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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七章

小说:

病娇的黑月光她死遁了

作者:

桑柔公子

分类:

穿越架空

死去的少女骤然睁开眼,记忆中的画面让她脑仁剧痛。

她掀开覆在脸上的手帕,胸口剧烈浮动以呼吸,鼻尖沁了水酸涩痛楚,脸上还挂有濒死的泪痕。

记忆中的少年是傅离绡!

她本就才觉醒,且他的长相较之前有了些变化,一时难以让人联想起来。

原来是这样。

在她还没有觉醒之前,她和他有这样的故事。

她竟然那样欺负他。

怪不得他要杀了她,怪不得他见死不救。

他能陪自己周旋那么久没有立马杀了她已是忍耐的极限了吧!

她还傻乎乎地跑过来质问,以为自己正义凛然,能让他忏悔,没想到他们二人竟是半斤八两。

雨水停了,地上的湿痕却还在,空气中满是黏稠的土腥味。

她看着紧闭的门,一股阴鸷的压抑扑面而来爬起身,她深感恐惧。

冰冷僵硬的手掌撑住,爬起来,踉踉跄跄地逃走,唯留之前沾了迷药的手帕。

-

匕首划开手腕,血珠一颗一颗沁出,圆润又带着秾丽的美。

男子的唇色随着血珠的流失渐渐苍白,唇角却微微扬起,带着无畏而病态的绚丽。

他闭着眼,在濒死的快乐中回味痛苦的记忆。

他凌乱的发丝随着回忆的快感颤动,散落在苍白的面容上,似佛陀低眉垂落的发绺,在极乐与苦痛的交界处醉生梦死。

他就这样回味着曾经发生的一切,却渐渐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远。

肮胀地想到了梦中伏在身下那白皙光滑的背,被冰凉指尖握住的足踝,以及一拂而过的唇。

美妙,温暖,灼热,痛苦的快感。

他全身绷紧,呼吸屏息,接着是身体无法抑制的微颤。

骤然,曾经被掐灭的火焰死灰复燃,慢慢升腾,在胸口凝成熊熊大火,似要将他燃烧殆尽。

他控制不住地,在这样的大火中享受涅槃的快感。

如同苦行僧拥抱焚身的业火,疼痛是洗礼,灼烧是超度,每一寸肌肤的溃烂都化作极乐世界的莲花。

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明确感知到心底那股扭曲的占有欲交杂着报复欲破闸而出。

心中的厌恶仇恨难平,却和这种奇妙的感觉交缠如藤蔓,逐渐融合为一体,粘连不开,最后和谐地绽出一朵朵妖艳的藤花。

他堕落了。

甘愿接纳这样的悖谬,任由自己的饥渴,恳求,贪欢泛滥,沉沦溺死,只要那一瞬的灼烫。

在这样的荒诞中,他忽然明白。

她不是最厌恶最痛恨一个卑贱的他吗?

那么,就让他得到她,再好好折磨她。

让她生活到处都玷污他这个贱民的气息,让她厌恶却戒不掉,让她对这种肮脏上瘾。

让她身体沾染他的痕迹,刻在骨子里,让她成为自己最厌恶的存在。

这才是最痛快的报复方式。

光是想象她在他蹉跎下可能露出的表情,就比任何报复都来得酣畅淋漓。就让他们一起坠入永夜,在爱恨中腐烂吧!

可忽地想到什么,他骤然睁开眼,熟练地在手腕上缠上纱布,焦急跑出去。

一切的前提是她还活着,不,不能死,他要将她救活,让她继续陪他玩!

