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崩铁]我们真的要靠这种方式拿下星神吗 思潮元老

12. 不怕死的星际和平公司

“你有病?” 我把被子蒙在头上,声音闷在枕头里。

阮梅的投影站在床边,旗袍的暗纹在黑暗里泛着微光,手里捏着一张烫金邀请函。

“你猜怎么?” 她慢条斯理地展开信纸,“星际和平公司下个月的学术研讨会,居然邀请你去。”

我猛地掀开被子,机械义眼在黑暗中亮起猩红的光。

“他们疯了?”

“不。” 阮梅轻笑,“他们只是不怕死。”

邀请函的落款是博识学会,但信封上印着公司的鹰隼徽记,这摆明是个陷阱。

“他们找不到你,就把邀请函发到空间站了。” 阮梅的指尖划过信纸边缘,“黑塔不想理你,让我转交。”

我冷笑:“我又怎么得罪她了?”

阮梅的投影突然切换到黑塔实验室的实时画面,模拟宇宙的核心处理器上爬满了蓝铃花藤蔓,每一片花瓣都在疯狂啃噬数据流。

“……”

“你把她最宝贝的虚数引擎当花盆?” 阮梅挑眉。

我抓了抓睡得乱糟糟的头发:“那玩意儿散热效率太低,我的花能优化能源结构。”

阮梅的投影突然凑近,簪子几乎戳到我鼻尖:“你知不知道公司派了整整三支肃清者小队在研讨会会场布防?”

“知道啊。” 我咧嘴一笑,“所以我打算去。”

邀请函的内容很官方:

“诚邀第85席莅临第47届泛宇宙学术峰会,就《命途能量的逆向坍缩》课题进行专题报告……”

但背面用紫外线灯照出来一行小字:

“附:您遗留的星核样本已收容完毕,期待物归原主。”

“哈!” 我弹了弹信纸,“他们居然还留着那堆破烂?”

阮梅皱眉:“你什么时候在公司落了把柄?”

“三年前吧。” 我跳下床,铜蛇杖感应到我的动作自动飞入掌心,“炸他们实验室的时候,故意留了半管融合剂。”

“那根本不是星核实验数据。” 杖尖的蛇眼红光闪烁,“是毁灭能量残渣。”

阮梅的投影跟着我飘进浴室,我叼着牙刷调出研讨会会场立体图。

“主会场在庇尔波因特。” 我满嘴泡沫含糊不清地说,“但真正的展品放在隔壁的存护金库。”

全息图上,金库外围密密麻麻布满了红点,热能感应器、虚数锚定场、甚至还有两尊毁灭命途的自动炮台。

阮梅的指尖划过那些防御工事:“他们想逼你硬闯。”

“不。” 我吐掉漱口水,“他们想让我做学术报告。”

镜子里,我的机械义眼锁定邀请函最下方那行几乎透明的浮水印:

“特邀嘉宾:匹诺康尼现任橡木系家主星期日”

阮梅显然也注意到了那个名字。

“他要亲手逮捕你?”

“比那有趣。” 我擦掉嘴角的水渍

这场研讨会的主题是命途逆向坍缩,而星期日最近正在用秩序重构同谐。

铜蛇杖的数据库突然弹出一份加密档案,显示星期日在过去三个月里,秘密访问了公司总部七次。

家族向来和公司水火不容,星期日为了让我回家也是下了血本。

“明白了?” 我戳了戳全息图上的金库,“我亲爱的弟弟要用那管样本当诱饵,钓出我的命途模型。”

“然后呢?”

“然后——” 我拉开衣柜,拽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学术袍,“我就去给他上一课。”

正当我翻找配套的领带时,卧室的投影仪突然自动开启。

黑塔的Q版形象从天花板上倒吊下来,头发垂得像只水母:

“第85席!你敢出现在研讨会,我就把你和蓝铃花的DNA序列卖给公司!”

我系领结的手一顿:“你什么时候偷的?”

“上个月你睡觉的时候。” 她的投影晃了晃,“顺便一提,你的克隆体细胞在模拟宇宙里长势良好。”

“……什么?”

画面切换,显示我的克隆细胞正在虚数能量中疯狂增殖,已经形成了半个大脑皮层。

“你掉在实验室的头发。” 黑塔露出恶魔般的微笑,“现在它是我的新课题了。”

通讯切断后,阮梅的投影还站在原地。

她突然从袖中抽出一管暗金色液体:

“要帮忙吗?”

液体里悬浮着无数纳米级的虫群,每一只都刻着繁育命途的符文。

“最新品种。” 她晃了晃试管,“能啃噬存护金库的防火墙。”

我盯着那些小虫子看了三秒,突然大笑:

“阮梅。” 我接过试管,“有时候我真喜欢你这种疯劲。”

她的投影微微颔首,旗袍下摆化作数据流开始消散:

“研讨会见。”

……………………………………

研讨会前一晚,我站在K-114的沙漠中央,星际和平公司的邀请函在杖尖燃烧,灰烬组成了庇尔波因特的坐标。

“物归原主?” 我声音消散在风沙中,“好啊,我来收尸了。”

……………………………………

"第85席。"

黑塔的人偶"砰"地踹开我的卧室门,电子屏上闪烁着鲜红的警告字样。

"你和阮梅要是敢在研讨会上惹事——"

我头也不抬,继续对着镜子调整我的发型:"就让我当模拟宇宙的永久清洁工?"

"不。"黑塔人偶的显示屏切换成黑塔咬牙切齿的脸,"我就把你们俩的神经链接在一起,丢进离心机里转成命途鸡尾酒。"

我嗤笑一声,指尖抚过项链上的羽毛:"听起来比研讨会有趣。"

机械人偶的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显然黑塔正在远程施加压力。这时螺丝咕姆的投影从走廊飘进来,机械眼中闪烁着忧虑的数据流

"这次的会场布置很特别。"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凝重,"三十六个虚数锚定器,十二台记忆提取装置,还有未登记的毁灭级武器,不像学术会议,倒像是......"

"猎兽场?"我接话,顺手将一缕银灰色的发丝别到耳后。

螺丝咕姆的投影微微闪烁:"你早就知道了?"

镜中的我勾起嘴角:"亲爱的,他们连邀请函都用金丝镶边了,这不是明摆着要办场鸿门宴吗?"

“阮梅的说话风格不适合你。”

“显然她从不叫我亲爱的。”

我拉开衣橱,里面整齐悬挂着二十套风格迥异的礼服。

左手边是阮梅送的青瓷色旗袍(我真希望她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个男人),右面挂着黑塔"施舍"的学者长袍,最角落里还塞着星期日多年前硬塞给我的家主礼服,那玩意镶的宝石足够买下一艘歼星舰。

我的手指在这些华服间游移,最终停在最内侧那套黑色宫廷装上。

"就你了。"

衬衫是午夜般的黑丝绸,袖口和领口点缀着星芒般的蓝宝石,每一颗都切割成十二面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虚数能量特有的虹彩。束腰纯白如新雪,金属扣上蚀刻着微型的命途符文,这是用黑塔实验室的废料熔铸的。

当我系紧束腰时,铜蛇杖突然从角落飞过来,杖尖轻轻戳了戳我的后背。

"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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