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权势,地位,如今我都有了。”
“韵儿,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徐兴文丢掉伞,用力拉住林和韵的手,“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一片真心?”
没有伞面遮挡,阳光晃了眼,林和韵看到了不远处阁楼上一抹青衣身影。
她收回视线,看向几乎魔怔的徐兴文,试图抽回手却被抓的更紧,深深皱了皱眉,“徐公子,或许林和韵之前在乎权势和地位,但她已经死了,死了。现在的林和韵,并不在乎这些,所以,你也不必说都是为了我。”
“徐公子,你松手,你弄疼我了。”林和韵终于挣脱,用力甩了他一巴掌,“你说真心待我,可只会逼迫我,这就是你的一腔真心吗?”
“周子奕不一样,他跟你,不一样。”
林和韵转身就走,“我看跟徐公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今晚我就跟映翠搬出去住。”
只听得身后人笑,边笑边喊:“你以为周子奕就是什么好人吗?”
“林和韵,他就是灭你柳家满门的凶手!你被骗了!”
林和韵脚步一顿,回过身,“徐公子,今日之事我权当没听过,莫要再胡言乱语。”
“哈哈哈哈哈哈,林和韵,你才是真的可怜。”徐兴文笑道,“可你不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周子奕,他是崔奕泽,盛京城正阳侯府独子,崔奕泽!”
“他接近你,就是为了柳家的红木,可怜你林和韵还真被蒙在鼓里。”
“他害了柳家满门!”
林和韵只觉得如遭雷击,“你说什么?周子奕是……崔奕泽。”
“正阳侯府小侯爷崔奕泽,怪不得,怪不得他与太子相识,怪不得他与女主交好,他是男二,他是本书男二……”
“背负了崔家满门仇恨的男二!”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可叹她林和韵这般蠢笨,还以为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可怜人,同云恒一样,是太子近卫。
没想到,竟是个大麻烦。
“韵儿,你自言自语什么呢?你别激动,我本想之后告诉你的……”
徐兴文要上前,被林和韵拔刀生生止住。
“好好好,我不过去,韵儿,你放下刀,别伤到自己。”
林和韵持刀看向二楼,那抹青衣不知何时不见了,她终于将视线转向徐兴文,嗤笑一声,“既然你知道周子奕是崔奕泽,为何在伍仙城不告诉我?还纵着他回到襄城?”
“若真是我将他引来了襄城,那你也有错!”
“说清楚!”
来往围满了络绎不绝的行人,将两人团团围住。
“看什么看!”徐兴文冲着众人嚷嚷,驱赶围观的一行人。
“你不知道崔奕泽的手段,当时我们势单力薄,如何能保证安全?只有回到襄城,我才有机会戳破他的伪装。韵儿,你是信我,还是信那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你仔细想想,他在你身边那么久,可曾向你坦白过身份?那可是算计人心崔奕泽,他身份尊贵,若非对你有利可图,怎么会浪费时间在你身上呢?”
“从始至终,他一直在骗你!”
林和韵止不住颤-抖,双手握住匕首依旧固执举着,浑身上下止不住的一遍遍发冷。
崔奕泽,她知道了。
连起来了,全都连起来了。
崔家满门被灭皆因与柳家的红木有关,所以,他就要让她,受尽同样的苦楚。
“啊,啊……啊!”林和韵丢掉刀,蹲在地上抱着头大叫,要让她怎么接受,她喜欢的人,是仇人。
隔着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徐兴文还说着什么,林和韵听不清了,她恶狠狠攥住徐兴文的衣领,“证据呢?证据呢?我要证据!”
“骗我,你一定在骗我,对不对?”
徐兴文从怀中取出信纸,“韵儿,崔奕泽这人太过危险,更何况,是盛京城中的名贵,世间才无人敢为柳家出头。”
“我也是费了点时间才弄清楚原委。”
林和韵盯着那泛黄的纸张,颤-抖着手去接,似有千斤重,费尽了全部力气。
那张纸有些年头了,字迹却依旧清楚,上面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了,抛开这些不说,满纸内容她无比确信。
在此刻,她宁愿不知道那些前尘往事,若是不知,她还不能这么快想明白,崔奕泽与柳家有何干系,与自己有何干系。
偏偏她拥有者全知视角,她在一瞬间像是触电一般,将一切碎片串联,只剩下一条血淋淋的红线。
“韵儿,只有我不会害你,你只有我了,只有徐家能庇佑你。”
林和韵不听,双眼无光,行尸走肉一般起身,往前走着。
徐兴文跟在林和韵身后,拂开人群,不知她要去往何处。
她看过前半段的内容,崔家满门是因谋反被抄的,留下幼子,皇帝念其年幼可怜他留了一命,依旧享有侯位。
可她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崔家满门皆为忠义,狗皇帝忌惮其众望所归,联合林立辉设局扳倒了正阳侯府,皆因在正阳侯府,搜出了一整根红木。
红木乃襄城独产,那一年,皇帝在宫外修建毓秀宝塔,采用的就是这一水的红木。
宝塔初建,盛京城中百姓怨声载道,谴责他大兴土木,惨无人道,不配为君。
正阳侯上书劝谏,一时间,君臣关系剑拔弩张。
宝塔建成的第七日,轰然倒塌,滚落的巨木粗干,砸了半条街,盛京城中死伤无数。
有工匠指供,宝塔修建时少了一根红木,这才导致宝塔根基不稳。
皇帝大怒,下令彻查,可是一连几天,那根红木却像是消失了踪影,直到——在正阳侯府搜出了那根红木。
带头的就是林家人。
后来的事情,就如世人所知的那样。
正阳侯藐视皇威,故意私藏木料,造成城中百姓死伤无数,落得个挑唆君民关系,意图谋反的罪名。
崔家满门抄斩,独留幼子,以彰恩德。
林和韵一步一步往回走着,走到柳家大门口,直直跪了下去,对着牌匾的“柳府”二字,深深伏拜。
那根红木,是当年娘亲去林家的嫁妆,旁人不知,在整个事件中,有多出来的一根,成了杀人的刀。
红木本是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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