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昌收到来信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反复将信中内容看了好几回方才确信了来信之人的身份无疑。
“纪婉卿竟然不在北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荣昌心头也泛起了嘀咕,他可是听穆云歌说过的,对方在二月中旬时接到北境来信便只身前往北境,不然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消失大半年的,不得找个天翻地覆了,何至于毫无消息传到京都来。
而且他与谢逸兴信件来往几回了,从未听对方提及此事,若真是纪婉卿出世了,依着谢逸兴的性子怎么可能只字不提呢?
这里面的谜团连荣昌也搞不清楚了,但牧华信中言之凿凿的,也不可能是误会,定然是哪里出了差错了。
想到这里,荣昌直接派人去了纪府,玉溪和季夫人是当日事件的知情者,他必须求证一番才能确定接来要如何做。
“福瑞,去纪府纪大姑娘的婢女玉溪请来,记得避着些人。”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荣昌也不敢声张,更不敢贸然上纪家找纪夫人求证。
福瑞虽然不解,但胜在听话机灵,当即就亲自去办了。
很快人就被带回了昌郡王府。
“奴婢见过郡王。”
“起来吧。”荣昌待人起身后开门见山道,“今日找你来是想问点事情,你不必紧张,只需如实回话即可。”
“是郡王。”玉溪虽见过对方多次,但身份有别,又是这般悄悄行事,心中难免忐忑些许。
荣昌开门见山道,“我问你,当日世子妃接到了谁的来信,最后什么时辰出的城门?这大半年来你们世子妃可有传信回府?”
玉溪怎么也没想到昌郡王要问的事是这个,她虽然觉得奇怪,却也如实答道,“当日的来信是世子身边的宝林寄来的,说是世子爷战场负伤中毒了,危在旦夕,军中大夫束手无策,请姑娘速求御医前往北境。
当时当时姑娘提了句医圣之徒,便差我去请夫人入宫求医,她则是带着玉容等人回了趟镇北侯府,我们约好了申时三刻在城门口集合的。
只是进宫求见时出了点意外,导致我们错过了和姑娘相约的时间,待我们请来太医匆匆赶去时,姑娘早就离开了。留下等候的护卫说姑娘带着钟言护卫一路北下了。”
“至于来信...”玉溪对此也是心有存疑的,“这大半年来北境也有些信件往来,但是关于姑娘的却并未有,奴婢也觉得奇怪,不仅姑娘没有信件来往,便是玉容也不曾有消息传回。”
“这般久的时间没有消息,你们都不着急的吗?”荣昌只觉得火气上涌着。
玉溪道,“我家大人偶尔也会提及北境的一些情况,说是世子爷的毒已经解了,伤情已然恢复,又频频传来捷报,便也无人提及了姑娘信件的事情。”
说到这里,玉溪顿了一下看向荣昌,“郡王殿下缘何要问这些,难不成是我家姑娘出事了?”
“眼下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出事了?”荣昌话至一半又道,“照你方才所言,世子妃是去找了医圣之徒了,你可知这人是谁?”
玉溪摇头,“姑娘没说。”
荣昌道,“那你可知世子妃徽镇北候府后还去了何处?”
玉溪再次摇头,“姑娘未提及,我也...”
“去了安府。”门口处传来接话的声音,穆云歌神色匆匆走了进来,见到荣昌便开口道,“安博初两年前带回来一个女子,名唤林希,回京时已身怀六甲,在一年半前诞下了个男孩,被安家抬为了妾室,据安家府中下人所言,她会医术。姐姐离京前调动了镇北侯府的护卫围了安博初的院子,借了那位林希姑娘,随后便是前往北境。”
荣昌诧异地看向条理清晰的穆云歌,“你怎么会知道得这般清楚?”
穆云歌没回答,反问道,“我听说你有姐姐的消息了,她人在哪儿?可否安好?”
“云歌。”
穆云歌不耐地喊道,“回答我。”
荣昌闻言叹了一声,“人平安无事,但好像...不记人了。”
穆云歌闻言松了口气,“只要人是平安的就好。”
荣昌总觉得穆云歌的态度有些奇怪,便道,“你似乎对世子妃的遭遇并不意外?”
穆云歌看向荣昌,幽幽道,“自姐姐离京后,我便时常寄信前往北境,却从无回音,姐姐不是那般无交代的人。后来我不放心派人前往的北境一探究竟,回来的人说...”
“说什么了?”荣昌急切追问,玉溪也紧张地看向穆云歌。
穆云歌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的怒气,评述道,“说姐姐从未出现在北境,且镇北侯世子身边多了位乐宁郡主相伴,乌苏里城的将士百姓们甚至误认为那位乐宁郡主就是镇北侯府的世子妃。”
“这不可能?”荣昌第一时间反驳道,“逸兴从来看不上乐宁,更勿论认可对方为妻子?”
穆云歌冷笑一声,反问道,“那你如何解释姐姐的去处?又如何解释乐宁郡主为何出现在乌苏里城。若没有他谢逸兴的默许,乌苏里城的将士百姓会误会吗?若没有他的放纵隐瞒,我姐姐会了无音讯这么久都未有人发现吗?荣昌你要如何解释这一切?”
荣昌唇瓣张了张,半晌也想不出个可以圆合的借口,但还是坚持道,“这其中定有误会。”
穆云歌冷漠道,“我不管有什么误会,我只要我姐姐平安无事,至于谢逸兴?”穆云歌冷笑道,“他若胆敢对不起姐姐,我绝不会再让他靠近姐姐半步。”
荣昌有心想为谢逸兴辩驳两句,但见穆云歌冷冽的神情,又将话噎了回去,转移话题道,“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弄清楚怎么回事?还有就是将世子妃接回京都,南境接下来也不会安稳。”荣昌想到谢逸兴离京前的部署以及皇帝舅舅的安排,心头惴惴不安着。
穆云歌听得这话眸色一亮,追问道,“姐姐在南境?”
“云歌。”荣昌头疼地看了眼穆云歌,“这事情有些复杂,你要保密...”
“在南境哪里?她为何会在那里?”穆云歌迫切地看向荣昌。
荣昌无奈,只能将信件递给了穆云歌,穆云歌接过后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很快就清晰荣昌为何会突然问起姐姐的事情了。
她放下手中的信,喃喃道,“原来如此。”
荣昌解释道,“按着信上所言以及你方才说的信息,这个安博初可不算善类,甚至...世子妃会出现在南宁这件事情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穆云歌何尝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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