他推开门。却定住了。

地上空无一人,唯余一块残留着她体温与清香的手帕,静静躺在濡湿的土地上,他过去捡起,放在掌心,轻嗅一口。

不知是否是残留的药效,瞬间,起了怪异的反应,硕大磅礴起来。

他呼吸一窒,将手中的手帕渐渐捏紧,布料在指间发出细碎的吟声。

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破土而出。

他并非一无所知,只是从未尝试过。

儿时那些阴暗的记忆,让他本能地对情欲产生排斥,可身体终究是诚实的。

以前每每如此,他总会通过自|虐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他这次想体验一次,崩坏的疯狂。

就像她曾在自己手中钗横|鬓乱,玉津斜流的样子。

想到这,他不禁笑了笑。

转身回到屋内,将那幅悬在屋内以示警醒的画卷找出,静静地观望着。

躺在柔软的垫子上,掀开有些潮湿衣摆,掌心执着还残留着她余温和气息的手帕,攫住硕大的垫子边缘。

粗粝的指划过肌肤,平缓的血管渐渐突起,在皮肤下剧烈跳动。

修长的指对着丑陋拳击,似被囚禁的野兽撞击牢笼。

雨虽然停了,但荷叶上还挂着露珠,晶莹剔透的露珠滚落,落在两块大石上,连两边的小草都得到了沁润。

躺在床上的人儿,半闭着眼睛,喉结滚动间,展露出超脱世俗的性相。

既神圣又淫靡,恍若肉身正在经历的欢愉不过是涅槃的业火。

*

慌忙逃离后,李姝的这具身体就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成日晕晕乎乎头疼欲裂。

这一场病持续五六日之后,吴琳琅终究还是前来探望,还送了许多珍贵补品。

身为李姝时这对母女关系便疏离,如今的林惊雁更是别扭,只与她客套寒暄。

吴琳琅本再想挑起话题,但话到嘴边又觉生分,终究相对无言,只握着林惊雁的手轻轻拍。

临了,吴琳琅看她状况确实不好,认为或许是招惹了邪祟,提议等去河东道行傩,解决旱情后让傅离绡为她祈福。

林惊雁听到傅离绡这个名字就有pstd,吓得都整个人都清醒了,连忙摆手拒绝。

吴琳琅只好作罢,让她好生歇息。

林惊雁脑袋很重,几乎成日处于混沌之中,好在难得的几次清醒,都有李昭棠在旁忙前忙后,许多事都亲力亲为。

半个月后,她才勉强恢复完全,撑起身子从床上起来,却灵敏地闻到了空气中散发的铁锈味。

她正疑惑,门被打开了。

她抬眸,看到是李昭棠。

李昭棠依旧那么娇憨可爱,只是脸色稍微发白,看起来有些憔悴。

林惊雁想着这些天她照顾自己辛苦了,目光一温,客气地朝她笑。

李昭棠看自家阿姊状态好了许多,还对自己笑,一时高兴,端着药的手一抖,那碗药差点掉在地上。

“小心。”林惊雁低呼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

李昭棠朝她傻呵呵一笑,小心地把药放在案台边,眼睛红红的:“阿姊,你这都病了半个月了,上次你才好不久,怎么又突然生了这么一场病,吓死我了。”

林惊雁扯出一道笑:“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倒是你这些天照顾我辛苦了,这些事情下人做就行。”

“您身边那些下人也只有有芳尽心,其他人恐怕照顾不好。”

她又何尝不知平日里阿姊如何对待下人的,不过,她一直觉得阿姊本性不坏,只是性情骄纵了些。

她眉眼弯弯,扬起月牙般的笑,拿起汤匙喂她:“阿姊,来喝药,这药有些苦,你可要忍着点。”

林惊雁看她那小汤勺一点点喂下去恐怕要喝一刻钟,索性用手接住碗,仰起头,一饮而下,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李昭棠扬起的嘴角慢慢僵住变得凝滞,诧异道:“阿姊,你以前不是最怕苦的吗?”

“现在也怕,只是我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在他们修真界,平日里吃的一些灵果灵草可提神益气却又酸又苦,她一开始也没法接受,不过吃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李昭棠讷讷点头,突然打了个喷嚏,正觉不好意思,又感知到鼻下一股热流淌下。

她慌忙用手帕捂住,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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