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认出的她啊?”
“一群人都好好走着路就她摇头晃脑踢踢踏踏,走个路都透着不正经然后越看越像。”
”确实不正经,人也不正经!刚才她看我胸,你注意到没?她一个姑娘家家的看了我胸好几眼....那眼神好像要扒我衣服。”高萧启服了,真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女子。
徐宗泽笑出声来,“这丫头和咱们有缘,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
“怎么说?”高萧启边往宫外走,边疑惑地问道。
“第一次是安之生病在马上要昏迷时她的破驴车来了,安之正好能躺会儿。这次又是在咱们毫无头绪的时候出现是不是天助我也。”
高萧启也不是笨人,想到这些天他们进宫的目的,想想他们忙活半天仍然找不到的头绪,一丝笑容也浮现脸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今天不回府!走一起去找安之,咱们重新计划。”
高萧启嗯了一声,两人遣散跟随的奴仆,又在街上买了卤肉和小菜,高萧启还打上一坛好酒。
这宅子是徐宗泽提前买好的,在他们回京师前还把谢玉的娘提前接过来。谢母亲心里感激,有时对徐宗泽比自已儿子还好,好吃的总会给徐宗泽留一份,最后又加上高萧启,谢妈妈一看见这三个孩子亲亲热热的凑一起就高兴,每次都是热情招待。
“伯母,您可别忙,您看我们带着东西呢。”徐宗泽指指高萧启手里提着的一堆东西。
“哎,家里有饭有菜的,你们又乱花钱瞎买。”
“伯母,安之呢?”
“在屋里看书呢,在那书房一呆一天我让他仔细眼睛也不听。你快叫他出来。”
高萧启在院子里摆了小桌子,徐宗泽去小书房把谢玉叫出来。
这宅子虽小,但五脏俱全。两间卧房,前面一个小院子有水井有自已种的点菜,后面一个罩房,厨房和放着柴火等的一个小杂间。谢伯母把这小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充满生活气息。
谢玉穿着一件家常服走来,水蓝色的半旧不新长衫被风吹起贴在身上,更显得单薄,仿佛风再大点都能把他吹起来。“谢安之,你又瘦了过来吃肉补补。”高萧启往他碟子里放了好几块酱牛肉。
徐宗泽又夹出两块,“你让他一下吃这么多冷食,他那脾胃会吐出来的。”
谢玉笑笑不说话,尝了一块,“味道不错。那肚丝我也想吃。”
这时谢母从后厨端着加热好的水晶肘子出来看见儿子在吃肉连忙阻止,“安哥儿你等等啊。娘锅里小火煟着小米粥,你垫点再吃。”
“娘,没事。我不多吃。”
当娘的不理儿子的抗议,直接去后厨端粥,三个孩子一人一碗谁也跑不了。“你们年经轻轻的更要爱惜身体,小米粥最养人脾胃。少吃点这重油重辣,还有这酒也不能多喝。知道没。”
“娘,”
“知道了伯母。”
谢母盯着他们喝完才端着碗和盆走了,留下三兄弟在院子里吃晚饭,享受晚上的微风。
谢伯母一走,高萧启撕了块肘子占上满满的辣椒油塞进嘴里,压住刚才小米粥那寡淡味,感觉又活了过来,“我八百年没喝过小米粥了,人生记忆中的三几次都是在你母亲这里.......”
“以后想喝粥找我娘没错,黑米,红米,杂粮八宝她都会熬。”
“才不想喝......”
徐宗泽知道谢玉的忌口,让他又吃了几口护心肉就把盘子移开只留一碟花生米让他嚼个味,“有事来,听听你的主意。”
谢玉瞟了眼院墙声音放轻,“在这儿说还是回屋?”
“这儿吧。外面青松青柏在。”
“嗯。”谢玉早早放下筷子,端着一杯红茶认真听。
高萧启知道事情的起末,也大概猜到徐宗泽要说什么,就自已搬着小凳子干脆坐在门口,索性把院门敞开,外面情况一目了然。高萧启亲自守门,让青松和青柏围着院墙巡视。
这高规格整的谢玉不由得坐得更直,倾身靠近徐宗泽,低声问,“是宫里的那位?”说罢谢玉用手在桌子上写了个‘七’。
“是,”徐宗泽也压低声,不小心点不行啊,牵扯到皇宫里的那几个,一个不谨慎是要万劫不复,抄家灭族的。
不是篡位谋反,而是想抢班夺权。
当今天圣六十多,眼见的越发昏花,朝政事完全是撒手掌柜,外面奇丹野心勃勃视中原为仓库肥肉,时不时的来叼两口,眼见的要养虎为患。而内里国库空虚南方洪水北方大旱,西北少数民族吵嚷着要独立。而那些当权着却忙着敛财鱼肉百姓。这些老皇帝都看不见,整日沉迷美色酒池肉林。都六十了还要扩充后宫选这么多美人进宫,人太多这又要大兴土木,修建宫殿亭台楼阁。
面对着日渐萎靡不振的说不定哪天就死美人床上的皇帝,一些人有想法了。
这一些人包括皇子与大臣。
皇太子,皇二子,皇三子都各有可能。大臣们有的立场明确有的暗暗压宝。
一时间朝堂暗流涌动,剑拔弩张。
这几个皇子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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