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85五香糕
【绑住他。】
烛火摇曳,听了她的话,宋怀景似是一僵。但他本就温润的眉目被灯火映照得愈发柔和。
额前散落了几丝未干的发丝,是与贺星芷共浴时不慎沾染上的湿意,此刻与他那仿佛氤氲着水雾的眼眸一样,湿漉漉的。
贺星芷见他的眼睫垂下,目光落在她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上,喉结似是滚动一番。
紧接着宋怀景反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的眼睫眨着都快了几分,也跟着他咽了咽唾沫。
他们也有好几日未行房事了,贺星芷打着算盘,恰巧过整个春节都不会来月事。这几日她不仅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将宋怀景给吃干抹净。
贺星芷的指尖蜷了蜷,挠了挠宋怀景的掌心。
“阿芷。”他忍不住低声呢喃着。
从前宋怀景一直以为自己在这样的事上无欲无求,自从与贺星芷确定心意过后,他才发觉他是如此不堪的人。
还未与她定下亲事时,他便会因为贺星芷大大咧咧的亲近动了情欲。
只是从前他尚且还有理智去压抑与克制,做出最顶格的事便是藏起她一件不要的寝衣。
如今为了取悦贺星芷,他在两人还未完全完成成亲仪式时便与她圆了房,哪怕这房本该在八年前就要圆了。
这一步棋下了,宋怀景便没有回头的地步。只是这枚棋,他确实是下对了。
贺星芷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眸,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别的缘故,她吸了吸鼻子,“哥,你又不是不想做。”
见他似是在思量着什么,贺星芷索性坐起了身,被褥顺势从身前滑下,昏黄的烛火将她的身子褪去往日的白皙,添了几分昏黄。
贺星芷挪着身子,扑到宋怀景的身前,柔软相抵触,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他暖烘烘的身子,她轻轻地蹭了蹭,“快点嘛,我这样好冷哦。”
贺星芷的话音还未落下,便迎来了宋怀景那铺天盖地的吻。
她一直觉得,宋怀景在吻人这方面很有一套,且他的动作与平日自己对他的印象竟还有些截然相反。
贺星芷只觉得每次他近乎都要将自己吻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紧接着,脊背重新贴到柔软的床榻上。
贺星芷已然被吻得有些头昏,她抬起眼皮,却见宋怀景又起了身。
“嗯,你去
哪?”她翻身扯住宋怀景的衣袖。
“阿芷我去寻块小褥子来垫着。”
他话音方落贺星芷猛地一僵瞬间感觉脸上的血管都在发胀。
他们一行起欢来便没了克制总容易将床榻弄脏。
还未过多久贺星芷感觉身子被抱起腾空了一瞬身下垫着一张与床榻一般宽的柔软至极的小褥子。
吻得将他上身的衣物也褪去后贺星芷复而抬手勾住宋怀景紧接着她将从前那根两头系着铃铛的红绳从身后抽出只是并未系在自己脚踝而是直接绕着他的腰系上。
两个小巧的铃铛悬在他中间的两块腹肌上宋怀景不过轻轻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响声。
“阿芷原来你喜欢这般?”宋怀景拂起她的头发嘴唇似是毛笔临摹一般吻着她的脸颊。
“不可以吗?”贺星芷将被褥推到一侧其实她此刻一点儿也不冷了。
卧房本就是精挑细选的位置冬暖夏凉
贺星芷笑得依旧狡黠从自己身后床榻的一角扯出了一条浅青色的丝绸带子。
“阿芷?”宋怀景怔愣片刻显然有些许疑惑。
不过一瞬这疑惑被彻底解除了因为贺星芷拿着这带子系在了宋怀景的眼前。
“可以挡住你的眼睛吗?”
贺星芷系上了个漂亮的结双手撑在他的肩上将唇瓣贴到宋怀景的耳边。
说话喷出的气息像是鸿**似的挠了挠他的耳廓。
分明不怕痒的宋怀景此刻却被痒得浑身一颤。
“可以那今夜便由阿芷做主。”宋怀景一字一顿道“阿芷我是你的。”
贺星芷低低地笑了两声又扯出了一个带子将宋怀景两只手腕束缚在一起。
她歪了歪头确保自己将宋怀景绑好后她轻轻地拍了宋怀景的肩“你本来就是我的。”
她说着掌心稍稍用力将宋怀景推到在床榻上此时压着那张小褥子的人从贺星芷变成了宋怀景。
倒下时腰肢系着的铃铛跟着一起摇晃叮叮当当作响。
贺星芷也是一回生二回熟渐渐地开始摸索动作也不似从前那般生疏。
宋怀景此时眼睛虽然被丝绸带子覆住但视线并不是被完全遮挡住而是像覆上一层白翳虽看不清
贺星芷的脸但能隐隐约约地看清她的动作。
贺星芷此时趴在他的身上略微笨拙地去吻他。
身子偶尔的碰撞又或者是宋怀景身子的轻颤都能将那铃铛带得轻响。
贺星芷明显感觉到宋怀景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低头看着他腰上的铃铛颤抖的频率越发快了起来。
宋怀景忽地抬起手用手臂圈起的圈将贺星芷彻底地套入他的怀中。
他的双手虽被束缚着但动作却并不显得十分笨拙。
贺星芷先是一愣紧接着又低下头嗅着他胸前的气味。
哪怕他如今被束缚着却还是能让贺星芷渐渐溺入情欲的浪潮中……
“阿芷这般可欢喜?”
