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述不爽地转头,语气恶劣。
刚还琢磨着怎么收拾这个不听话的,一瞧见人乖乖站在跟前,那点脾气瞬间不翼而飞。
河清面色一贯的清冷,想到他盯着江屿年那龌龊的眼神,语气都沉了,“他是我朋友,你别打他注意。”
周述听笑了。感情这么多年,他的心意都喂狗了?
“宝贝都这么说了,”周述眼神更危险,抬脚就走,“那我更得去认识认识。”
河清伸手去拉,却不想着了他道。他一靠近,周述就猛地把他掼在墙上,整个人压了上去。河清被强行扭住胳膊,反剪在身后,外套被粗暴扯开,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衬衫的两颗扣子也崩飞了,衣襟大敞,颇有羞.辱人的意味。
河清羞恼地挣扎,“你除了耍流氓还会做什么?”
“还会c.哭你。”
河清咬紧牙关,恼得把头偏向一边。
周述捏着他下巴掰回来,轻佻地亲他嘴角:“我就喜欢你这副看谁都像狗的样子,征服起来才带劲。”
“到底怎样你才肯走,”河清隐忍地垂眸,眼尾有些红,“别打扰他们。”
“这好办。”周述思索片刻,“跟我同居。”
河清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不知道他怎么有脸提出这种要求。
在他眼里自己就这么贱?
“差不多得了啊,真当自己是香饽饽?本少会一直围你转?”
“那你滚。”河清不屑。
小嘴长这么漂亮怎么净说些他不爱听的。
周述心里刚压下去的火又烧起来。他额头抵着河清,声音发狠,“迟早给你这张嘴堵严实了。”
河清:“……”
周述贴近他后腰,“用这里。”
河清脸“蹭”地红了,挣扎着要走。既然不肯配合,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周述火气还没消,哪能就这么放他走。他扣紧河清的腰,低头在他脖子狠狠嘬了一口。
“嘶……”河清身体一颤,这个混蛋!
直到留下一枚鲜红的草莓,周述才意犹未尽地松口。抬眼,看见他红着眼圈咬嘴唇,一副被欺负狠了又隐忍倔强的模样,一下撞进他心口,整个人都凝滞住。
短短一年,他变了很多,又好像从来没变过。
一年前,河清海业破产,河家老宅被拍卖。周述找到他时,他抱着父亲的骨灰盒,在街头被城管驱赶,就是这副表情。
说来也巧,那城管,还是当年被河家开除的保安。一朝虎落平阳,谁都能踩一脚。偏偏河清骨头硬,被欺.负也不吭声。明明只要跟他服个软,撒个娇,叫声老公,不就不用受这份罪?可这傻子偏不,为了那点不值钱的骨气,二话不说跑回了南城,跟他断得干干净净。
二十年的情分,两家默认的亲事,他说断就断。周述为他的决绝,硬生生消沉了几个月,自个都觉得没劲。
“怎么又委屈上了?”周述揉他泛红的眼尾,“省着点流,到少爷床上哭。”
“谁委屈了?”河清别开脸。
“我,我行了吧。”周述没好气,“现在圈里谁不知道本少爷被你甩了,谁能有我委屈。”
河清才不背这个锅,“我根本就没答应过你,是你……”
眼看周述脸色越来越沉,他识相地闭上嘴。
“我怎么了?”周述膝盖恶意地抵进他腿间。
河清不自然地别开腿,声音有些慌乱,“你……你别……”
“果然,”周述周述低笑,带着恶劣的满足,“他说的没错,还是用强的,你才肯老实。”
“……”
周述抬起膝盖,不轻不重地碾过裤缝,欣赏够了他隐忍羞赧的表情,才大发慈悲地停下。
“我可以不打扰他们。”
周述松开钳制他的手,慢条斯理地给他扣好扣子。河清原本想趁机逃跑的动作一僵,他微仰头,眼球浮着一抹透明的水光,看得周述喉头发紧。他压□□.内的躁.动,说:“但你晾我这么多天,这笔账,是不是得好好算算?”
河清自然清楚,他不可能轻易罢休。
果不其然,周述提了两个要求。他摸出钱包,从夹层里掏出枚带着锈迹的钥匙。河清呼吸瞬间失去平稳,“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什么你家的,”周述挡开他伸来的手,“本少爷花大价钱买回来,现在是我的。”
“不过嘛,”周述拖长调子,悠悠道:“你要是求着进我周家门,天天给我洗衣做饭暖被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加你名。”
河清自动忽略这些废话,紧紧盯着那枚钥匙,问:“你要我做什么?”
“这宅子空了一年,全是灰,”周述把钥匙扔给他,“本少爷要住,你去打扫干净。”
河清小心地接住,有些不确定:“就只是这样?”
“你以为你家很小么?”周述说:“活儿干完前,你就住那儿,记住,一个人干,敢偷懒……”
他顿了顿,威胁道:“明儿就把它挂牌卖掉。”
“你放心!我不会偷懒,”河清急了,语气带着恳求,“你先别卖,我会赎回来的。”
“赎?靠陪酒啊?”周述冷哼,看他宝贝那样,咕哝一句,“二十年都没住几回,哪来这么深的感情。”
河清没回答,只问:“另一个呢?”
周述扯了扯领口,硬邦邦道:“赶紧把微信给我拉回来。”
想想不解气,又补一句,“再敢拉黑,后果自负。”
河清收紧掌心,将那枚钥匙牢牢裹住,低声说了句谢谢。
他以为……再赎不回来了。虽然靠自己,可能以后都没办法赎回老宅,但至少,没落到外人手里。
见他态度软化,周述压不住地勾唇,转瞬即逝。
虽说目的达到了,却欲壑难填。他再次逼近,将人抵回墙上,两人鼻尖几乎相触。河清心知躲不过,认命地闭上眼。
等了十几秒,预想中的吻却没落下。
他疑惑地睁眼,周述的脸近在咫尺,压迫感十足,却停在唇边,丝毫没有没有靠近的意思。
河清从来不是主动的人。从小到大被周述追着屁股捧着护着,骨子里骄傲惯了。可此刻,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注视下,他竟有些露怯。
周述等了又等,眼底期待的光芒渐渐黯淡,涌上一丝失望。他正要直起身,嘴唇忽然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碰了下。
吻得很轻很短,微凉柔软,一触即离。
周述愣住,一时竟忘了反应。等人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跑了后
他才舔了舔被亲过的地方,脸上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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