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情事格外地冗长刺激,结束时,天边已泛起一丝鱼肚白。
卿娆药效下去的时候,整个人的眼皮早已沉的抬不起来,对外界的感知也极为模糊。
榻上,秦箴双膝跪在榻上,直起上半身,目光晦暗地瞧了卿娆半晌,才起身下了榻,扯过一旁的外袍随手系上。
桌案上的茶水早就冷透,他也不嫌弃,抬手便是一杯冷茶灌了下去。
公主府外,麒一蹙眉望了眼天色。
麒二站在一侧,脸色也格外难看。
稚雀有些担心地朝府中探了探头,仍是半点动静没有,她忍不住问道:“你那药没问题吧,若是伤了娘娘的身子,届时有你的好果子吃。”
麒二暗暗叫苦,低声道:“这世上哪儿来那么神的药,不过是些普通的助兴之药罢了。”
“只是圣上怎得还未出来,这眼瞅着,就要误了上朝的时辰。”
他没说的是,谁不知晓皇后娘娘身子娇弱,若是圣上真将人折腾出了个好歹,只怕最后这账就得算在他身上了。
三人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
正在这时,身后朱漆雕花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秦箴一身宽松玄袍,发丝未束,眼底是餍足后的慵懒与平静。
他目光淡淡扫过三人,轻声道:“回宫。”
麒一当即应是。
稚雀见状,行完礼便要进门,却听秦箴道:“主院任何人不得进去。”
“稚雀,你带着麒麟卫将公主府给朕守好了,敢放出去一只麻雀,朕要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稚雀浑身一凛,连忙应了下来。
外头的马车早早便候在一旁,秦箴转过身,大步流星上了马车。
刚掀开车帘,他便眉头微微一皱。
案上正中间,摆着一只盛满褐色汤药的白釉碗,此时正缓缓冒着热气。
瞥见秦箴的脸色,麒一硬着头皮禀道:“岐院正说了,这汤若是过了时辰,便不管用了。”
秦箴轻哼一声:“撤了。”
什么?
麒一愣了一下,旋即连忙应了下来,将那汤碗撤走。
自圣上知晓避子汤有伤娘娘身子后,便暗中换了娘娘的方子,改由自己喝岐院正新配的汤,如今这是怎么了。
秦箴的想法自然不会同麒一解释。
他只是觉得,卿娆太不乖了,但凡有机会,她就一定会逃离自己身边。
所以他要不断地增加自己手中的筹码。
还有什么筹码的分量,能比得过她自己的孩子呢?
夜间,公主府主院。
卿娆从一片混沌中醒来,有些呆滞地望着帐顶。
她轻轻动了动手腕,带起一片哗啦的锁链声。
秦箴并没有给她将链子解开,自己仍旧只能以这个如同禁脔般的难堪姿势躺在榻上。
屋里的空气安静得实在太过可怕。
卿娆扭头扫了一眼屋内,散乱破碎的衣裳,那些不堪入目的□□物件儿,皆同昨夜一般放在原处。
她嗓子有些哑,忍不住唤道:“稚雀。”
几息过后,并未有半点动静。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卿娆在屋中几乎度日如年,无论她如何呼喊说话,都换不来半点回应。
就在卿娆几乎被这难耐的静谧逼疯时,房门忽然被推开。
秦箴一身玄色绣金龙常服,乌发以鎏金莲花冠束起,俊美耀眼。
他淡淡看了卿娆一眼,托着一盘饭菜走了进来。
将饭菜在桌案上摆好后,他才转过身,解开束缚卿娆四肢的链子,将人抱在怀中,回到桌边坐下。
卿娆垂下眸子,望了眼桌上的佳肴。
翡翠如意卷、胭脂鹅脯、果汁蜜饯、酸甜小排,还有一盅甜汤,都是她爱吃的菜。
秦箴捏起玉箸,夹了一块酸甜小排凑至她唇边。
卿娆抿唇,轻声道:“我自己来。”
秦箴不答,只是脸色又冷了些。
卿娆下意识便顺了他的意,张嘴轻轻咬住,一点点嚼碎咽了下去。
用了好一会儿,卿娆直觉半点也吃不下去,才小心翼翼推了推秦箴的胸膛,低声道:“我吃不下了。”
秦箴也不说话,将人又抱回至榻上,正要将卿娆再锁起来时,却见她楚楚可怜地抬起头,哀求道:“不要锁我好不好?”
她讨好地在秦箴胸前蹭了蹭,那模样乖顺极了。
秦箴眸光一深,放下锁链,转身回到桌边,就着卿娆吃剩的饭菜,大口用了起来。
卿娆蜷在榻上,目光却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地瞥向那扇微微敞开的房门。
门外透进来的微光,像是一道诱人沉沦的裂隙,不断诱惑着她,叫她整个心都怦怦跳个不停。
房门没关!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飞快地瞟了一眼桌边的秦箴。
他正背对着她,慢条斯理地用着她方才剩下的饭菜。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疯长!
她受够了被关在这个屋子当做禁脔的滋味,只要她趁他不注意跑出去,难道秦箴还能在大街上将她带走吗?
卿娆心下一动,试探性地下了榻,赤足往秦箴那边走了两步。
见秦箴并不注意她,卿娆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她猛地转身,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那扇敞开的房门狂奔而去!
然而,就在她冲出房门的一刹那,麒一麒二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了面前。
“啊!”卿娆被他们吓得惊叫一声,猛地刹住脚步,巨大的绝望和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秦箴的表情。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极其轻微的、碗筷被轻轻放下的声音。
“嗒。”
秦箴慢条斯理地拿过一旁的帕子,将嘴擦净了才道:“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他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吱呀一声。
卿娆浑身颤抖,有些害怕地看着他。
秦箴却懒得再说话,握住卿娆的手腕一拉,便将她整个人提起,往榻边走去。
房门被麒一麒二识趣地关上。
卿娆在他手中奋力挣扎:“秦箴,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秦箴对这些烂熟于耳的叫骂几乎升不起怒气,他将人一把扔在榻上,重新将她四肢拷了起来。
紧接着,又是与昨夜相同的细长瓶,一瓶子液体下去后,那种难耐的感觉瞬间腾升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无论她如何哀求示好,秦箴都冷冷坐在原处,欣赏她丑态百出的表演。
“求你...夫君...”卿娆混沌的脑中忆起他昨夜爱听的话,一遍遍从红唇中吐出。
秦箴冷声轻笑,站起身,不知从何处将那枚玉佩摸来。
他捻着那枚玉佩,探进卿娆的下裳,凑在她耳边道:“瞧你,总是这样。”
“原先给你你不要,后头又哭着来求,殿下,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卿娆仰起头,讨好地亲吻他的下颌。
“嗯——”
冰凉的玉佩被放进不该放的地方。
卿娆睁大了眼,看着秦箴毫不留情转身离去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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