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鸣。”
似乎是在梦中,他听到了那个在脑海中回想过无数次的声音,这一次离他很近,就像是贴着耳边一样的真实。
原先的紧绷的身子在听到这声呼喊一样的声音后,渐渐放松了下来。
很快他闻到了那个让他沉迷的红醋栗香味。
“风宿阳,是你吗?”他紧闭着眼睛问道。
因为害怕此时的一切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梦境,所以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嗯,是我。”耳边传来对方的声音。
离得太近了。
也贴着得太近了。
开口说话的气息从序鸣的耳中传到心间,几近击碎他最后的冷静自持。
闭着眼睛找到对方的手。
“冷吗?”感觉那只手有点凉,序鸣问:“屋里开了冷气,你的手很凉,我给你暖暖好不好?”
对方点头说:“好。”
得到应允的序鸣张开手和他十指紧握着。
炙热的手心温度暖着对方的。
处于易感期的alpha理智混乱,简单的牵手根本满足不了。
更何况和自己高契合度的人就在面前,还和自己十指相扣着,那呛人的信息素气息一点点变成了带着甜味的红醋栗味道。
“……风宿阳,我想……”
相扣的手在收紧,但是对方什么都没有说,放任他失控的力道。
“你想要什么?”
这次序鸣睁开了眼睛,眼底早已红成一片,两人离着的距离太近了,就算睁开了眼睛也好像被他垂下的发丝遮住了视线。
眼前是模糊的。
“我想抱抱你,可以吗?”序鸣努力地想要看清面前的人,可无论怎样努力,面前这位蹲在地上的人都像是一团虚幻的影子。
但是手中的触感又在告诉他对方是真实存在的。
“可以。”对方再次应允了他。
序鸣像是得到糖果的孩童,冷硬的眉眼弯起了弧度。
起身坐在沙发上的他,手下用力把蹲在地毯上的人拉了起来。
双手紧紧环抱住对方的腰,同时也把自己的头埋在他的小腹上轻轻蹭着。
鼻尖擦过他并不柔软的腹肌上,属于他的信息素气息更加浓郁。
牵手过后可以拥抱,那拥抱过后呢?
序鸣想要更多。
环在对方后腰上的手,轻轻挑起衣摆一角,指尖试探着向里面探去。
他指尖的温度烫的对方一颤。
只是一个很小的动作后,序鸣就停了下来。
他抬头问:“这样可以吗?”
对方微凉的指尖从他眉眼轻轻抚摸而下,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可以,在这里你想要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话落指尖再次向下,轻轻挑起序鸣的下巴弯身在他的耳边说:“我不想让你难受。”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
序鸣双手掐着对方的腰把人按在了沙发上。
失控的力道很重,对方那一声闷哼太过于真实,序鸣附身压了过去。
两只手撑在沙发上,在隔开着的那一点点距离中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
他痴迷地看着点对方的眉眼,鼻尖,嘴巴。
心底那个声音再次传来,“不是很喜欢吗?为什么不亲亲他?”
喜欢?
那他呢?
序鸣不知道答案。
于是他问面前的人:“你喜欢我吗?”
对方笑着回他:“我喜欢你啊!”
明明就是他想要听到的答案,可还是让序鸣胆怯,“你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一个人并不非得需要一个理由。”对方的手轻轻抚上序鸣的脸,说:“可以是一个瞬间,一个眼神,甚至因为对方的一次呼吸,都可以成为喜欢的理由。”
微凉的指腹贴着序鸣的唇,他问:“不想亲亲我吗?”
不等序鸣回答,他又说:“可是我想亲你怎么办?”
——轰
被理智禁锢着的城墙彻底坍塌,在心间扬起了阵阵尘烟,彻底模糊了他的视线。
序鸣埋头,唇贴着唇。
耳边只剩下被无限放大的气息声,还有自己的心跳声。
序鸣单手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吃痛的时候含/住了他的下唇。
微尖的犬齿一点点磨着,一开始还算是温情,但是在感觉到对方很轻的一点回应时,恶魔战胜了天使。
厮磨着的动作变成了咬。
对方吃痛的声音也变成了致命催化剂。
微微抬起头,序鸣看着他被他血渍染红的唇角。
早已猩红一片的眼眸半垂着,然后一点点埋头向下,吻去那殷红痕迹。
亲吻还在继续,这一次他完全不给对方呼吸的间隙,凶狠地吻着那位日思夜想的人。
“唔……”
“序鸣……停一下,好不好?”
粗重的喘息声中,序鸣单手圈住那只在推着自己的手腕,然后举起来按在沙发上。
没有回答。
当然后面的动作他也没有停下。
再次低垂的头埋在了对方侧颈处,呼出的炙热气息让身下的人也彻底动了情。
眼神迷离,为了方便他后面的动作主动侧过了头,完全露出自己的脖颈。
序鸣的唇慢慢的一点点的向后移去。
鼻息间满是红醋栗的香味,此时的他像是一头猛兽,而那个已经被他用牙尖咬住的阻隔贴就是打开困住他牢笼的钥匙。
尖锐的犬齿咬住一角,然后轻轻地撕了下来。
omega因为被动发/情也早已红肿起来的腺体,完全暴露在序鸣的视线中。
“你也在难受,对吗?”对着泛红凸起的腺体轻轻吹了一口气,问出这句话的序鸣透着坏。
“……不要这样……”omega的身体因为他吹的那口气,瘫在沙发中软得不成样子。
被动发/情要比之前每次自己发/情的感觉强烈太多。
拒绝的话还未说完,之前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松开,就在他以为会停下的时候,那只手再次捏住了他的下巴。
随之传来的是那个紧紧贴着耳朵的声音。
“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你想做什么?”
序鸣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宠溺道:“我想让你舒服。”
“不能……”
几乎吻上腺体的人,在听到这句“不能”后停了下来。
序鸣侧头委屈地问:“我不可以吗?”
“不……”此时他身下的人因为一波一波的异样感,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能……不能标记。”
序鸣看着他因为情动半眯着的眼睛,说:“好,不标记。”
说完退了回来,亲了亲他耳垂后的那块软肉。
躺在沙发中的人身子又是一颤,接着在开口惊呼声中,两人换了位置。
序鸣双手环着趴在自己身上人的腰,说:“不标记那我们一直这样抱着,好不好?”
“你不难受吗?”身上的人问他。
序鸣点头,“难受。”
抬手将他垂落下来的发丝别在耳后,做完这些后序鸣的指腹捻着对方发烫的耳垂。
“但是我更不想让你觉得不舒服。”
因为你说不能,所以就算再难受也不能。
身上的人一直盯着他看,后颈腺体传来的痛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也扰乱了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思绪。
这一次是他主动低头吻上了序鸣。
感受到从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序鸣瞪大的双眼慢慢闭上,黑暗中全身心地去感受对方。
他的亲吻很轻。
一点点安抚了易感期的alpha。
不知过了多久,腺体不再灼热刺痛,蜷缩在沙发中的序鸣突然睁开双眼。
空荡荡的屋内只有他一人。
昏暗的室内只有从那面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来的光亮。
撑起身子抬手摸了一下腺体,低头苦笑了一声,“原来是一场梦啊。”
一场如此真实的梦啊!
真的就像是他来过一样。
甚至在梦境醒来后,还能在空气中闻到那红醋栗的香味。
缓了一会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看到了红醋栗香味的来源。
那条被风宿阳拿过的绒毯。
站着看了好一会,似乎是想要再确认什么一样,弯身从沙发上拿了起来,缓缓低头鼻尖贴上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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