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聪明。”里德尔的语气有些可惜。“这么聪明的你怎么能沉迷于虚幻的恋爱呢？”
“用来做任何一件事，都可以成功。”
——除了去追一个不可能的人。
薇安娜看着满脸惋惜的黑发少年。
“你不懂女孩的心。”她犟道。
里德尔轻笑一声。
“不过更令我好奇的是，你是怎么发现的。”他撑着自己的手臂缓缓弯曲，逐渐贴近身下的女孩，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问。
他的呼吸凉了下来，已经不如刚才那样潮湿且带有热气了。
薇安娜感觉耳边一阵寒气吹过，就像霍格沃茨冬日夜间的晚风。
她眨了眨眼。
看来维持人形，也会消耗他的灵魂力。
而维持的时间越久，模仿的越逼真，消耗的灵魂力就越多。
“这不明显吗？”薇安娜用无奈的看着里德尔。
“无声咒对于世界上最强大的巫师汤姆·里德尔来说，就是挥挥手的事，你没必要冒这种被发现的风险。”
里德尔挑眉，手下钳制她手腕的手松了松，显然被她那句“世界上最强大的巫师”取悦了。
“你不主动施展，总不可能是因为恶趣味吧……”薇安娜的眼神逐渐复杂起来。“比如故意让人听我们的对话……说实在的，这误会可大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他调笑道。“深夜的寝室蜜语什么的……”
薇安娜突然挣动了原被缚住的手，手肘往后一撑，主动贴近上方那人。
“想都别想。”她有些生气的样子。“坏家伙。”
她的腰部微微离开了床面，里德尔顺势从后挽过，搂紧身下的细腰。
将她往怀中一带，撑着的手同时松开，两人顺势倒在床上。
柔软的鹅绒被猛然受到挤压，深深往下凹陷，将两人埋在其中。
里德尔的手变得冰凉，挽住自己腰时的感觉就像是那条识海里的大蛇。
虽然薇安娜早已试探过，大蛇和里德尔的记忆并不互通。
——但只有在叫“汤姆·里德尔”这个名字的时候，大蛇才会有所反应。
薇安娜有过很多猜测，但都被她一一否决了。
她抬眼看向不掩疲惫的里德尔，他微皱着眉，嘴角却半勾着。
“你大可以完全修养好了再出来。”她说道。“现在这样除了损耗你自己积蓄的力量外，没有任何用处。”
“只是试验一下。”他闭着眼睛，像是快睡着了。“损失不了多少，你多睡两觉就好了。”
顺便来看看这个满脑子都是恋爱的格林德沃。
薇安娜抽了抽嘴角。
“你自己想跑出来，凭什么让我睡觉为你补充灵魂力。”她轻锤了一下里德尔的肩。
里德尔“嘶”了一声，看着她的眼里满是虚假的委屈。
薇安娜：“……”
有本事你就装的再假一点。
里德尔搂住双臂间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头埋进女孩的胸口，柔软厚实的睡袍面料摩挲着自己的面部，他喟叹道。
“太久没出来了。”哪怕日记本内也是相同的霍格沃茨，但他就是更偏爱现实里的。“你又不常来找我，我就只能来找你了。”
薇安娜垂眸看这个明目张胆吃豆腐的少年黑魔王。
他的脸上从未出现过羞涩的感情，好像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包括现在。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先生。”她点了点里德尔的肩。“你逾矩了。”
他此时的皮肤苍白又冰凉，让薇安娜有种欺负将死之人的感觉。
可惜薇安娜没有良心。
她推开里德尔埋在自己胸口的脸，仔细查看。
他的脸渐渐模糊透明了起来，五官好像也在融化。
“我休息一会儿。”他微笑道。“如果可以，我不太想让你看见自己的学长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说的对，我很看脸。”薇安娜不客气道。
“你最好永远保持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不然我不介意另外找个新的恋爱导师。”
“好。”
里德尔低笑了声，初次凝聚的身体彻底消散在了薇安娜怀里，承诺的话飘渺的徘徊在空气中。
要不是身旁的魔杖杖尖依旧散发着荧光，薇安娜差点以为刚刚的一切只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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