话。
老太太得知女儿的死另有隐情,不由得老泪纵横,当即跟着永定侯一道去了京兆府。她要亲眼看着谢氏那个毒妇获罪,看着阮周那狗东西身败名裂,仕途断绝,永无翻身之地!
母子两人走的时候,阮妙晴跟了上来。
老太太怕外孙女到了堂上左右为难,一边是生身之母,一边又是亲爹,难免就有些酸腐儒生要揪着这点以孝道逼迫她。因而,她是不同意外孙女跟着去的。
永定侯不同,这些日子他也看明白了,知道这个外甥女是个性子执拗,爱憎分明,决定了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的。当即劝说母亲道:“母亲,无论妙妙今天去还是不去,那些人都不会放过这一点的。哪怕今天不说,来日也是要说的。与其如此,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去。”
阮妙晴也道:“阮周虽是我爹不假,可他从未养育过我一日。我娘在的时候,都是娘在照顾我,我娘没了之后,我就再也不曾见过我爹了。这些多年来,他漠视谢氏害死我娘,漠视谢氏苛待我,种种行为哪里配得上“父亲”二字?所以今日我是一定要去的!”
若是连同上辈子一起算上,还要加上一条,漠视继室害死嫡女的罪名。这辈子此事虽然没有得逞,但阮妙晴在心里给阮周记了一笔。
看着阮妙晴坚定的神情,老太太叹息一声,只得点头。
永定侯府的众人很快就到了京兆府。
谢氏和阮周夫妻俩是分开关的,当然,审讯的时候还是要在一起的。
得知自己叙谢氏争执的内容被阮妙晴听了和正着,阮周心里咯噔一下。再听得这孽女直接让人到府衙报案,阮周的心里既恼火又后悔,恼火这个孽女竟敢把家事闹到外面,又悔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与谢氏发生争执。
转头一想,又觉得沈氏是被谢氏给害死的,同他并没有什么干系。且他还是这孽女的亲爹,她再狠也总不能连亲爹都不放过吧?
至于谢氏,就还有满腔愤恨了。
想她乃是陈郡谢氏嫡长女,是谢家家主的女儿,不过是磋磨了一下身沈氏那贱人留下来的孽种,父亲就冷酷绝情的把她逐出谢家!可凭什么?不过一个贱种罢了,她又没有把她弄死!再说了,谢家嫡系旁支子弟里,弄出人命的还少吗?那些人都好好的,凭什么她却要被逐出谢家?
谢氏不理解,谢氏无法接受。
还有谢明徽,她那个好侄儿,明明是当朝首辅,动动嘴这点事儿就过去了,偏偏他一声不吭,甚至还反过来护住那个贱种!
这让谢氏如何能够接受?被抓之后,还疯狂地叫嚣着“我是谢明徽的亲姑母”,“让谢明徽那个小杂种来见我”之类的话。
听得狱卒面无人色,两股战战。谢明徽是什么人?是当朝首辅,是天子宠臣,这个女人竟然连谢首辅都敢骂,她是疯了吗?
谁也不敢触谢明徽霉头,因此谁也不敢把这话传出去。不仅不敢传出去,还得防着别人把这话传出去,否则哪天号被消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昨日永定侯府的家奴来报案之后,京兆府尹就派了拿了阮家人连夜审讯。阮家本就不是什么精明的人家,主母谢氏又被谢家放弃,于是下人们有什么说什么。
得了口供之后,京兆府尹连夜派人核实,得知证据确凿后,人都惊呆了。
不是吧,您没事儿吧,啊?
不说堂堂陈郡谢氏的嫡女,放着好好的侯门贵妇不做,偏偏看上了一个一无是处靠着女人接济的穷书生。
大姐,你没病吧?眼睛还好使吗?
这也就算了,你还偷偷的借着谢家的关系帮他走门路,让他得以榜上有名,进了翰林院?然后对方转头就娶了永定侯府唯一的嫡女!
大姐,你还好吗?脑瓜子嗡嗡响吗?
