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碰见大表哥和赤壁哥,今日又要和纪念哥撞见,怎么也飞不出限制文的世界,这群男嘉宾跟上班打卡一般轮番出现。
谈令仪听见了这道人声便捂着脸往回走,正撞进谈慕珩的怀中。
少年被她撞得往后一退,关切问道:“阿姊,怎么了?”
谈令仪捂着脸,开口道:“没什么,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谈慕珩看向被奴仆引进门的少年将军,眸色一暗,开口道:“那阿姊好生照料自己。”
谈令仪仓促点了一下头,刚要走,又道:“阿姊拜托你一件事,今日出门,帮我看看那青楼的情况。”
“好。”
“行,我走了。”
谈令仪撂下这句便匆匆离开,谈慕珩慢慢放下方才本能圈起来、虚虚护着她的手臂,而后慢慢往府外走去。
……
顺利跑回房间的谈令仪趴在床榻上宛如死尸。
听方才许砚川那句话……原来她舅舅还是许砚川的老师?
这千丝万缕的联系,可真叫她头疼。
如今看来,谈府有沉檀这个学生时常上门,苏府有许砚川,哪里都不是安全的地方。
还有那个安王……
想起方才同谈慕珩的交谈,她开始重新回想昨日安王的所作所为。
她生气的是安王明知她被困青楼,却在刚刚与他有过争执的人面前表现出对她极大的兴趣,但又不碰她。
……然后她就被一个“大人物”买下安置在小房间中。
简单来想的话,他是故意要害她,想让刚刚跟他有过冲突的人故意气他然后糟蹋他看中的女人。但这么做的话,他并没有动机啊!
再仔细回想一下,那时她听到的、他们的冲突是什么?
那人有求于安王但被他拒绝?
那把她买下,难不成是为了当做礼物收买他?他是故意借此给她安排了一个单独的空间?
谈令仪伏在被褥上脑子飞快转动。
也不对,直接将她买下来不是比这样更加省事吗?
谈令仪想到这一点,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刚刚她在想什么,她竟然给他找撂下她的理由。
她真是脑子坏了。
什么没有动机?他这人做事的动机永远邪门离奇到非常人所想。比起相信他要救她,她更信他是看中了她的烈性,想要借她给他的死对头一点颜色看看。
人渣!
谈令仪揪着被子打滚,想起那些看着她的数双清澈瞳眸,愈发坐不住。
可是苏兰泽那边有许砚川,她自己一人上街去看情况,又太过危险。
正挣扎着,奴仆过来敲门道:“表姑娘,家主有请。”
谈令仪坐起来,问道:“舅父找我做什么?”
“奴婢也不知。”
“舅父那边可有旁人?”
“是乔管家要奴婢来传信的,奴婢也不知。”
谈令仪没办法,只好坐起身来,保险起见,摸了个面纱盖在脸上。
正在和许砚川谈天的苏兰泽听到谈令仪过来,正要为两人介绍,一见谈令仪这样子,愣了一下,问道:“令仪,你这是……”
“令仪方才觉得嗓子不太舒服,恐是染了一点风寒,为免将病气过给舅父,便戴了面纱过来。”
“吃过药没?”
谈令仪摇头道:“不妨事,也可能是东西吃辣了一点,未必是风寒。”
“哎,你这孩子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谈令仪颔首应是,问道:“不知舅父唤令仪过来,所为何事?”
“哦,”苏兰泽想起自己用意,开口道,“这是许家郎君,曾在我麾下历练几年,近日他与他未婚妻有些隔阂,我听闻你同那关家小娘子玩得好,想问你能不能帮这两个孩子冰释前嫌。”
苏兰泽哪里知道年轻男女的感情纠葛,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寻思着自己有个刚回来的外甥女,便想借此让她收个人情,也好日后有能帮得上她的人。
可他还有一件事不知道。
许砚川和关君宁的隔阂是因为谁。
谈令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踌躇着不知该如何说,苏兰泽发现她的迟疑,开口道:“若觉为难,便当舅父没提过。”
他说着,给谈令仪找补道:“我这外甥女儿回来不久,虽说和关家丫头走得近,但也不是深交的关系,这种事,她也不好开口……”
“谈五姑娘,”许砚川站定,俯身一拜,而后道,“那日风波,在下实是不知为何会舍了阿宁去救你,大抵真是脑子进了水。现今我说的话阿宁无论如何都听不进去,还请谈五姑娘出面相帮,日后若有需要,在下定义不容辞!”
这是极大的礼,倒让谈令仪不知所措,她局促站着,而后叹道:“许小将军,你应当知晓,即便我开口也无济于事。”
苏兰泽在旁边听出不对劲来,问道:“什么情况?你同关家那丫头闹不愉快,是因为令仪?你都做了什么?”
可现在的许砚川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却是无论如何都答不上来了。
他浑浑噩噩同苏兰泽告辞,而后魂不守舍地离去。
谈令仪收拾心情,转头同苏兰泽说清昨日风波。
果然,苏兰泽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怒不可遏,险些将书案砸坏。谈令仪连忙补充说明此间利害,才勉强将这位暴躁老舅安抚下来。
夜幕降临,谈令仪知晓苏兰泽派人前去盯着明法台,那些被囚禁的姑娘也都安然无恙,谈令仪卸下心口大石,泡在浴桶里闭目养神,湿热空气熏得她暖意上头,稀里糊涂睡去。
——直至被一阵寒风吹醒。
她本能看向风来处,窗边银面人正抱臂倚在窗口处,扭头看天幕。
谈令仪用手捂住唇畔惊叫,抄起一旁钗环便往殷灏身上扔。
她怕惊醒隔壁的谈慕珩,压低声音道:“你疯了吗!竟然翻进苏府来寻我!”
“怎么寻你不是寻?”殷灏扭过头,漫不经心抓住飞来的钗环,而后竟落足于地面,缓步走近她。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你喊啊,”殷灏止步在离她尚远的位置,慢条斯理将手中钗环放在妆台上,眸中笑意阴暗又恶心,“若真喊来了人,我便扭断他们的脖子。”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让你的舅父撤人。”
“不可能!若不盯着你,谁知道你会不会依法惩处那些人贩子!”
“我再如何,也是一个有封号的王爷,青楼那事我根本就没意愿包庇任何人。但是现今我手中另一案决不能走漏风声,若被你舅父手下的人发现,你信不信我会直接灭掉苏府满门,包括你?”
他这话说得凶戾且不留情面,同从前与她斗嘴那人截然不同,此时恰巧一阵凉风吹至,让谈令仪沾水后裸露在外的肌肤一阵颤栗。
谈令仪瑟缩躲进水中,开口道:“好,我答应你,但有一事,你须得答应我。”
“事已至此还要同本王谈条件,你想死吗?”
殷灏很少在她面前自称“本王”,眼下这句十分有九分不耐烦,谈令仪虽然怕极,但还是忍着惧意,开口道:“若真如你所言,我自无意插手你的所谓秘密。但青楼掳走良家女子一事,对我来说也是重中之重,你既然说你不会包庇青楼之人,那我想要你在判案之时,让涉案一干人等,在百姓所见之处受刑。而且,卷宗内容,也要送一份给我。”
“好。”他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那没事了,你走吧,别让旁人瞧见……”谈令仪说着,又抱紧了自己。
可她这句逐客令下罢,殷灏并没有如她所愿利索离去,他在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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