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守寡后》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若说不信任吧,也肯留了她下来,若说信任吧,却从未让她行过谋士之职,只一直空养着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安之渊那边好歹今天得了一些信息。
他年纪小,未必经过什么事,却在今日埋下三爷安百泉的谋士时,说自己与百越有仇。
那他的仇要么来自父母亲族,要么来自好友。
枇杷说安之渊的母族势力原本是极大的,却在近几年落魄了。
而这几年恰恰是安之渊最风光的时期,若是有个力量强大的母族为他撑腰,二者相得益彰。
为何他母族的势力反倒衰弱了呢?
还有一件事是谢芷言一直想不通的。
就是为什么每次埋人安之渊都要亲力亲为?
她被迫埋人是手里没人,安之渊作为少主,支持者众多,为什么也没人帮忙?
还是他就是爱干苦力活,就喜欢杀了人亲手埋?
这个猜测多少有些变态了,谢芷言不愿意细想。
为了打消枇杷的戒心,一向不爱说话的谢芷言这几日日日与她闲聊贪心,将她家里的情况都摸的差不多了。
只是枇杷戒心重,很多敏感的话题谈到就转移话题。
谢芷言也不在意。
二人处着处着倒像姐妹一般,时不时的,晚上就会被谢芷言邀请一起夜谈。
今日也是如此,枇杷都习惯了,外面的床榻哪里有主子的床榻舒服,一开始还推三阻四的,禁不住谢芷言时常邀请,也就半推半就地同意。
夜里榻上,听着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谢芷言摊开手,手中有一只粉色的小虫子,原本鲜红的血液被白嫩的肉质包裹,便成了粉色。
她将虫子放在枇杷的发丝上,推推它的屁股。
小虫子在原地拱了拱,然后迫不及待地顺着枇杷的发丝爬上了她的脸颊,再顺着耳道一直爬进脑子里。
谢芷言默默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这才佯装刚睡醒的样子推推枇杷:“枇杷?枇杷?我有些口渴,你去给我倒些水吧。”
枇杷连眼皮也没掀一下,已是睡得极死了。
美梦蛊,中蛊者沉迷美梦无法自拔,直至沉溺在美梦里死亡。
不过自己肯定不能让枇杷死,等会儿回来之后,自然就会将蛊杀死。
又等了一会儿,枇杷还是没动静。
谢芷言便起了身,在她的身上翻找着。
据杨朝夕所说,她在枇杷身上曾经找到过一把钥匙,黄铜色,拇指长。
然后又给了自己一个蛊虫,这个蛊虫可以寻路,自己去过一次那个地方,蛊虫便会找路。
这就是杨朝夕留给她的线索。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一定要她亲自去看。
谢芷言翻找着,却没找到那把钥匙在哪里。
身上只着寝衣的枇杷也没有什么可以放东西的地方,脖子上没有,内袋里没有,手上没有,腰间也没有。
还有哪里?
“邦!邦!邦!”
外面敲起了三更锣,这个时间一直到五更的时候是好去探路的时候,若是不再快些,就要来不及了。
谢芷言下了床在枇杷的鞋子里找,也没看见,又去她脱下来的衣裳里翻。
月光透过窗棱照耀进来。
一片银白色的光芒。
很热的天气,谢芷言却紧张地冷汗都要出来了。
来到百越府一个多月了,必须要有一点进展了。
一连找了很多个地方都没看见钥匙,那样小小的东西,还能藏到哪里去呢?
谢芷言看着床榻上睡死的枇杷,从上到下巡视着。
难道在发间?
她又上前扒拉了一下枇杷的头发。
睡觉时的钗环是都卸了的,枇杷也是一样。
头上也没有。
谢芷言的目光慢慢挪到脚上。
难道在脚上?
走路的时候不硌的慌?
她掀开枇杷的裤脚,果然见一把黄铜色的钥匙如同脚环一般禁锢在脚上。
掏出腰间的匕首,将钥匙割了下来。
最后一次确定枇杷没醒,谢芷言便瞧瞧溜出了屋子。
站在院子漆黑的墙角下,她放出带路的蛊虫。
蛊虫在她的手上摇头晃脑,转了一圈,指向西方。
谢芷言将早就备好的斗篷帽子带上,顺着阴暗处的角落行走。
多日来,她早就探好了百越府换防的规律,对于何处有人守,何处无人守都摸的一清二楚。
一路很顺利地来到了杨朝夕说的地方——
一座破庙。
很神奇,百越族的府邸里面怎么还有一座破庙?
说是破庙,但是有些地方却还有着常有人来的痕迹。
谢芷言看着光亮的门环和结了蜘蛛网的角落。
庙上赫然三个大字:娘娘庙。
谢芷言看着这三个字皱起了眉头。
娘娘是苗疆族的信仰,据说是苗疆族共同的祖先,一位非常伟大的女性,善良仁慈,做了很多善事,所以被称作娘娘,为此苗疆族将她奉为信仰,盖了很多座娘娘庙。
为什么与苗疆族世代为仇的百越族却会在这里供奉一座娘娘庙?
虽然庙看起来已经很破旧了,也在百越族很偏僻的角落里,可是这座庙的存在,本身就很奇怪。
她顺着墙根走近去,庙门未锁,明明那么沉重的门,推开时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进了庙,庙里荒草丛生,只有中间一条羊肠小道。
似是经常有人走,于是在这样一个荒僻的地方,也生出这样一条小路来。
明月高悬,一股冷意袭来。
一进门,谢芷言便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冰窟,明明体温还是热的,偏偏感觉自己骨头缝里泛着冷意。
她小心关了门,顺着半人高杂草中若隐若现的小路走进去。
手中的钥匙已经被她汗湿。
进门不用钥匙,那这个黄铜钥匙是开哪里的门的?
走过院子便进入祭拜的正堂。
正堂的门是开着的,两扇大门,侧面各一扇小门,上面的灰已经堆成了白色,月光照上去跟雪一样。
但是门槛却很干净,时常有人踩踏的感觉,正中间的红漆已经被磨没了,露出了木制栏杆。
一进正堂,一股巨大的灰尘扑面而来,呛得人想咳嗽。
谢芷言拼命咽下喉间的痒意,将眼前的灰尘拍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娘娘相,上面有很多斑驳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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