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小会儿,何知睡得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伸出胳膊想要去抱住身侧的人,结果却扑了个空。
何知艰难地睁开眼睛,含糊地叫道:“清和……?”
“我在。”沈清和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他笑,“醒了?”
“嗯……其实还没有完全醒。”何知懒懒地从被窝里挪到沈清和的腿边趴好,抱上他的腰问:“现在几点了?”
沈清和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回他:“还不到七点。”
“才六点多啊。”何知打了个哈欠,继续问:“你起这么早做什么,还要去公司吗?”
“只是早上被窗外鸟叫声吵醒了而已。”沈清和说:“今天公司没什么事需要我亲自去处理,我可以在家陪你一整天。”
何知不是太满足,挑他话里的漏洞道:“只能陪今天一天啊?那明天呢?”
沈清和失笑,“你要是不想让我走,明天我也在家陪你。”
何知扬起脑袋看他,还是不满足,耍起了小孩子脾气,“那后天呢,大后天呢!”
“我是很想抛下所有的工作,每时每刻都陪在你身边。”沈清和摸摸他的头发道:“可我也总得赚钱养家,否则怎么给你最基础的物质保障。”
“我不需要你赚钱养我。”何知把他抱紧了些,强调道:“我也可以靠演出养你的!”
沈清和提醒:“你如果要演出,不也是不能留在家里么?”
“对哦,好像是这样。”何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但是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可能难倒他,很快就被他想到了破局之法,“有了,只要你跟着我去各地参加演出,在台下当我的观众,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啦!”
沈清和屈指轻轻敲了下他的脑壳,何知夸张地“啊”了一声,装可怜道:“好痛!”
“知道疼那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沈清和用手轻揉着他的脑袋,笑着说:“我可不舍得让我的知知出去劳累,赚钱养家的活还是都交给我吧。”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真的有那个本事的,你别小瞧人嘛。”何知委屈地嘟囔道:“我在网上都查过了,我现在的出场费可是很高的!”
沈清和问:“你还想去参加国际上的演出?”
何知一秒犹豫也无:“当然不想啊!”
沈清和:“所以?”
何知一下子泄了气,“好嘛……新工作的事我确实还没什么着落,但我会尽快找的!”
沈清和道:“好了,你才出了车祸,其他的事等你伤好了以后再说也不迟。”
何知灵光一闪地问道:“清和,做你的助理一个月能拿多少钱啊?”
沈清和一秒就猜到了何知的想法,嘴上无奈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何知快速从床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然后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沈总,您觉得我这个形象做您的助理,是不是特别配您?您要是肯带我去公司,我保管人人都会夸您眼光好,背地里指不定有多羡慕您能招到一个这么好看的助理呢!”
沈清和没接他的这个话茬,捏住他的鼻子问:“早饭想吃什么?”
何知带着鼻音点餐道:“来杯热牛奶和三明治吧。”
“好。”沈清和把他按回被窝,起身道:“你再睡一会儿,早饭做好了我上来叫你。”
何知不死心:“助理的事……”
沈清和难得没有顺着他的意思走,非常无情地走出了卧室。
何知郁闷地躺回去,突然觉得男朋友现在变得太强势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何知洗漱完换了身居家服下楼,正好赶上了厨房的锅刚熄火。
用过早饭后,何知没再提工作的事,而是拉着沈清和去了花园里,兴冲冲的要听过去的三年里,俩人相处时都发生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沈清和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乱编。
何知虽然感觉某些故事的情节貌似有些奇怪,像是在听什么俗套的爱情小说,不过基于对男朋友的信任,他并没有提出任何质疑,反而还津津有味地听完了全程。
转眼已是到了晚上,临睡前何知抽空去琴房练了会儿琴,好让自己熟悉下手感。
而在书房办公的沈清和,提前收到了来自弟夫的消息。
盛翊发来的邮件上显示,这三年何知的情况一切正常,所有新查到的消息和他这边调查出来的结果都能对得上。
既然家庭和人际关系方面都没出什么问题,那知知为什么还会在这几年里产生抑郁的倾向,难不成是感情方面经历了什么重大打击?
可知知并不喜欢顾成谨,身边也再没有其他的追求者,在感情上又怎么会谈得上受什么打击,除非……
沈清和眉头微蹙,心里像是有一团气堵在了胸口。
三年前的事他不是没有起过疑心,数十年的情分,哪里就会因为一次简单的争吵就闹到那个地步。
然而无论是分手信,还是何知之后对他的态度,无不在他头上狠狠地浇了盆凉水,让他当初不得不接受被分手的事实。
可……如果那不是知知真正的心意呢?
为着生意场上他不愿意帮衬何家的缘故,何母对他早就颇有微词,当年的事,要是何母逼迫知知与自己分手,转而让何家得到顾家的支持,也不是没有可能。
或许这几年同样在感情里备受煎熬的,不止他一个,或许……在知知的心里,也还一直在惦记着他自己?
沈清和拿起手机,冲动之下就想给何母打去电话亲自质问,然而理智很快便占据了上风。
在何家其他人眼中,他早已是个睚眦必报的形象,何星灿那日敢编出那样的鬼话来骗他,何家肯定不会告诉他实情。
事情已经过去了太久,就算他现在想查,恐怕也是无从查起,何家不可能还到现在都留着证据,傻等着让他查。
沈清和烦躁地闭上眼,一时间心乱如麻。
这件事说到底,也怪他当时还年轻,一遇上事就容易乱了分寸,只会看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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