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谢逸兴腾地站了起来,目光死死地盯着玉容,厉声道,“你说谁不见了?”
玉溪哽咽出声,“我家姑娘不见了。”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一旁的荣昌看着哭哭啼啼的玉溪,皱着眉道,“人什么时候不见?在哪里不见的?都一一说清楚。”
玉溪道,“玉容说姑娘在酒肆休息,让我过去伺候。我原本是要过去的,后面兰妈妈来寻姑娘,我担心她发现姑娘不在府中的事情,便与之搪塞一番,耽搁了时间,待我去到酒肆时小二说姑娘已经离开了。
我原本以为自己走岔了,和姑娘错开了路,便赶着回府,谁料问了院里的下人,婢女春棠说姑娘并未回府,我、我觉得不对劲了,但又不敢声张,唯恐污了姑娘声誉,我、我也不知道姑娘在哪儿丢的...呜呜呜...”
玉容接着道,“我奉姑娘之命去排查了明月水榭昨日未时出没荷花池的人,回来后就见到哭哭啼啼玉溪,一问之下才知晓此事,姑娘一向有分寸,不会无缘无故不见的。近来我听京中有流言说有拍花子出没,我担心姑娘会遇到危险,所以才想着来找世子爷帮忙找人。”
“别哭了,你是什么时候去的酒肆?”谢逸兴沉声问道。
玉溪憋着哭腔道,“我是未时三刻去到的酒肆。”
“纪姑娘病情刚好,定不会有心思去旁的地方,我猜她应该是要回府的,酒肆离纪府的街道就一条,让人先排查太乙路,定能问出些什么的。”荣昌快速分析着。
谢逸兴点头,解下腰间牌子丢给牧华道,“你先去调动五城兵马司的人守着京都各个城门,严查所有出入的人群和车马,不许遗漏,然后再带人沿着太乙路打探未时到申时这个时间段,有没有见过婉卿的的人。”
“是爷。”牧华领着令牌便快速去办事了。
荣昌神色凝重道,“你调动五城兵马这般大动静,只怕瞒不住上面的人,你想好什么说辞了吗?”
“长公主府的乐宁郡主不是被劫了吗?我这是在办案。”谢逸兴抬脚就走。
荣昌紧随其后道,“你这般大张旗鼓的,便是人找回来了常宁长公主只怕叶得恨死你。”
“管不了那么多了。”谢逸兴道,“这些人是惯犯,有备而来的,若真依着他们遮遮掩掩的法子,人只怕早就走远了。”
“你就怕打草惊蛇吗?”整个兵马司的人都出动了,那些人贩子还不得龟缩起来了。
谢逸兴道,“我就是要他们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荣昌她不能出事,我必须要找到她。”说罢谢逸兴翻身上马,朝着太乙路赶去。
荣昌看着远去的人影,面露忧色,陛下早就忌惮镇北侯府,如今他又这般行事张扬,虽说事出有因,可也难免犯了忌讳。
更何况其中还牵扯到了长公主府,这位可是东宫的人,安王那边又该作何感想。
想到这里,荣昌沉思片刻唤来了随侍荣乙,低声吩咐了几句。
“爷、真要这么做吗?”荣乙有些迟疑,主子这主意可是会同时招惹东宫和秦王的。
荣昌一脚踹了过去,“让你去就去,那么多废话作甚。”
荣乙憋了憋嘴,闷声地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夜色一点点暗沉下来,京都人腾翻涌,火把照着城门的各个角落,外来的铠甲铁衣,人人谨小慎微地行走着。
牧华带着人翻遍了整个京都的大街小巷,暗场赌坊,酒楼红街总算揪到了人,“爷抓到了,在红街...”
话未说完,谢逸兴已经驾马而去。
“公子,谢世子调动了五城兵马司封锁所有的城门口,严查出入的车辆人群,似乎在找什么人?”林宇觉察事情有些不对劲,便赶来上报了。
安博初闻言眉头拧起,分析道,“他素来心有谋算,陛下任命他为五城兵马司总督,既是信任也是敲打,江南一案才过去没多久,眼下是安定民心的时候,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会这般冒失?”
想到这里安博初道,“你去查一下出什么事了?”
“是京中有贵女失踪了。”林希抬着药走了进来,递给安博初道,“我见你近来睡得不是很踏实,给你熬了些安神汤,趁热喝。”
安博初接过没喝,搁在一旁转头道,“你这消息哪来的?”
“我今日去药铺坐诊了,听了一嘴,长公主府的乐宁郡主在翠玉轩举办了赏花会,可后来宴会上却未见乐宁郡主的身影,且翠玉轩也被长公主府的人监控了,又兼之最近京中流传起拍花子的事情,所以我猜测出事的怕是那位乐宁郡主了。”林希一一分析道。
安博初闻言这才收回了视线,抬手将汤药一饮而尽,随手递给了林希道,“既然是长公主府的事情,他这个五城兵马司总督合该用心的。”
“夜也深了,你身子重,早些歇息吧。”安博初神色淡淡地朝林希叮嘱着。
“郎君也早点歇息,妾身告退。”林希拿着托盘缓缓走了出去。
待人走后,安博初眸色才沉了下来,“他们可有撤出京去?”
林宇心头一惊,诧异道,“公子是怀疑此事是他们所为?”
安博初,“能有本事不动声色在大庭广众下劫走乐宁郡主的人并不多。”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位爷不是说了要按兵不动吗?”林宇满脸的疑惑。
“总有些蠢货自作主张的。”安博初轻描淡写地抬手写了个静字,笔落字成的刹那,他道,“你去看着他们,如有必要,扫清障碍。”
“是公子。”
“安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
林宇一惊,拔剑挡在了安博初身侧,厉声喝道,“谁?出来。”
窗沿处缓缓走出了道身影,绛紫色的衣裙掩藏夜色中,漆黑宽大的头围盖住她大半的脸,只余半截洁白的下颚显露在外。
“你不是在京外码?何时入的京?”安博初看着来人,面不改色问道。
“我为安公子而来。”女子轻笑出声,“我给公子准备了份礼物。”
“我没兴趣,如今京都戒备森严,你们的人又惹了事,谢逸兴不是好糊弄的,我劝你趁早离开的好,免得惹出一身骚。”安博初淡淡地警告着对方。
女子不慌不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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