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时代的尾声,死亡星带中的人类纯种异形开始觉醒,他们以原始而野蛮的方式存在,对食物的渴望表现出一种令人恐惧的执着。
居住于此的虫族深受其扰,面对这种无法战胜的威胁,虫族感到束手无策,无处可逃...
贫瘠的土地养不活鬼叫的异形,为了让异变后弟弟妹妹都吃上饭,内向了一辈子的西里西亚背上了祖传的蛇皮袋,开始了他的务工生涯。
重度社恐的他每天都努力地去抢银行,唯唯诺诺地爬上帝国母舰,勤勤恳恳地连吃带拿,就这样窝窝囊囊地混成了星际第一海盗,直到某次扶老奶奶闯红灯时被一只失控的机械泰迪重伤....
后星际纪元的尘埃云在舷窗外翻涌,西里西亚的蛇皮袋最后一次擦过死星带磷光菌斑驳的岩壁。
他缩在帝国广场通风管里啃能量棒时,绝不会想到自己会被穿着着蕾丝花边的机械泰迪撞碎肋骨——就像此刻蜷缩在襁褓中的他,同样想象不到自己使用新生儿的泪腺的模样。
皇帝陛下从护卫队队长手里接过孱弱到连哭嚎的力气都没有的幼子,面无表情地垂眸凝视着这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生命,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对他来说,这不过是一团蠕动的血肉,虽然看起来比战场上狰狞的敌军白净些,可爱些....漂亮的..多?
说起来,大儿子出生时也是这样软绵绵的吗?皇帝陛下暗自比较了一下,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人生中第一个孩子婴儿时期的模样。
怀里的团子在自己的怀里艰难地吐息,即使小脸都涨红,也只能发出羊羔似的咩咩声,毫无威慑力。
皇帝颠了颠还没腰带重的小儿子,犹豫了一下,将其高举过头顶。包裹着婴儿的洁白蕾丝极有垂坠感地扫过他的铠甲,带来一股独属于婴儿的香甜.....
再睁开眼睛,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西里西亚就稀里糊涂地被沾满血污的皇帝陛下抱起:
“此子乃吾血脉之承:既生于乱党祸国之际,便隐去王储身份,以去世的死星之主西里西亚为其命名,寄养在神圣教廷,受神父庇佑!本王在此地,以家族的荣誉与帝国的辉煌起誓——他日凯旋,必举国之力厚谢诸位今日得救幼子之恩!!”
西里西亚:::::::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一句也听不懂,睡了
"看来小殿下很喜欢陛下赐予的名字。"染血的君王将熟睡的婴孩递向神父,圣银绶带在皇权的威压中寸寸崩裂。
西里西亚在混沌中抓住一缕熟悉的气息,本能地张口试图咬住君王锁骨,却在嗅到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时怔住——这具散发着铁锈味的躯体,竟裹携着令他灵魂震颤的力量!
皇帝对怀中幼子无意识的亲昵感到惊讶,递送婴孩的动作稍作停顿后,又在目光掠过神父时恢复如常。除了站在他身旁的神父,没有人察觉到典礼中那微妙的停顿....
变成婴儿后的日子如流水缓缓淌过,西里西亚在经历了短暂的懵逼后,现在已经成功陷入了更加长久的崩溃。
说实话,他不是很能理解这具新身体的生理构造;为什么它可以在如此孱弱的前提下,兼具嘹亮如野驴般摧枯拉朽的嗓音和洞穴巨蟒一般的睡眠质量?
先不说它违背了能量守恒定理,如果这是在死亡星带,这样弱小又便于寻找的幼崽,会被其他物种当做爆汁小番茄一口一个的吧?
习惯了寂静的西里西亚无法接受自己重生成一颗怪叫小番茄的事实,每天早上都被自己的哭喊声吵醒是一件很不美妙的事情。为了将声带的掌控权夺回来,西里西亚与身体里名叫‘求生欲’的怪物展开了激烈而艰苦的斗争。
一辈子没有打过败仗的西里西亚在这一次更是理所当然地胜出——他不仅以一种惊人的掌控力牵制住了自己的声带,还以令人费解的毅力成功把自己饿休克了。
这件事情并不都是西里西亚的责任,抛开事实不谈,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蛮荒领主,哪里会知道婴儿哭泣是因为饥饿还是只为图一乐呢?上一世他一出生就是魔物始祖,没有前辈的经验,全凭摸索把自己和弟弟妹妹养大。这一世更不会有人闲的蛋疼去教婴儿哭泣,毕竟对于大部分星际人类来说.....一个连自主哭泣都不会的婴儿,比一个魔物始祖更加罕见。
负责照料西里西亚的教会被民众视为灵魂的归属,他们在千百年中宣传教义,广收教徒,不断发展成长,几乎无所不能——除了养育婴儿——帝国不允许任何组织以任何形式设置育婴堂,甚至孩子在12岁前加入宗教或参与集会,他的监护人都会被追究法律责任。
被教会临时派遣来照顾小殿下的侍女是一位极为细致耐心的淑女,刚从帝国理工学院毕业的她对小殿下的婴儿床改装产生了极其浓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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