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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ch11

小说:

论在灵异文中该如何恋爱

作者:

suer

分类:

现代言情

ch11

霁桃不是没有过长睡眠的记录。

只是这次和以往都不太一样。

在霁桃进了卫生间长达一个小时都没有动静之后,门外原本正在做自己事情的霁远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来霁桃小时候有次暑假。

那次他和妻子龚雯临睡前还商量着结束工作后等周末一起去老家接霁桃回来过暑假,但当晚霁远和龚雯一同做了个场噩梦。

梦里一片混沌,他们远远的只看见霁桃被黑暗吞噬,无论两个人如何呼喊,霁桃好像完全听不见,被黑影缠绕着,乖乖的往前走。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醒来,均是满脸大汗,他发着抖,心慌的厉害,而龚雯比他好点,当下穿着衣服就要回老家,霁远坐在床上盯着她愣神的两三秒,龚雯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扣纽扣,她脸上泪痕未干,头发乱糟糟的,对着霁远说:“我一定要回去。”

那颗纽扣半天没扣上,龚雯干脆一把拽下来,她坐在床边低着头抹了把脸,再抬头,而身旁的霁远抱住她的肩膀,感受手掌下的战栗,轻声说:“我们现在就回去。”

那种感觉非常微妙,就是心慌,明知道要丢失什么的心慌,路上开车也奇怪,明明已经凌晨三点多,夏季天应该亮的比较早,那天黑到底,前方像是没有路,又像是有人挡着他们的路,平常开一个小时就能到的路硬生生到早上六点多才到家。

到家之后才发现霁桃的外婆,也就是龚雯的母亲去世了。

老人家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却找不到理应该在家里的霁桃。

霁远是个无神论主义者,当下脑子里想了几百幕犯罪现场的样子,而一旁龚雯从进来看到母亲的尸体后便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哭不出来,无神的眼睛盯着床板,过了足足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她猛地站起来跑到院子里扶墙呕吐,因为哭不出来,身体的反应更加直白。

见状,霁远只能压下心里所有痛苦的情绪,先去安抚妻子,又报了警,乡下地方大家住的都近,也都是有左拐右拐的亲戚关系,霁远找了个附近几家邻居的汉子去找霁桃。

那时候乡下地方不太安全,家家养的有狗,霁远跟着一个牵狗的男人,他随着龚雯叫着大哥,大哥走前让霁远拿了件霁桃往日穿的衣服,带上让狗闻闻气味后便漫山遍野的寻找。

慢慢的,整个村子里的人几乎都醒了,自发地帮忙一起找霁桃。

满山的声音都在呼唤霁桃的名字,霁远越喊心中越无力,悔恨像把刀子搅弄的他五脏六腑好似移了位,但这个时候他还要强撑着。

不知道找了多久,一村子的人几乎将整个村子都快翻过来了。

最后只剩下一个地方没人去找过,辈分最大的一个老婆婆,也是霁桃外婆的一个朋友,提醒大家还剩下山后的乱葬岗没有找过。

此言一出,原本热心帮忙的村民都有些迟疑的停下,霁远听见先是小范围的议论,嗡嗡声不止,他隐约从那阵低声议论里听见几个关键词。

他是外地人不懂,而身旁的大哥解释给他听。

那地方虽然叫做乱葬岗,其实埋的也是有名有姓的人家,只是乡下有些年头太过守旧,认定未婚的女孩子和没成年的孩子都不能葬入自己家的地里,乡下人觉得这些他们的灵魂难安,魂灵念着生人,会给家里招来不祥的灾祸。

于是最先的族长就划了一小块地,将那些未婚的女孩子和没成年的孩子埋在一起,后来又添上自杀者,意外死亡者等,渐渐那块地就越来越多的坟墓,也不常有人去祭拜,以至于越来越慌,甚至传出各个版本的鬼故事来吓唬小孩子。

老乡们虽然知道那些不过是一片荒坟,但从童年起听说的鬼故事,一时间恐惧的气氛蔓延开,谁也不愿大早上去找晦气。

见状霁远也不埋怨大家,和妻子龚雯两个人一起去找。

乱葬岗在村子的边缘,不常有人往这边来,草长得比人高,迎面一股草腥味,树和草绿得幽深,龚雯牵紧了霁远的手,不然很容易走失在这里面。

坟墓也是一处接着一处,全都没有墓碑,时间久了,连死者家人也不知道具体位置,所以也就不再来祭拜,霁远因为根本不信鬼神,他走的大步。

龚雯在这堆草树木之间找到一小片疑似被人踩过的路径,拉着霁远找过去。

一钻出去草堆,龚雯心都凉透了,像是大清早被人迎面泼了盆冷血,只看见霁桃小小一个人闭着眼睛躺在在那不知道是谁的坟上。

两个人从乱葬岗里找回孩子这件事没瞒着,但也奇怪谁也没有传说什么。

等办完霁桃外婆的葬礼,霁远和龚雯带着霁桃回到市里,有很长一段时间里霁桃不开口说话,看了医生,医生也没检查什么,后来看了精神科的医生,检查出霁桃得了一种创伤后应激障碍。

两夫妻大概猜到跟霁桃躺在乱葬岗那件事有关,但谁也没办法问,医生也没有办法。

霁桃不仅不开口,完全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了,不信任任何人。

最初阶段她不能接触任何人,连龚雯也不行,见到人就拼命尖叫,缩在墙根,不吃饭不洗澡,头发长到完全遮脸,龚雯强硬一点带她去洗澡,结果霁桃差点被浴缸里的水溺死。

这种状况维持很久,很久。

久到霁远和龚雯都觉得这个家要崩塌的时候,霁桃突然开口说自己开始做梦了。

听到她开口那天,霁远和龚雯甚至不敢呼吸,生怕这场景就像是一场幻觉会被自己的呼吸声而打破。

等到霁桃二十岁了,这场事故被埋在这家人的心里,像一个没有愈合但也没人去管的伤口,平日里一家人和普通家庭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这场惨重的事故差一点点摧毁这个家庭。

直到今天这个伤口的疼痛感再次同时降临在龚雯和霁远的身上。

原本在外忙着自己事情的霁远和远在公司里的龚雯同时间感到这种心脏慌乱的感觉,那种即将失去的慌乱无措如同龙卷风再次无情来到。

霁远放下手边所有东西,先是敲门,他温声询问,态度还算正常,只是里面没有回答,他再也压制不住那种心慌,敲门声更大,里面还是没有动静,霁远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撞开门,冲了进去。

而浴室里霁桃浑身湿淋淋的躺在地板上,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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