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瑶很意外:“我没有啊!我……我直接来学校了啊,我怎么会泄露他的消息。是不是斜对门的婶子多事?她之前来买东西,又劝我报警。”
“是吗?我问问。”
“你没跟警察说什么吧?”秋瑶紧张得很,她可不能成为罪犯的女儿。
就算周子琛好骗,可是他的哥哥那么难缠,她未必能搞定周子琛。
所以,还是先保住现在拥有的,再想办法接触周子琛,万无一失。
对面回道:“当然没有啊,我跟警察说了,我不认识他。”
“那就好。”秋瑶松了口气,提醒道,“要不你把我的出生证明烧了吧,上面有他的名字。不行做个假的,就说我是秋家这个爸爸的女儿,不是他的。”
“好,我这就去办。”秋母应下,却又犹豫,“你舅舅那边……万一警察去找……”
“那你给他们封口费啊!要是你手里钱不够,我去给爸打电话哭哭穷。”秋瑶顾不得那许多了,只能厚着脸皮问后爸要钱。
秋母不理解:“你一个月生活费一千,还哭穷?”
“我就说我想买电脑。”秋瑶有的是理由,实在不行还可以说自己想跟同学一起投资做点买卖,怎么都行。
反正后爸很好说话的,大概是怕外人说他偏心,对这个女儿不好。
秋母松了口气:“那好吧,要钱的时候尽量哄着点,别惹他生气,也别管他跟那个女人的事。终归是我不好。”
“知道了。”秋瑶挂了电话,没提秋璃的事。
提了也没用,妈妈会护着妹妹的。谁让妈妈理亏,为了她的前途,害妹妹受了委屈。
真是一本糊涂账。
她只能发了封邮件警告秋璃。
又给周子琛去了封邮件,详细打听了一下他那个哥哥的事情。
不过周子琛居然没回,可能是感冒还没好吧。
*
吴旭东晚上没睡好,上午快八点了还没醒。
小阿澈拉吃得多拉得多,夜里他起来了三次,早上六点多才眯着。
周子琰也没睡好,两个小时就要喂一次奶。
即便她醒了也是哈欠连天的,只有身边的小猪猪睡得香甜。
周子琰饿了,轻手轻脚起身,刚踩上拖鞋,身后的小家伙就崩出来一个气势磅礴的屁,又长又响。
俨然像是冲锋的号角。
一下就把吴旭东吵醒了。
这可是黄金炸.弹的信号!!!
他赶紧跳下床,找盆,接水,再把卫生纸,祛痱粉,毛巾等一一准备好。
周子琰不得不佩服,这家伙,跟个特种兵似的,简直训练有素。
没等她操心,吴旭东已经抱着小阿澈,掀开了尿布,单手握着她的两只小脚丫,对准水盆,把黄金接住。
这样直接倒进马桶里冲掉就好,不容易沾上去。
也比拉在尿布上好清理多了。
等周子琰进来喊他吃早饭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右臂伸出去,圈成一个C,小阿澈就躺在C的圆弧里面,像是一个小小的温馨港湾,里面停泊着一叶小小船儿。
而他自己,因为太困了,也没有好好躺着,左腿挂在床边,脚尖着地——显然,这是一挨着床就睡着了。
真是辛苦了,阿澈爸爸。
周子琰没有喊醒他,给他们父女拍了张照片就出去了。
“妈,正阳大哥呢?”她坐在餐厅跟老安闲聊。
“去广州了,他认识那边的疍户,让他们帮忙介绍几个熟人,盯着点秋瑶。”老安正在晾尿布。
阳台外面晴空万里。
周子琰感慨:“大哥是真的疼小东。”
“是啊,早上五点就起来了,喝了碗粥就走了。他说了,这事交给他就行了,你们两口子照顾好阿澈比什么都重要。”老安提着桶进来。
周子琰点头:“大哥责任心强,我不意外。不过我有点担心他,黑胡子太狡猾了。”
“他请了保镖,你爸也介绍了几个退伍军人帮他做事,应该没事的。”老安去卫生间,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扒拉出来,忙忙碌碌。
周子琰松了口气:“燕西哥太绝情,让人恨不得没有那个大哥。正阳哥又太有责任心太好了,让人不忍心他这么辛苦。”
“都是一家人了,不说这些。”老安担心的看了眼子琛的房间,“也不知道你弟弟要伤心多久,你多劝劝他。”
“等我出了月子,让他跟我去岛上住一段时间吧。那边空气好,孩子也多,又有一群年轻人,说不定还能给他介绍个正经的女朋友。”周子琰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作家作家,但不能做个“坐家”。
也要出去接触接触社会上的人,建立一定的社交圈子。
要不然,她这个天真的弟弟下次还会被人骗的。
再说了,有了一定的社会阅历,才会写出更好的作品。
老安没有意见:“让他住招待所吧,免得住你那里不方便。”
