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关于自己的博格特,薇安娜有想过很多种可能。
当然最有可能的——银行卡被冻结?还是会被系统和世界意识扭曲成古灵阁出事?
那她到时候还得想办法解释一番,薇安娜想。
可现在……
教工休息室内很昏暗,只有一扇天窗,朝教室里懒洋洋的照着光。
聚成条的光线恰巧打在装博格特的柜子前,一个站着的金发女孩身上。
她眨着蔚蓝色的眸子,有些茫然的样子。
一袭粗布制成的米白色睡裙沾满了与周身格格不入的血迹,手上提着把生锈的钩刀,正无意识的晃着。
钩刀上残留的鲜血顺势沿着微曲的锋刃滴落到地板上。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布雷斯定定的看向薇安娜。
——她说过的,让他相信她。
女孩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博格特,面上无波无澜,丝毫见不到害怕的样子。
——她记得这个场景。
那是十四岁的她自己。
虽然不知为何,模样变成了如今薇安娜的金发蓝眼,但那件毛边的睡裙和锈迹斑斑的钩刀,是曾经日夜出现在梦中的熟悉。
薇安娜歪了歪头,好奇眼前的博格特想做些什么。
她止住身后的德拉科,再次上前一步。
“嗨。”
她浅笑着对「薇安娜」打了个招呼。
「薇安娜」学着她弯起了眼睛,精致的小脸哪怕沾着肮脏的血迹,也是引人注目的漂亮。
柔弱的白裙女孩突然举起了手上唯一有危险的钩刀,在众人悬着心的目光下,直直捅入自己腹部。
薇安娜瞳孔猛然紧缩,脸上表情微微僵住。
“不、不不……”身后传来哈利瞬间痛呼出来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刀扎在了他的身上。
布雷斯拉紧德拉科,目光夹杂疑惑和警惕,试探着扫视「薇安娜」。
前世的薇安娜没上过学。
或者说,上过,但就上了两年。
她不算笨,可称得上是文盲。
幼时的她,几乎所有知识都源于身边出现的人。
比如教她识农的田里阿嫲、教她算账的李大伯、还有给她偷话本的邻家阿桃姐。
后来,阿桃姐被她家卖给了隔壁村,薇安娜就再也没有同龄的,愿意教她识字的女孩了。
更没有人和她说——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小学前两年的课本被她翻了又翻,但哪怕保存的再小心,还是避免不了破损。
她每天都得起很早,在包里揣上课本,提着桶走在男孩儿们后面,假装她也去上学,然后拐个弯去农田旁的小溪挑水。
村里常有晨起干白工的男人路过,吹着口哨,调侃她未来光凭这张脸,就能找个好男人。
薇安娜不知道他们口中好男人的定义,但要让她评价的话,阿爸一定不算好男人。
阿爸打人,还尝尝把她拉进房间,命令她在床上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
很不舒服,也很痛。
但阿爸说这是对的,她就信了。
幼年未成型的三观在被父亲一次又一次拉入房间泄欲时逐渐扭曲。
漂亮的女孩终于被父亲亲手蹂躏成怪胎。
那天的田间本该是静悄悄的,但男孩们的吵闹声几乎响过集市上的吆喝。
女孩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一直走到堰塘边,她悄悄翻出包里揣着的课本,小心翼翼的看上面早已背的滚瓜烂熟的字。
她走的很轻,但依旧有人发现了她。
她记得那人,那是一年级时,往她身上扔毛毛虫,还借口说喜欢她的男孩。
他们已经在念初中了,薇安娜却还在反复读小学课本。
那人扯了扯身边同学的衣服,朝后指了指她,随后大笑起来。
他得意洋洋的跨步走来,一把夺过她手里攥紧着的课本,随手丢进旁边的堰塘。
堰塘水位深不见底,衔接着的,就是不远处的小溪。近日水流较为湍急,水质也因为快速的更迭而比前些日子清澈。
往日里薇安娜或许会为此高兴,但今天,她却无比希望奔腾的溪流能慢点、再慢点。
泛黄的书页终究被水浸湿,不容抗拒的被带去了看不见的地方。
瘦小的薇安娜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狠狠将面前大笑着的男孩推进了堰塘。
“啪嗒。”
手中的魔杖落在地上,薇安娜捂住脸,将头埋的低低的,柳枝般柔软纤细的身子就像被暴雨击打般剧烈颤抖。
长而浓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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