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溪一口气说完,难受的眼泪不断冒出,越来越多,模糊了视线,晶莹泪水滑落至满是吻痕的锁骨。她跑着朝外面走,灌木丛外是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径。
汤乐看着她衣衫不整的背影,瞳仁猛缩,两个跨步就追了上去,搂住她的腰。
“滢滢。”
许云溪抽噎着扒拉他的手,扭着肩头:“不准你碰我,我不要见到你!”
汤乐叹息一声,把脸埋在许云溪的肩膀上,他炙热的胸膛温度渐渐让许云溪冷静了下来,大手抚在许云溪的后脑,轻柔地哄着她。
“我只是很妒忌他。”
“我不在乎你过去经历了什么,但我希望未来在你的世界里面,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我没有办法接受你跟一个男人单独相处,即便我知道你们没有发生什么。”
许云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汤乐轻拢着她的后背,将她的内衣扣子扣回来,整理好她的衣服下摆,以及牛仔裤的拉链。
她气呼呼地扭头躲开他的触碰。
心中那道委屈怎么也咽不下去。
她今天忙了一天,加班加到十点多。难得汤乐亲自来接她,她开心的劲还没过去却被他拉着发泄一顿,还是在这种地方。
这算什么!
他凭什么这样!
许云溪秋眸含泪,光水闪闪地盯着汤乐,双眼通红地呵斥他,喉咙含着哽咽声:“你走开,你走开!”
她用力推开他,小跑着从路基往下走,空旷的林荫道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汤乐并没有跟上来。
走出几十米,满腹委屈的许云溪半坐在花岗岩路缘石上,双手抱膝,埋头窝在膝盖,闷声闷气地垂泪。
少顷——
汽车引擎声渐渐由远及近,停靠在路一侧,汤乐迈步下车站在许云溪身前,抬手拢了拢她的发顶。
“上车。”
“我不要跟你回去。”许云溪边哭边说,又站起身来准备继续跑,汤乐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强硬地掰正她的脸,微微不对称的眼神翻涌着层层森冷。
“滢滢,我就问你一句。”
“如果今晚,是我和其她女人独处,你来找我的时候我还在和她谈笑风生。”
“你会是什么心情?”
许云溪的呜咽声缓慢停熄下来,明亮双眸一眨一眨,汤乐所说的话在她的脑海里自动生成了画面。
如果是他跟其他女人大晚上独处不回家,她肯定会非常生气。
但这也不是他可以随时xx的理由。
“一码归一码,你生气,你也不能,在这里……”许云溪憋的脸通红,脚跟跺地,汤乐的衬衫还保留着刚才的凌乱,扣子都没有扣回来。
痞里痞气的。
汤乐就势搂着她的腰把她往车里带,将她按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之后从另一侧上车抽出湿纸巾,动作轻柔地给她擦脸。
薄茧指腹蹭着她的双颊,在她的嘴角处揉揉。
“谁让你说欣赏他,我等不及回家收拾你。”
许云溪吸吸鼻子,侧过头不看他。汤乐笑,看她赌气的模样像个小屁孩。
“还没哭够?”
“几岁了还哭鼻子?”
许云溪半咬下唇,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深呼吸几口平静下来。
“我跟黎博裕什么都没有,他成名之后我们就没有来往了,这次是他与香港的公司有合作,在这边逗留几天顺便找我叙叙旧而已。”
“就是这样。”
汤乐默默听着不出声,照常开车,嗓音淡淡地应了一句。
“嗯。”
回到壽臣山,许云溪上楼洗澡,汤乐站在厅中央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继而掏出手机,落地玻璃映出他阴沉沉的脸。
言辞犀利。
“——让黎博裕离开香港。”
何家炳到的时候,汤乐仰靠在沙发上闭目,闲散地抽着雪茄。
他身上的黑色衬衫松松垮垮地耷拉着,结实的胸肌线条昂然流畅,两条人鱼线向下收缩至跨间,皮带崩了一颗扣子,没有系紧。
给人一种刚完事的感觉。
何家炳唤他一声:“乐哥。”
汤乐眼皮未掀,颔首。
何家炳站定,道:“汤绍钧回广州了,在老宅。”
汤乐睁开眼睛,满满都是嘲讽之色。
何家炳继续说:“他估计是骨折了,从高尔夫球场离开之后去了医院,我们的人说他伤的不轻,出来的时候是坐着轮椅的。”
说这话的时候,何家炳神色隐隐雀跃。
汤绍钧心思狠毒,竟做出买凶杀人这种事残害手足,间接害死了他的同事。相比起来,现在的汤乐仅仅只是打断了他的腿而已,连教训都谈不上。
何家炳说:“常冰香也在老宅,乐哥,你说汤绍钧忽然从非洲回来,会不会是常冰香策划的?”
常冰香,汤振海的第六个情人,俗称六奶。
汤振海年轻的时候,曾在饭局上饮酒过量导致胃出血,常冰香就是他当时的护理医生。
她年轻貌美,又对病重的汤振海照顾有加,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搞上了,还有了孩子。
白曼语知道这件事后曾经大闹一场,无果。
渐渐七奶上位,白曼语又将枪头对准了七奶,常冰香做低伏小隐匿锋芒,一直陪在汤振海的身边直到现在。
何家炳说出自己的推测:“汤绍钧无缘无故忽然去追孟依楠,感觉像是常冰香在背后出谋划策。”
汤乐将雪茄搁在烟灰缸旁边,嗤笑:“汤绍钧落败失势,想找冤大头,常冰香担心我把她儿子那份也吃了,所以赶紧把他从非洲叫回来。”
何家炳略显着急:“汤绍钧现在追孟依楠追的这么紧,万一他们真成了,岂不是对您有很大威胁?”
汤乐毫不在意,抬眉,看着何家炳:“孟依楠不傻。”
于她而言,汤绍钧一没实权,二没资本,不足为惧,孟依楠是聪明人,她知道什么是最优选择。
“那要不要赶紧把汤绍钧弄回非洲?”何家炳问。
汤乐不疾不徐站起身朝楼梯过去,语气沉稳:“不急,先盯着他,看看想耍什么花样。”
“好。”
上到主卧,推开虚掩的门。
角落的线香正在燃烧,越南芽庄的淡淡韵味甘甜又有穿透力,清气爽朗。
靠近窗台的贵妃椅上,穿着白色吊带真丝睡裙的许云溪趴卧在那儿,眼睛眯着,手上握着的手机屏幕还在发亮。
汤乐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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