“嗯,有招待所,也有旅馆。看他自己吧,钱我出了。”周子琰吃完了,把吴旭东的那一份收起来。
几天后,北京那边传来消息,在审讯专家的心理攻势下,商惊鸿招了。
黑胡子真名:薛守仁。
真是个充满讽刺意味的名字。
仁,这种品质,跟他完全南辕北辙。
祖籍山西,无业游民。
他有很多女人,但大多数都是被强迫的,只有商惊鸿是自愿的。
“自愿的?”周子琰不理解。
电话那头传来安正则的声音:“很难理解吧?这个畜牲年轻的时候会写几首酸诗,商惊鸿看上他的才华了,一头扎进去,不惜为爱私奔。其实哪里是什么才华,就是哄骗小姑娘的手段。那些酸诗我都看过了,狗屁不通。”
“……”周子琰无话可说。
安正则补充道:“现在已经对他发起了全国通缉,上新闻了,你和孩子都要小心,以免他狗急跳墙,打击报复。毕竟商家离你们不远,真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很有可能去找商惊雷借钱的。搞不好还会对别的孩子下手。千万小心。”
“知道了哥,谢谢你。”
“客气什么,过两天回去看你和阿澈。”
“好,代我问嫂子好。”
“一定。”
周子琰挂了电话,抬头看向正在给阿澈拍爽身粉的吴旭东:“我开了免提,你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吴旭东忙得很,小丫头长胖了,劲儿也比刚出生的时候大多了,换个尿布小脚丫子到处乱蹬,差点蹬他脸上来。
他哭笑不得,怪模怪样的,软趴趴的威胁道:“再蹬,再瞪爸爸咬人了!”
“咯咯咯……”小丫头一点也怕,笑得格外欢实。
声音奶奶的,又脆脆的,像是刚炒熟的豆子,嘎嘣一口,那叫一个酥爽香脆。
吴旭东心情大好,刚准备给小丫头套上衣服,这家伙又踹了他一脚。
跟挑衅似的,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爸爸:“啊!”
有本事真咬啊!
没本事,舍不得!阿澈爸爸投降:“阿澈妈妈!你管管你女儿,她欺负我!”
“哈哈哈,我才不管。有本事你也蹬回去!”周子琰把这段正好录下来了,百看不厌。
吴旭东一脸哀怨:“好哇,你们母女俩都欺负我,我要造反了!”
说着就把孩子放在床上,勾住老婆的腰,欺负欺负。
不过特殊时期,也不好真做什么,亲亲抱抱也就罢了。
一旁的小阿澈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控诉这对老不羞:“啊!”
我都看到啦!
爸爸妈妈亲亲啦,羞羞羞!
“哈哈哈!”吴旭东心情美得很!
趁着小家伙在说鸟语,赶紧给大哥打个电话:“来,阿澈,跟大伯打招呼。”
“啊!”
“哈哈哈,小阿澈,想大伯了吗?”
“啊!”
“小阿澈乖哦,大伯抓坏蛋呢,过几天回去给你带玩具。”
“啊!”
吴旭东指了指孩子,出去跟大哥说。
“哥你还好吧?”
“很好啊,你放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再说了,都已经全国通缉了,他的特征又那么明显,跑不掉的。”
“话是这么说——”
“别废话,照顾好你老婆孩子,就这样。我还要收药材呢!”汤正阳挂断了电话。
他撒谎了。
两个小时前,他从疍户那里得到消息。
疍户的女儿,看到她同学被人绑架了。
同学叫什么?
秋瑶。
汤正阳一听就猜到是黑胡子来了。
毕竟秋瑶的后爸有钱。
绑了秋瑶,可以逼着煤老板帮他联系蛇头出境。
这似乎是黑胡子唯一的路。
黑胡子也不担心煤老板不妥协,毕竟煤老板跟那个女人还有一双儿女在山西老家。
只要煤老板不想让儿女失去妈妈,就一定会帮忙的。
再说了,他绑架的也不是煤老板的女儿,煤老板不会恨他的,顶多是花钱消灾,买个家和万事兴。
汤正阳赶紧打开车上的广播,往城外开去。
很快,广播里响起警方通报,有一个亡命之徒正往广西方向潜逃,希望广大群众举报线索。
劫匪特征是……
汤正阳赶紧让保镖调头:“沿着去往广西的公路追!”
当天夜里,警察将黑胡子和秋瑶一起堵在了两广交界处的一个山包包里。
地势复杂,警察不敢冒进,只得打开扩音器,不断劝降,同时向当地警察申请支援。
毕竟这里地形不熟。
汤正阳的车子远远的停下,他犹豫了半天,没有靠近,生怕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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