更让京兆府尹跌破眼镜的是,他以为到了这里谢氏应该就看清楚了阮周的真面目了。结果并不,这个女人觉得是沈氏勾引了阮周,仗着永定侯府的势逼迫阮周娶了她!
京兆府尹:“???”
确定了,你铁定有啥大病的!
接下来,谢氏的操作就连断案多年的京兆府尹也看不懂了。
得知阮周与沈氏成婚之后,谢氏果断恨上了沈氏,同时也恨上了逼迫她,试图拆散她和阮周的谢家夫妻。
于是谢氏开始了一系列的报复行动,她从中搅和,使得谢夫人与儿媳妇不睦,闹得谢家鸡飞狗跳;然后又使人构陷大嫂娘家,害得对方家破人亡,然后又趁机撺掇谢夫人休妻另娶,最终逼得谢家大爷不得不带着妻子逃离谢家。
谢家被她以一己之力折腾的几乎散架后,谢氏稍稍出了一口恶气。转头就又勾搭上了阮周,两人旧情复燃,滚作一团,紧跟着珠胎暗结。
谢氏想要阮周娶她,可沈氏怎么办呢?有永定侯府在,阮周怎么可能又怎么敢休妻?那么就只能让沈氏去死了!
刚好,沈氏怀了身孕,谢氏便花银子买通了沈氏请的几个产婆,要她们在沈氏生产的时候动手脚,最好是让沈氏一尸两命。
然而天不遂人愿,沈氏发现了产婆有蹊跷,拼死生下女儿后,虽然坏了身子,可到底硬生生的拖了几年。
期间谢氏不是没想过再次动手,可沈氏防备的厉害,因此直到沈氏油尽灯枯后,谢氏才进了阮家的门。
紧跟着,谢氏就把被沈氏横刀夺爱的痛恨和这几年的憋屈,全都发泄到了年幼无辜的阮妙晴身上,直到后来,惠安公主寿宴上,此事被当众揭发出来。
了解完案情的经过,京兆府尹整个人就十分迷惑。想那谢氏作为陈郡谢家嫡长女,见过的出色的男人必然不会少,怎么偏偏就看上阮周了呢?
这个阮周难不成是什么貌比潘安的人吗?
京兆府尹盯着阮周看了半晌,也没觉得他哪里长得好了。那么难道是这个阮周有什么蛊惑人心的本事?可是想到他在翰林院一呆就是二十年,京兆府尹又觉得不可能。
所以,大姐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查案的过程很顺利,顺利的让京兆府一众办案官差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为什么呢?
因为谢氏行事手段粗糙,就连当年被她买通的产婆还活着呢!
就……完全想不到啊!
正常人做了坏事之后,难道不是第一时间就要杀人灭口以绝后患的吗?
大姐,你的脑子还好吗?
查的顺利,审案的时候也没费太大功夫。
听着京兆府尹罗列了自己的罪名,谢氏不服,叫嚣着:“谁敢动我?我乃陈郡谢氏嫡长女,我是当朝首辅谢明徽的亲姑姑!”
京兆府尹:“……”
旁听众人:“……”
唯有谢明徽笑了一声,从堂后走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形容狼狈的谢氏,语气温和道:“姑母难道忘了自己已经被逐出谢家了?”
谢氏瞬间呆滞,然后就想要求谢明徽救她。
然而谢明徽后退一步,弹了弹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漠然道:“姑母当年为了一己之私,残害我母亲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谢氏目眦欲裂,几乎是瞬间崩溃:“我残害你母亲?哈,我与心上人被硬生生拆散,凭什么她就能高高兴兴嫁给心上人?凭什么她就能幸福?我也要她尝一尝我的滋味!”
“可拆散你的人是祖父祖母,与我母亲何干?”谢明徽语气冷冽,眼神森冷,说出的话残忍而冷酷:“承认吧,你就是愚蠢懦弱,你不甘心自己看错人,也不敢去怨恨导致阮周另娶他人的罪魁祸首,就只能把一切发泄在最无辜的,我的母亲身上。因为只有在她身上,你才能找到自己作为谢氏女的高高在上!”
