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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那就变凶宅好了

小说:

探花郎她是臣妻

作者:

湖舟月

分类:

古典言情

该死,沈沉君殿试的时候说了什么?

沈沉英此刻虽然面上不显,但内心已经开始发凉。

这个问题要如何作答。如果承认是自己现在说错了,那万一是卞白在诈她该如何?但如果不承认,万一沈沉君真的说了些旁的,岂不是自曝了。

沈沉英不语,只是盯着他的眸子看,试图看出他心中所想,可卞白的眼里明明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却让人看不透。

她好想跑,但卞白早已把她带到了一个死胡同里,似乎是预料到自己会逃一样。

要不是沈沉君突然说自己不想入仕了,不然沈沉英高低都要把殿试那日皇帝眨了几次眼睛都问个清楚的。

“那日……”

“你那日说,是有个姑娘告诉你的。”卞白认真地看着她的脸,白皙的面庞,柔和的眉眼,一双不施口脂却粉润的唇,正欲盖弥彰……

姑娘……难道沈沉君说徭役论是她的主意?

那他为什么不说是妹妹,而是姑娘呢?

“这个姑娘应该是你很亲近的人吧,不然怎么会畅谈这些呢?”卞白轻笑了一声,“我还真有点想见见她呢。”

沈沉英尴尬笑了笑,直言道:“上京城最不缺才女佳人,此次得见您真颜,不知又会有多少姑娘心怡于您。”

卞白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了起来,和刚刚挑逗撩拨的笑不一样,这让沈沉英不免怀疑自己是讲了什么笑话。

“我应该不比你大几岁吧,用不着一口一个您的。”他看她紧张,拘束,便往后退了几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语气轻快:“怎么回了一趟家,样子变好看了,胆子却变小了。”

而此刻正好几个门生从巷子口路过,看到被逼着靠在墙角的沈沉英,和正在整理着装的卞白,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

虽说大夏朝民风淳朴开放,不缺同性伴侣。

但这卞白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对男人感兴趣的啊!

那为什么感觉这两俩这副模样像是事后……

沈沉英目光移来,看到那几个门生的表情,瞬间不自在了起来:“不……不是你们想的……”

“想什么?”卞白这才回头,看向他们时,明显眸色暗了几分,硬生生给那几个少年吓跑了。

看到门生们跑了,沈沉英看准机会也溜了,不过她还算有点礼数,跑的时候还不忘和卞白行了个拱手礼,这让卞白哭笑不得。

看着猫儿的背影远去,卞白的神色这才逐渐变得阴冷了起来。

那日殿试,官家确实问了沈沉君,徭役论是受何人点拨启发的。

当时沈沉君说的是:

“受很多人启发。”

“徐州之地偏寒,粮食收成向来差,但粮税却不曾改变,很多有地的人家要缴粮却缴不起,便只能通过手工业赚取银两,买粮缴税。”

“粮从必需品变成金贵之物,很多人家都过得很苦,甚至出现饿死的人,被遗弃的婴孩,被贩卖的女儿……所以沉君觉得,若是统一赋税,或许可解燃眉之急。”

从这几句中,便可看出沈沉君不站任何党派,也不是任何权臣的门生,是真真实实,靠自己创上来的无背景草根。

因此官家格外注意他,卞白也记住了他。

可今日见到的沈沉君虽然模样改变了些许,毕竟当时也只是殿试上匆匆一瞥,记不得太多,但这谈吐和气质上,似乎哪里又不太对。

要说最不对的,其实是礼节。

此前的沈沉君有些许傲气和不屑,遇到那些有意与他攀谈的人都视若无睹,自顾自离去,但今天的她明显脾性被磨合了很多,甚至可以称之为温润如玉。

短短归家数日,便可以改变如此之多吗?

带着这些疑惑,卞白很不怀好意地试探了她,结果似乎在往他猜测的方向印证。

她看起来并不知晓殿试时所述内容。

……

另一边,被看穿了的沈沉英还以为这次危机解除,暗自松了口气。

想到这里,她开始担忧沈沉君是否安全抵达锦州,是否找寻到姚姑娘,到锦州后又是否给家里寄信,知不知道娘已经被贼人所害……

还有就是,她这个随时可能被揭穿的假探花郎,还有多少命可活。

她不怕死,只怕自己还没报仇就命丧黄泉。

思来想去,竟不知不觉回到了留芳轩。

昨日澡堂子尴尬一事她至今还羞得耳垂发红,况且卞白这人心思远比表面深沉,若是可,她今后要远离此人才是。

这么想着,她这些日子便开始寻找新住处,只要靠翰林院近一些,租金也便宜一些便可。

“沈探花是要找宅子吗?”留芳轩管事的陈伯看到她愁容满面,好心询问道:“我倒是知道有人在租售房产,价格也便宜,就是……”

“就是什么?”沈沉英疑惑道。

她知道天底下没有便宜的午餐,这房子怕不是脏破小,就是地段差。

“此处宅院离翰林院很近,屋内陈设都很齐全,面积也不小,就是曾经是一位高官外室所住,那外室啊……”

“吊死在了屋里。”

闻言,沈沉英眉头一挑,显然不信。

对这些当官的来说,名声简直比命还重,养外室本就不是什么好听的事,他还敢把女人养到上京城繁华地段,整日里官眷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岂不是落人口舌。

“还有别的吗?”沈沉英继续问。

“这还不够啊。”陈伯看着他,十分诧异,“死了人,风水也差了,当官的最忌讳住这种地方了。”

沈沉英其实也有忌惮,但不是因为死过人,而是怕这房屋租售不出去是另有隐情。

外室吊死恐怕只是对外的说辞。

“不过这房屋是上京城宋家的,他们底下房产极多,我可以帮你问问有没有别的房子租住。”

“有劳陈伯了。”沈沉英和气道。

……

再此期间,不知道自己想要找宅子租住的消息被陈伯还是谁传了出去。

谢与怀居然又来找她,还热情邀请他去府上小住。

沈沉英自然是不愿意的,笑着婉拒。

他便又提出自己在上京还有一出住宅空着,久无人居怕是有些脏,需要打扫一番,沈沉英也拒绝了。

有些人情一旦欠下,日后便是梳理不清的关系,她初入仕途,很多东西还不了解,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对不对,但谢与怀立场不明,她无法信任。

准确来说,这里的所有人,她都无法信任。

思及此,她看到卞白匆匆从长廊走过,刚要走出去,就被一个女子拦住了。

那女子身着粉色长裙,俏皮的头饰随着她的步伐摇晃。

“我说你给我看下会死?”

“卞白你背信弃义!说好的这次我帮你办成事儿了,你就把那把刀送我的!”

少女气鼓鼓地站在他面前,眼神冒火,似乎下一秒就会动手的样子。

“那你事办成了吗?”卞白眉宇间带着一丝愠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让你把那处翰林院旁的房产火速出手,你倒好,整了个恐怖话本子,现在成阴宅了。”

“你懂什么,有的人就专捡这种漏!”

沈沉英耳朵竖了起来,那女子说的房产,可不正是陈伯说的那处宅子。

“上京城但凡有点钱的都不会买别人住过的,经费预算有限的,你租太贵人家又负担不起,编个凶宅的名头,脱手才快你懂不懂!”

沈沉英觉得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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