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那我和二哥就走了。您可别太想我,等我们在京师安顿好就接您来吃香喝辣,住大宅子。”一个妙龄女子的声音,脆生生的从那扇简陋的低矮的木房子的房子里传来。
“还是我小七贴心,阿娘这里有你大哥你别惦记,倒是阿娘不放心你,要不换你大哥跟你去,他愣是愣点可身手好,关健时候能保护你。”
“娘,俺咋愣了……”门口传来一个不服的声音,“老三是不愣,可您看他细麻杆的,说不定没走出二里地还得妹子反照顾他。”
“哥,俺咋是细麻杆了!”一个男子悠悠哉地牵着马从外门进了院子。
他瘦是瘦,可看起来精神头很足,一双眼睛机灵的很。
许泠乐不可支,笑容明媚的从里屋推门走出来,弯月般的眉毛大大的杏眼流转间波光潋滟。这种美跟这里的破旧与简陋很不搭,“娘,趁太阳没升起来,大家伙都没发现我和二哥先走了。”
阿娘瞬间红了眼眶,想说什么又哽咽住。
“妹子看我给弄来了什么好东西了。”齐三哥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小七过来,哥给你打扮打扮。”齐二哥打开盖子,用食指一扣大大的挖出一坨黑灰。
“行吧!来。”许泠认命地闭上眼。
她三哥不客气的把她细细的眉毛描粗把脸抹花,最后点精之笔是还加了两撇小胡子。
当娘的也不哭了肩膀一耸一耸的,边笑边擦着刚才要分别时涌出来的眼泪。“促狭鬼,干什么捉弄你妹子。”就要去给许小七擦脸。
许泠来到院子的水缸,低头去照自已的模样,也大笑,“这丑模样不是安全是搞笑啊。”
齐二对自已的手艺很满意。
许泠也越看越好笑,笑着笑着就开始开始气喘,大家吓得赶忙止住声,端热水的拍背的围着她团团转。
“你这身体哎,去吧,早些治好了娘也安心。”
“娘,我身体我知道,没大事的。”
齐三哥把妹子扶上刚借来的驴车上,说是驴车其实就是一头驴拉着几块木板,木板上还铺着茅草。
上面放着两个包袱,一个装换洗衣服,一个是路上的干粮。
“娘,俺们走了,俺打听的那个可不是普通大夫,人家是神医。”齐三一甩鞭子,驴慢腾腾的动了起来。
当娘的快走几步追上驴车,往泠七手心塞了一个钱袋子。
泠七攥着这些从牙缝里攒下的辛苦钱,暗暗发誓出去后必须闯荡个所以然,她是谁啊,未来20世纪的大好青年,脑子里有中华上下五千年的知识,还脱不了贫不成。
一腔热血敌不过单薄的身板,出门的第三天她就躺平了。炎炎夏日缩在毛驴车的茅草堆里瑟瑟发抖。
齐二哥抹着额头大汗,“小七啊,明儿路过县城抓两副药先吃着?”
“不吃,我能扛过去。”
行吧,齐二哥听这句话也听习惯了,小时这妹子就是吃了好,好了病,病了又吃药,底子很不好,所有大夫都说她是从娘胎里就没长壮实了。吃多一口就吐,雨多淋一点就烧,多走两步累得就会喘。
齐三哥一扬鞭子从怀里滚出来一颗玉米粒。
“你怎么还带着种子?”
“带着心里踏实,总感觉有了它们咱们走哪都不怕了。等到京师哥还给你种玉米吃。”
大环境兵荒马乱的那几年全国都在闹饥荒,可贪偏僻远的小破村里却无一人饿死。靠着刚刚蹒跚学步的小泠七手里攥着的那几粒玉米和土豆种子都活下来了。
阿娘一开始以为小泠七是瞎玩,也有爱心的保护着小姑娘的种下东西,着那慢慢破土的幼苗,随着开花结果阿娘震惊了,再等到吃到甜甜的玉米!阿娘愕然地看着许泠,然后连夜跑到很远的道观找到那曾经把许泠扔在她家门口的白胡子道长。
那老头云游四方去了,他徒弟说了句师父的留下的话,“善因善果,功德造化。”
阿娘一头雾水的回来又听许泠说玉米留下种子明年还能种,阿娘连忙吐出已经啃进嘴里的玉米,许泠哈哈大笑,“阿娘,煮熟的不能种了,放心吃吧还有玉米我没摘,老了就可以打子了。”
阿娘看着锅里煮的热腾腾的两根玉米心疼坏了。然后地里那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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