“我没有看错,我没有错,都是你母亲!是她,是她要在我面前炫耀她跟你父亲恩爱两不疑的,是她自找的!”谢氏状若疯魔,癫狂大叫。
谢明徽冷笑一声,“你怎么就是不肯承认呢?若是没了谢氏女这一层身份,阮周这个废物,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你胡说!胡说!”
谢明徽怜悯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永定侯府众人身旁,“阮姑娘可还好?”
阮妙晴迟疑片刻:“……还好。”
自从那日马车一叙后,她的脑子里就时常浮现出谢明徽红得几乎透明的耳朵,然后就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谢氏的罪名很快定下,而阮周,最多就是与人私通,漠视嫡妻被人谋害,嫡女被继室苛待。但是这些并不是什么大罪,也不在律法管束范围之内。最多也就是与人私通这一点,大概可能会被捋了官职,变成白身,再多的也不可能了。
不过,这些也已经够了。
对于一个不惜委曲求全委身谢氏也要往上爬的男人来说,仕途断绝对他来说大概就是最大的惩罚了。而且,谢氏获罪之后,她的财产是要赔付一部分给阮妙晴的,剩下一部分能不能保得住还另说。
也就是说,阮周今后再也吃不了软饭了。
尘埃落定后,阮妙晴跟舅舅永定侯一起扶着老太太,准备回去。
谢明徽看着妙妙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跟了上去。
人群后,匆匆赶来听了个全场的谢夫人委顿在地,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竟然……
她竟然……
她怎么能够这样?
一想到大儿子这些年与她疏远,冷漠以对的样子,谢夫人就心痛的无法呼吸,对谢兰这个女儿的恨意在胸腔里疯狂滋长,烧的她理智全无,冲进去对着谢兰就是一阵撕打……
谢明徽对身后的动静恍若未闻,他快走几步,跟上永定侯府的人,与老太太叙话。
至于说作为害了对方女儿的罪魁祸首的血缘上的侄子,会不会觉得羞愧觉得尴尬?
谢明徽告诉你,不会,谢兰那个蠢货做的事情干我毛事?连谢家都被我干翻了,区区一个蠢货谢兰,又算什么东西?
老太太倒是看得很开,她人活得够久了,什么人没见过,又怎么会把这点事放在心里?只要罪魁祸首谢兰伏法了,也就能告慰女儿在天之灵了。
况且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谢明徽还是个总角小儿,他又知道什么呢?对方在堂上的所作所为,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更别提,他也是谢兰案的受害者罢了。
一旁的永定侯看着不着痕迹讨好老母亲的谢明徽,只觉得十分碍眼。夫人说过,让他盯紧了谢明徽,这狗东西在打妙妙的主意!
原以为夫人是瞎说的,没想到啊,谢明徽你好意思吗?一把年纪还敢肖想妙妙?脸呢?
阮妙晴的心情很复杂,谢兰终于伏法,横亘在她心头多年的阴影终于消散,这是一件好事。她原本是该很开心的,可是——任谁被人在一旁暗戳戳的盯着,也高兴不起来啊!
很快,一行人到了永定侯府的马车前。
谢明徽很有眼色的跟老太太打了招呼,然后走了。
阮妙晴偷偷地松了口气,跟着外祖母上了马车。
永定侯目送谢明徽离开,转头就看到外甥女微红的脸颊,整个人:“!!!”
“不是,妙妙你听舅舅说,外面的男人都是大尾巴狼……”
老太太看了眼脸色更红了的外孙女,嘴角轻轻勾起,然后重重的咳了一声,“好了,先回府再说。”
永定侯:“……”好吧。
阮周被打了板子,捋了官职,从府衙赶出来后,忍着不舒服叫了马车送自己回府。
一同跟着的还有全程沉默的阮芷璇,自从被阮妙晴揭破母亲和父亲之间的丑事,刷新了认知后,阮芷璇就十分沉默。
她无法接受这么多年以来母亲一直在骗她,更无法接受自己竟然是母亲和父亲私通留下来的产物,无法接受自己奸生女的身份!
