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熟悉的哨声再次响起。
“塞德里克出色的完成了任务!现在请各位裁判打分!”
驯龙手快速入场,熟练安抚怒吼中的瑞典短鼻龙。而医疗翼的担架同时从另一侧上场。
“他被灼伤了!”赫敏惊呼一声。“躲的太勉强,衣服侧边都被烧焦了!”
薇安娜揉着耳朵,探头朝台下看去。
少年拥着金蛋,粘稠地火焰依旧在他腰侧的劲装上跃动。
他的脸色有些惊吓后的苍白,此时却扬着温和的笑,朝观众席上的巫师抬手示意。
“我去看看他。”薇安娜道。
“我和你一起。”德拉科不加犹豫的起身。“比赛没什么意思。”
“撒谎。”薇安娜抬头拥住他的脖颈。
“别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很少能够这么近距离观察它们。”她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很快就会回来……至于错过的,晚上哥哥描述给我听,可好?”
明明妹妹说的一切正常,德拉科却不禁红了耳根。
“……当然。”语气却稍显无力。
“我会的……早点回来。”
薇安娜的身影渐远,直到消失在拐角,赫敏才忍不住提醒。
“你不担心她吗?放她和迪戈里单独相处——”
“你知道薇薇是好心,况且校医也在那儿。”德拉科横了赫敏一眼。
“马尔福的眼光才没这么差劲——迪戈里能给她的,我也能。”
赫敏耸了耸肩。
“好吧……”
“你当然能留在这里——不添乱的话。”
庞弗雷在简易搭起的帐篷内快速翻找着什么,不经意地瞥过薇安娜递向她的魔药瓶。
“你怎么知道现在刚好需要这个?”她眼疾手快地接过。
“聪明的孩子,帮大忙了。”
“我的魔药学理论上是满分,女士。”
庞弗雷用力拔出那个不知卡了多久的塞子,将里头的紫色药水均匀抹在少年受伤的腰间。
那片被烧伤——甚至炸开的皮肤表层称得上恐怖,一小片扭曲紧皱的血肉暴露在半空,还泛着隐隐的焦黑。
塞德里克的手无意识蜷起,他拽紧身下的白色床单——那块布料此时又皱又破,看样子已经被蹂躏了许久。
事实上,不说别的,光看塞德里克的表情以及额角处颗颗滑落的水珠,都能感同身受到那股痛楚。
“——理论上?”庞弗雷女士冷静地处理着,甚至还有闲心搭理薇安娜的话。
“剩下的分数扣在了实操。”
薇安娜走到塞德里克另一侧,手指顺着少年的手臂下移,不动声色地与他十指交握。
“我有时无法将那些毛虫清理干净。”
她随口答复着庞弗雷女士,指尖悄悄勾紧,另一只手安抚般盖住他的手背。
稍一触及,便清晰的感知到少年手背肌肉的微颤与脉络有力的跳动。
“有时候实操真的很重要……”
庞弗雷女士翻找出一块雪白的布料——魔药已经上完了,但未愈合的伤口还需要保护。
专注于工作的女士眼尖扫过两人私下交握的双手。
“……噢,可别。”她不禁仰天呻吟。“我年纪可不小了,为什么还让我看见这些。”
重新回过头时,庞弗雷女士的嘴角却不掩笑意。
“邓布利多肯定不知道……而我可是从几年前就发现苗头了的。”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少年英挺的面颊逐渐涨红,一时间居然艳过失去血色的唇。
他的手依旧被薇安娜牵紧着,绷紧后重新放松的经脉未免有些脱力,以至于没力气挣脱。
薇安娜状似疑惑地歪了歪头。
“当然、能理解,我都懂的。”经验丰富的校医勾唇笑道。“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大概过两天就能恢复……”
“对了,我想我该提醒你,好之前千万别做运动。”庞弗雷简单清洁了一下床单,叮嘱道。
“尤其是用腰的……我想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
她直起身板,上下扫视过满面赤红的塞德里克。
“要是被我发现伤口意外崩开,请务必坦白出一切细节——时间、地点、尺寸……”
“咳咳。”庞弗雷干咳了两声。
“如果没出现不良反应,在下一位被火龙弄伤的勇士到临之前,我给你们一段恩爱的时光……”
她转身撩开简易帐篷门口处的帆布,遥遥观望不远处的角斗场。
“所以……”
“所以……”
两人同时止住嘴,交握的掌心间不禁闷出一层潮湿的水汽。
塞德里克直觉帐篷内温度高的吓人。
他摊开另一只手,掌心朝上,示意女孩先说——
在塞德里克看来,自己的问题并没必要。
薇安娜勾了勾唇,附上少年泛粉的耳廓。
“所以,庞弗雷女士说的是什么?”
她好奇问道,不住地凑近塞德里克,娇小的身子几乎抵在他怀间。
“什么运动……?要用道具吗?”
“不……”塞德里克下意识否认。
他觉得这个问题也是没必要问出口的。
“不需要?那为什么关乎尺寸?”
薇安娜别过脸,柔嫩微凉的唇瓣划过少年轮廓分明的下颌。
她细碎的念叨混杂温热的吐息,暧昧到在心口处泛起骚痒。
“拜托了,塞德。那好像很有意思……”
细弱的胳膊撑在身侧,像是为了不压到他的伤口般,小心翼翼地移开些许距离。
塞德里克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他压着声音,温柔示意她先起身坐好。
“那你先答应告诉我——等你好了再和我约着玩儿?”薇安娜撒娇道。
纤细的腰身在塞德里克的臂膀间微挪,堪堪贴上他的腹部。
“这不是约不约的问题……”塞德里克稍显窘迫的后仰身子。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委屈的哼唧,抬手勾住塞德里克的脖颈。
“如果是很有意思的事,与其找别人做伴,为什么不能选择和我一起。”
“……CanI?”
女孩窝在他脖间,软绵绵乞求道。
薇安娜理所当然的觉得——塞德里克是时候该上涨好感度了。
她这么主动的凑近,将诱人的糖果喂到他嘴边,只需要配合张开口,便可以尝到馥郁腻人的香甜。
但现实却打了她一巴掌。
——至少没莫名下降,不是吗?她安慰自己道。
“抱歉,塞德。”她从少年的身上爬起,貌似害羞地挠了挠脸。
“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东西……”
“倒也不是不该问的东西。”塞德里克的脸依旧红着,却极力正色道。
“但不该是我来告诉你。”
他永远不可能对一名不知世事的姑娘下手——哪怕心底再喜欢,也过不了良心这一关。
“我想你可以去和马尔福夫人……”
“又是火龙!”庞弗雷女士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霎时止住两人的交谈。
气恼的校医拉着哈利走进帐篷,略有些疑惑的瞥过间隔极远的薇安娜和塞德里克。
“——好吧,他们每年都会引进些怪东西……让我想想明年会是什么?尼斯湖水怪?”
庞弗雷女士嘟囔着翻找清洗伤口的魔药。
黑卷发少年低着头,像是没看见帐篷内的剩下两人。
薇安娜眸光微闪,她面色担忧地看向塞德里克,随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哈利明显紧张了起来——他的衣服被匈牙利树蜂的尾巴划破了,巨龙尾端长长的尖刺毫不留情的将他肩膀扎出了一个大洞。
鲜血涓涓流着,他却像感受不到那般,随着女孩的走近缓步后退,任由周身的肌肉牵扯伤口。
从破口处涌出的液体浸润衣物布料,沉甸甸的破碎长袍耷在地面上,连带着脚下的草坪都沾染上一股血腥味。
“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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