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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待雪归

小说:

作精黑月光重生跑路指南

作者:

夕泽朝火

分类:

现代言情

“不是,人呢?”

时妙原到了觅魔崖,就只见到菩提树光秃秃地立在那里,除此之外就连活物的影子也没有半条。他顶着狂风哆哆嗦嗦找了老半天,才摸到一颗菩提果,好说歹说让它给他开了传送门。

香界宫外同样银装素裹,台阶上积雪久久无人打扫,脚一踩在上面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时妙原哈着气一路小跑上去,等到了却发现门锁了,结结实实地吃了个闭门羹。

“喂?有人吗!喂!有没有人给我开开门啊!”

他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正准备翻墙进去,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稚嫩的喝问:“你在做什么!小偷!”

时妙原回头一看:来的是个穿得活像颗球的小孩。这孩子头顶毛毡帽,脚踩虎头靴,黑头发金眼睛,长相是俊得没话说,就是鼻涕碴子都拖到了嘴巴边儿,看着就傻不愣登的,脑子估计也不是特别好使。

“你是……?”

“我是东阳江神!”小孩咋咋呼呼地喊道,“你是哪来的坏东西!快下来,别把我哥家墙皮扒烂了!”

“哦——你原来是承光啊!”

时妙原跳下围墙,他揣着袖子弯着腰,眯花眼笑地蹲到荣承光身前说:“你好呀,我叫时妙原,是你哥哥的朋友,咱们一起在司山海宴上吃过饭,我给你喂过葡萄你记得不啦?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时妙原……时……时妙原?!”荣承光眼神瞬间清澈了起来,“我记得你!”

“哎哟,记性不错嘛!你哥是不是经常和你提起我?来光宝,快给叔叔把门开……”

“你就是那只每天都要来香界宫偷窥至少三次的大黑鸟!”荣承光指着他的鼻子喊道。

“你说什么胡话呢?!”

时妙原差点脚一滑摔到台阶底下去,他好说稳住身形,结结巴巴地辩解道:“什、什么每天,什么三次!我一周最多也就来十趟,我只是偶尔来溜达几圈而已啊!荣观真他在洞里闭关,我作为朋友来帮他看看花花草草的长势,这,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嘛!”

“你瞎说!我每天巡山都能看到你,你这鸟从早到晚在天上飞得都不带停的,菩提果都被你摇得不剩几颗了!”荣承光掰着手指头细数起了他的罪恶,“就昨天你还挂墙头偷摸往里看,前天你到大涣寺里偷了好几盘贡果,上个月你掐了我哥种了四百年的月季去年你在他屋里偷偷睡了三个月还有五十年前……”

“停!停停停!你小子怎么这么能记仇啊你?!”时妙原赶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小祖宗,行行好,你别再叨叨我了!我问你,你哥是不是明天就要出关了?他之前给我留的那间屋子还在不,你带我过去,我今晚要住那儿。”

荣承光挣脱了他的束缚。他后退几步,颇为警惕地问:“你说那个小楼?原来那是你的屋子啊!真奇怪,既然你有地方住,为什么还总要往外面跑,你直接在香界宫住下不行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生性害羞,脸皮薄,不喜欢赖在别人家白吃白喝。”时妙原大言不惭地说,“你呀你,你就先别纠结这些了!快带我进去,我明天还要和你哥谈事情呢。我得赶快见到他。”

“见不了!”荣承光果断摇头:“我哥他已经不在了。”

“你说什么?”

时妙原浑身血液的倒流了半秒。

他直接愣在了原地,一枚雪花落在他的鼻尖,并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什么叫见不了?

什么叫不在了?

难不成……荣观真在寻香洞里出事了?

他说他闭关修炼,难道是在这期间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自己在洞里没人帮忙出了事,形神俱灭了……吗?

雪花彻底融化,时妙原呆若木鸡。

荣承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你这么惊讶干什么?他现在已经下山了。”

“啊……啊?下山了?”

“对呀,就半个时辰前的事情。”

“不是,那我怎么没见到他啊?!”时妙原再度遭到了冲击,“你确信他已经下山了?他不是明天才出来的吗!他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啊……我都算好时间了他怎么提前跑了,他现在这样我要到哪去找他啊!!!”

“你问我我哪知道,你没见到他,我可是和我哥抱抱了哦!”

荣承光得意洋洋地叉起了腰:“我跟你讲,我哥那个帅的呀,简直是人神共愤!他现在不仅法力修为大涨,也已经完全掌握了无弗渡的用法,他说他要去休宁,先到集市里去逛逛,然后再回来找我,他还说要给我带礼物……哎!你去哪儿啊!时妙原!大黑鸟!你给我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时妙原化作金乌,如离弦之箭般迅速飞向了远方。

休宁城。

临近年关,街上四处都是出门置办年货的居民。

天色将晚,道路两旁吆喝声此起彼伏,红灯笼将建筑映得喜气洋洋。时妙原落地以后左奔右走,他就连关了门的客栈都踹开来看了两眼,也依旧没发现荣观真的踪迹。

天空飘起雪花,他茫然地行走在人群中,一时间竟不知该往哪里去才好。

雪越下越大,他没有带斗篷,便随便找了处屋檐等雪停。

身后就是饭馆,肉菜飘香四溢,他却没有半点食欲。

眼前不断有行人走过,一个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在其中显得尤为瞩目。儿子被爸爸扛在肩上,拿着糖葫芦咯咯直笑,夫妻俩手牵着手,看起来彼此恩爱得紧。女人脸上满是幸福,她的小腹有十分显眼的隆起。

时妙原吸吸鼻子,将目光移去了别处。

真冷啊。

“糖葫芦而已……我自己也有钱买的。”他蹲下来,把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过路人看到他,免不了捂着嘴低声议论。他们不明白这青年长相好看,打扮富贵,一看就是个体面人,可这样的公子哥却为什么会流落在街头,露出被抛弃了的小狗儿一般的神情呢?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就连时妙原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蹲在地上,百无聊赖地打量起了街景。

近前方一对母子在拌嘴,再往前卖糖画和布偶的商铺边围满了小孩。

石板路对面有间不起眼的小摊,有两名客人正在同摊主闲聊。

时妙原往那随意瞥了一眼,然后,他慢慢地、不可置信地、惊恐万分地站了起来。

小摊上摆着许多娇艳欲滴的红花,它们开得旺盛,和周围的雪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名俊秀的书生拿起两支红花,递给了身旁的剑士。他说:“这花多为定情之物,恰好适合给你。”

“谢谢。”剑士接过红花,轻声感慨道:“很漂亮,这颜色好看。不过……”

“荣观真?”时妙原傻傻地喊了一声。

对方惊讶地地回过了头来。

那的确是荣观真。

他一身白衣裘袄,长发衣冠带雪,果真如荣承光所说,变得比以前还要潇洒了许多。

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手里正拿着两支红绒布缝成的花朵。假花的颜色在这样天寒地冻的环境下未免有些刺眼,尤其,当另一人手里也有类似的定情之物的时候。

那人狐疑地问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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