宋怀景说出这话时手腕上的束缚不知何时被他轻巧地解开了宽大的掌心贴在她的腰肢上将她稳稳地扶在自己的身上。
贺星芷双手压在宋怀景的肩上张了张唇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压根分不了心去听宋怀景说的话只有全心全意都投射到如今自己的身子上她才招架的来。
每每面临此境界时她便在心里后悔后悔从前自己嫌宋怀景年纪大了些。
虽然她如今还是有些后悔在没吃到二十岁时的宋怀景但她甚至快招架不住如今的宋怀景贺星芷压根都不敢想他曾经没有受过那么多伤、又年轻许多的身子是如何的。
“阿芷。”宋怀景抬手捧住贺星芷的脸。
他的掌心温热能隐约感觉到掌心粗粝的茧子但经过精心保养的手看着自然还是未带有多少岁月风霜的。
他的动作看似温柔至极但只有正在经历着一切的贺星芷才知道这只不过是假象。
宋怀景的掌心力道恰好地讲贺星芷的脸盘捧至自己的面前让她迫不得已与自己对视。
“阿芷看着我多看看我。”
宋怀景知晓自己如今的脸庞定是带了平日中不存在的绯红
这般样貌只有贺星芷才能看到。
贺星芷抿着唇依旧听不清宋怀景在说什么只是双眼此时确实在看着宋怀景。
不知这又过了多久在一片极致的混沌中贺星芷的耳边响起了从远方传来的沉闷又热烈的烟花爆竹声。
她也骤然被推至巅峰。
天上一点星火窜入深不见底的夜幕中旋即
一点星火猛然炸开,迸发出无数绚烂的流火,肆无忌惮地迸射着、攀升着。
绚烂的烟火照亮着、灼烫着。所有的感官在极致的光芒中化作一片空白,唯一能感觉到那持续不断又令人颤抖的爆破。
轰鸣声达到顶点,停滞片刻,整个天地寂寥一瞬,紧接着更盛大的烟火绽放,星星点点攀升到天边,最终在黑夜中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空虚。
小褥子又被沾湿了。
贺星芷的额角也被自己的汗液打湿,她喘着气,似是要将身前所有的空气都吸入身体里。
感觉到她的指尖都在轻颤,宋怀景环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地裹在自己的怀中。
贺星芷眯了眯眼,又抬起眼皮,“是不是到第二日了?
宋怀景微微一怔,“嗯,应当是的。
“生辰快乐。她又道了一句,迷迷糊糊地想要吻一口宋怀景,鼻尖却先撞到宋怀景的唇上。
贺星芷在此处的身子,精力是越来越差了,感觉还未多久,便受不住了。
她重新将嘴唇对准吻了吻,“好困,宋怀景我好困,我感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在哪里,我好想睡觉。
贺星芷一边说着一边合上了双眼。
宋怀景拂起她额前的碎发,“阿芷,当真要睡了?
他这话简直就是在明知故问,明明知晓贺星芷如今定是困得不行了,连说出的话都糊作一团口齿不清,甚至毫无逻辑。
“嗯……贺星芷从鼻腔中轻应了一声。
“阿芷?
宋怀景又轻问了一句,也能猜到她早就有些困了,不过是想强撑着到除夕这日,抢着当第一个对他说生辰快乐的人。
他低头望了眼她的身子,咽了咽干涩的喉咙。
贺星芷指尖动了动,她还未彻底睡过去,如今身子上的这种感知十分奇妙,一边困得感觉眼睛泛酸快要睁不开了,一边又舒爽得快要受不住。
“你想继续就继续吧,我真的好……
贺星芷有气无力地说着,本来紧紧扣在在宋怀景的脖颈上指尖都松了松,方才抓住的肌肤上早已留下了不深不浅的印子,“好困了。
说出这话时,贺星芷脑袋歪了歪,双眼彻底合上。
至于宋怀景何时结束一切,又抱着昏睡的她擦拭清洗身子,紧接着回到房中整好床铺将她放回床榻上,贺星芷都一概不知……
只不过清晨醒来的时候,她的四肢和整
个躯体与平日不一样的感知,又提醒着贺星芷他们昨夜做了什么,真的是彻头彻尾的一场欢娱呢。
除夕这日,府中颇为热闹,不仅要准备今夜的团圆饭,还要准备自家主子的生辰。
好在宋怀景此前也鲜少认认真真过生辰宴,这些事也从未为难过仆人,只让他们更在意团圆饭便好。
贺星芷将给宋怀景准备的生辰礼在白天时才送给他,是一对配对的玉佩,还有一个香囊。
看着香囊上精细的针脚,宋怀景便知晓这并非她缝的。
贺星芷挠了挠鼻尖,“那个,我又不会针线活你又不是不知道嘛……这香囊里的药材,是我亲自抓的,这也能算是我做的吧。”
她虽不知晓这昭朝生辰礼究竟有何等细致的讲究,但自小看多了那些古装剧与话本小说,里头翻来覆去总说,女子表达情意都要亲手缝制一个香囊赠与心上人。
不过她是绝对不会去学女红的,主要是自己实在手笨,毫无天赋,学了也是无用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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