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不提那司空摘星究竟使用何种精妙手段,竟能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将上官飞燕如鬼魅般悄然偷走。此等技艺乃是他历经多年磨练而成的独门绝学,其机密程度堪称江湖一绝,自然是万万不可被旁人洞悉其中奥妙。
话说这司空摘星得手之后,满心欢喜地绑住了上官飞燕,带着她一路疾驰,准备前往与单主约定之处,以换取那整整二十万两白银。然而就在这看似一帆风顺的途中,却突生变故!
只见一道黑影如同闪电一般猛地袭来,待司空摘星定睛一看,竟是那号称“玉面郎君”的柳余恨!看这架势,显然对方早已在此处设下埋伏,就等着他自投罗网。而此地实非打斗的绝佳场所。
说时迟那时快,柳余恨瞅准时机,突然出手偷袭了司空摘星。可怜这司空摘星虽然身手敏捷,但终究还是防不胜防,被打得一个踉跄。趁着这个空当,柳余恨一把扛起尚处于昏迷状态的上官飞燕,施展起绝顶轻功,如飞鸟一般瞬间消失。
望着柳余恨远去的背影,司空摘星也没想着贸然追击。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虽为神偷怪盗,但若论及正面交锋,也未必是柳余恨的对手。更何况,谁晓得这柳余恨是否还有后招暗藏?万一追上去落入陷阱,岂非得不偿失?
不过嘛,没了这笔买卖又不意味着断了财路,他还有个好友——陆小鸡。嘿嘿,没了买酒钱,找陆小鸡讨要便是!反正此次前来,他本就主要来瞧瞧他的好友。至于那上官飞燕之事,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
算了,这人没了,他也就意兴阑珊地拍了拍手,准备就着这副花季少女的模样再去吓唬吓唬陆小凤,也不枉他这好好的一番易容之术。
如此这般想着,他亦是毫不犹豫地付诸行动。于是乎,他脚步轻快,穿过迂回曲折的回廊。远远望去,男宾客们所在的宴会厅已然近在咫尺。
然而,就在这喧闹嘈杂之声不绝于耳之际,司空摘星那敏锐异常的耳朵竟能轻而易举地从众多声音之中,精准地捕捉到一丝来自假山角落处的异样响动。
莫非是哪对情意绵绵的小情侣趁着宴会之机悄悄溜出来幽会不成?
司空摘星心中暗自揣测道。一念及此,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原本径直迈向宴会厅的脚步亦是随之一变,转而朝着假山的方向蹑手蹑脚而去。他可是小偷行当里当之无愧的王者,能期待他还剩下几分德行?
待靠近假山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收敛气息,轻盈地爬上假山顶部,然后伏下身子,透过假山上的孔洞朝下窥视。
果不其然,正如他先前所预料的那般,下方的确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只是与他想象中的场景有所偏差,这两人并未如胶似漆地相拥在一起倾诉彼此的衷肠爱意。
只听得那女子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冲着面前的白衣男子喊道:“……有人对你倾心爱慕,你倒是给我个准话儿!”
原是要表明心意罢了,本无甚特别之处。司空摘星不以为然地瘪瘪嘴,觉着此处已无多少趣味,正欲转身离去。然而,就在他即将迈步下楼之际,不经意间的最后一瞥,却让他如遭雷击。
只见站着的另一个身着一袭洁白长衫之人,身姿挺拔,气质冷峻,可不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西门吹雪么?!
而据他所得的准信儿,那西门吹雪和鱼筱姑娘可是实打实的一对儿啊!
“坏了坏了坏了……”司空摘星一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口中还不停嘀咕着。连忙从假山上退下来,只恨不能瞬间多长出两条飞毛腿来报信儿。
于是乎,司空摘星风驰电掣般地折返回来,一路狂奔至女宾客厅。当他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时,却看到鱼筱姑娘依旧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
司空摘星见状,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围着鱼筱团团转。他满脸焦急之色,活脱脱就是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模样,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哟!您要是再不赶紧去瞧一瞧,那西门吹雪大剑神可就要成为别人的了!”
醉酒的鱼筱,意识还处于一种迷蒙状态,仿佛置身于一片浓雾之中,只能隐约听到似乎有人在她耳畔不断念叨着什么。这声音时断时续、若隐若现的,偶然间,只几道零碎而模糊的低吟声变得清晰。
“别人......”
“西门......剑神......”
鱼筱下意识地晃了晃自己那仍感晕眩沉重的脑袋,突然间,她的神识如同拨开云雾见月明般恢复了一丝清明。
对哦,她要去找西门吹雪,她要去找她的大剑神。她想起来,她是一柄绝世宝剑,就应该被剑神主人使用。
思及至此,鱼筱打起精神,在司空摘星充满欣慰之色的注视下,支撑起身体,用力地推开面前那张碍事的桌子,然后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循着西门吹雪身上独有的凌厉剑意,直直愣愣地朝某个方向快步走去。
望着鱼筱渐行渐远的身影,司空摘星还感到有些奇怪,但鱼筱那坚定且毫不轻浮的步伐,也就没多想。
不过,出于谨慎考虑,司空摘星还是忍不住对着鱼筱远去的背影高声喊道:“鱼筱姑娘,千万记住,莫要提及此事乃是我告知于你的啊!”
然而,鱼筱对于身后传来的聒噪声也有点烦了,只是随意地冲后方挥了挥手,示意他别再喋喋不休地吵闹了。她可是要去找到她的剑神主人了!嗯,就是这样!
司空摘星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把胳膊枕在脑袋后面,大摇大摆地离开。没事了没事了,去找陆小凤就好了。
…………
好一阵工夫之后,西门吹雪终于成功地摆脱了那个莫名其妙、纠缠不休的家伙。他紧皱眉头,伸出手轻轻揉捏着微微发疼的额角。沉默不语间,他拿起一块帕子,静静地擦拭起那把刚刚饱饮过敌人鲜血的长剑。
若不是在宴会上与她的师兄酣畅淋漓地大战一场,他又怎会被这个女人拦住去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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