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最风光的就是张姐姐的夫婿吴文淼,”沈颜欢凑到沈知渔,两个脑袋挤在一块儿往外望,“我和谢景舟都觉得他假模假样的。”
“你这话仔细让人听到。”沈知渔见沈颜欢一点不收敛着音量,忙出声提醒。
“这般热闹,哪有人会留意我们,”沈颜欢倒是一点不担心,那吴文淼听到了又能如何,她抬头望了望周边,眸光一亮,“阿姐不是想瞧瞧大户人家婚嫁的阵仗,去那边茶楼看得更真切。”
沈知渔跟着沈颜欢下了马车,任由她拉着进了茶楼,她似是这儿的常客,只吩咐小二一句“一壶君山银针,其它照旧”,便风风火火跑着上了楼上临窗的雅间。
不得不说,沈颜欢在吃喝玩乐上自有一套,从窗子望出去,街上样貌一览无余,吴文淼的一举一动尽收眼中。
这人还与往常一样,待人接物永远客客气气,端的是端方君子的模样,只是当年是真谦卑,如今的谦恭里又有几分真心?
“阿姐不看了?”沈颜欢见沈知渔把窗子合上,纳闷问道。
“风吹得冻脸,”沈知渔神色淡淡的,低头啜了口热茶,莞尔道,“何况,这样的好茶不能辜负。”
沈颜欢往外瞥了一眼,便转了回来,起身,将窗子关得更紧实了些,又给沈知渔添了回茶:“阿姐,我悄悄告诉你,这东家奸诈得很,伙计也极会看菜下碟,只是他们不敢蒙我,才能喝到这样不掺杂的好茶。”
“你这性子,倒也有好处。”沈知渔看着对面大快朵颐的沈颜欢,有一丝羡慕她的肆意,“倒是你,怎么不去凑热闹?”
“男婚女嫁,盛京年年都有,尤其是近年关,多得手指头都掰不过来,我早都看厌了,”沈颜欢这话也一点不掺假,“年幼时,姑爹姑母管我管得严,大抵也是因你走失之事,不许我独自出来,可我哪闲得住,闻着声音就想法子出来凑热闹,可看得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
“如今,姑爹姑母倒是随着我了,却没了那心思。”
沈知渔看着沈颜欢唇边漾起的笑,与往日不同,不知是不是想多了,竟觉着多了几分愁绪。
沈知渔正欲探个究竟,唇瓣翕动,就听沈颜欢思绪一转道:“阿姐,可还要去吴府瞧瞧?”
沈知渔隔着窗子,瞧了瞧外边模糊的身影,借着低头饮茶,掩下眼底波涛,待放下茶盏时,只云淡风轻地摇了摇头:“既已见过,便不去了,今日若再回府晚了,或闹出点什么事,父亲母亲怕得动真格了。”
“说来,昨日的‘救命之恩’,你可谢过齐王殿下?”沈知渔见沈颜欢一脸“谢什么”的神情,掩嘴轻笑道:“那你遇见齐王时,可要仔细些,他只怕是巴巴等着你谢呢。”
“哎,他的心眼子就这么点,”沈颜欢想到谢景舟昨夜那番话,叹了口气,举着小拇指指甲盖比划着,“什么都要还回来。”
“说他好的是你,说他心眼小的还是你。”沈知渔笑着揶揄了沈颜欢一句,心底不禁泛起嘀咕,不知他们婚后会如何?
沈颜欢忙往沈知渔嘴里塞了一块糕点:“不许提他了。”
而沈颜欢不许提的人,在皇宫里三句话不离她。
“父皇,不是儿子不愿意回王府,实是沈二娘子需要儿子帮衬,就说昨晚,若非儿臣及时赶到,单手握住沈夫人即将落下的鸡毛掸子,今日沈二娘子就躺在床上了。”
谢景舟将英雄救美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番,连石砚都觉着,昨晚自己似乎不在场,反正与亲眼所见的,两模两样。
谢昭瞧着眼前手舞足蹈的人,鼻子里哼气:“呵,照你的说法,你所见的沈颜欢便是个冤魂,没你护着的那些年,早被沈伯明夫妇打**。”
谢昭恨手上没个鸡毛掸子,不然早把这个胡说八道的打出去了。
太后警告地瞥了谢昭一眼,被谢景舟逗得哈哈直笑:“先前哀家还担心你们两个都是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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