这让向来高高在上的阮芷璇几乎崩溃,至于为什么没有,那是因为阮芷璇做了个梦。
梦里阮妙晴那个贱种没有从府里逃出去,更没有参加惠安公主的寿宴,她和母亲更没有在寿宴上丢尽脸面。
相反,定国公世子看到了她腰间的玉坠,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就有定国公府的人上门提亲了。
但是向阮妙晴提亲的。
可是母亲不知道说了什么,和定国公世子定亲的人就成了她。
阮芷璇心里藏着表哥谢明徽,自然是不愿意嫁的。但是谢家风雨飘摇,频频出事,就连表哥也牵扯进一桩大案里,母亲害怕她被牵连,这才给她定下了定国公府的亲事。
阮芷璇迫于无奈不得不屈服,可是没想到定国公世子不愿意,非要娶阮妙晴那个贱种。于是母亲便想出了李代桃僵的法子,央着外祖父找了个神医,剥了那贱种的脸做成□□,让她戴上。
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到□□做好,谢家倒了,崔氏倒了,就连萧家王家也都没了。父亲和母亲也跟着被下了大狱,官差闯进府里拿人的那一天,阮芷璇看到表哥不顾旁人阻拦,抱着血肉模糊,形容可怖的阮妙晴从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出来。
紧跟着她也被下了大狱,连带那个神医。
然后她在牢里收到了定国公府的退婚书。
再然后,她又听说,表哥要娶那贱种,却被那贱种拒绝了。
梦醒前,她听到了那贱种自杀的消息。
梦境与现实,一般无二的惨烈。可惜没有剥了那贱种的脸皮,阮芷璇不无遗憾的想着。
而另一边,老太太摸着外孙女娇嫩的脸颊,眼底满是疼惜。
谢明徽的意图,老太太看得清清楚楚,而妙妙的心思,她也看得清楚。谢明徽的确是个难得的青年才俊,人长得出色,又有才华。更为难得的是,身居高位却从不贪财弄权,行事自有章法。
这样的男子,的确是良配。
只是齐大非偶,当年谢明徽的亲娘就没能善终,她担心妙妙会走了女儿的老路。因此,老太太叹了一声,这件事急不来,左右妙妙还小着呢!
谢明徽虽然不知道老太太心里的忧虑,但他知道谢家是个累赘。
去玄狱司走了一趟,翻看了玄衣卫的审讯结果,谢明徽便拿着东西进宫了。
人抓的差不多了,抄家的事也不能落下。
正好让他找找,有没有什么东西适合送给妙妙。
皇帝不意外这个结果,当即御笔一批,这些世家大族,该砍头的砍头,该流放的流放。还有那些为了钱财甘愿给世家当狗的朝臣,砍头抄家流放,都不耽搁。
一个萝卜一个坑,有的是人等着给朕尽忠。
拿着圣旨出宫的谢明徽心情愉悦,然后就到了永定侯府,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小姑娘:“我要带人去抄了阮府,你要去看看你母亲的遗物吗?”
阮妙晴点头,她娘的遗物和嫁妆都在阮府。舅舅舅母原本也打算派人去带回来的,可惜阮周那个王八蛋扣着不妨,说是等到她出嫁了再让她直接带走。
侯夫人柳氏不放心,就让丈夫带着几个大嬷嬷一道跟去,省得阮周那个狗东西不要脸。
谢明徽:“……”
这永定侯,多少有点多余了啊!
谢明徽原打算跟小姑娘说些话得,结果永定侯总是打断他,真的,这要不是妙妙的亲舅舅,他铁定教教他什么叫做沉默是金!
不过也不是没法子的,谢明徽骑着马走在阮妙晴的马车外,与她叮嘱道:“待会儿去了阮府,会有我的人把阮府库房里的东西全都搬出来,一一清点。到时候就让侯府的人对着嫁妆单子一起清点,该搬走的直接搬走,你就不要近前了。那阮周如今穷途末路,别让他伤着你。”
永定侯:“……”死鱼脸!这还用你说?我难道不会护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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