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畔几乎是逃离了程白家。
林子琪在后面喊她,姜畔也没理,她脚步快的要跑起来,只想立刻离开那片让她无所适从的热闹和那双过于直白的眼睛。
一路上,风扑在脸上,带着午后的燥热,让她心里乱糟糟的。
程白那几声吼,估计明天,不,可能今天晚上,就能传遍年级各个角落。
她几乎能想象周一回到学校,会面对多少探究,起哄甚至可能带着恶意的目光。
光是想想,就一阵烦躁和头疼。
她讨厌这种成为焦点的感觉。
更讨厌自己的私事被摊开在众人面前议论。
程白这个莽夫!
猩猩!
根本听不懂人话!
她只想快点回到家,那个能让她躲起来的地方。
姜畔几乎是逃离了程白家。
林子琪在后面喊她,声音被风吹散,她充耳不闻,脚步又快又急,只想立刻离开那片让她无所适从的热闹和那双过于直白的眼睛。
一路上,风扑在脸上,带着午后的燥热。
她心里乱糟糟的,恨不得把程白团成球丢出去。
程白那几声吼,估计明天,不,可能今天晚上,就能传遍年级各个角落。
她几乎能想象周一回到学校,会面对多少探究、起哄甚至可能带着恶意的目光。
光是想想,就一阵烦躁和头疼。
她讨厌这种成为焦点的感觉,更讨厌自己的私事被摊开在众人面前议论。
只想快点回到家,那个能让她躲起来的地方。
推开家门,一股带着微甜的热气扑面而来。
客厅里很安静,李砚安正从厨房里端出一个白瓷碗。
碗里有褐色的水,冒着袅袅热气。
看见她回来,脸色不好,李砚安脸上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回来了?正好,快过来把这个喝了。”
他把碗放到餐桌上,朝她招手。
姜畔换鞋的动作顿住,有些茫然的走过去。
越走近,那股甜丝丝有点姜辣的味道越浓。
碗里是深红色的液体,底下沉着些许姜丝。
是红糖姜水。
姜畔愣住了,抬头看李砚安。
李砚安看着她苍白的脸和怔忡的表情,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他一脸不自然,试图解释:“那个……我看到了卫生间垃圾桶里的东西。咳。”
“我才想起来,你这段时间情绪起伏大,没什么胃口,还容易累……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怪我,太粗心了,没早点注意到。是不是肚子疼得厉害?所以才提前回来了?”
他越说,语气里的自责和关切越明显。
“赶紧趁热喝点,暖暖肚子。要是还难受,就别硬撑着,回屋躺着去。”
姜畔听着他的话,看着桌上那碗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一瞬间,下午积压的所有情绪,像是找到了一个荒谬的出口。
她为了摆脱一种困扰,狼狈逃回家。
结果家里等着她的,是另一个更大、更离谱的误会。
她看着李砚安写满“我懂了且我很体贴”的认真脸,一股邪火伴随极度无语的情绪上来了。
姜畔气极反笑。
“李砚安,”她笑完了,叹气,抬头,“你自己的红糖水,你自己喝吧。”
李砚安怔了:“……什么?”
“我说,”姜畔一字一顿,“我没来例假。也从来没来过。所以,不需要喝这个。”
她说完,看也没看李砚安,转身就走向自己的房间。
房门轻轻关上。
咔哒。
李砚安独自站在客厅中央。
他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皱上了眉毛。
“从来没来过……”
十七岁了,从来没来过?
这……正常吗?
一种关于女性健康的担忧浮了上来。
他想去敲门问问,但想起姜畔那眼神,脚步又顿住了。
她正在气头上,现在去问,恐怕只会让她更反感。
李砚安看着那房门,烦躁地扒了扒头发。
案子他能查,坏人他能抓,可这种事……
完全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
*
第二天早上,姜畔是被客厅里压低的说话声吵醒的。
她睡眠浅,外面稍微有点动静就醒了。
睁开眼,阳光已经洒了进来。
她躺在床上听了听,好像是李砚安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声?
有点耳熟。
她揉着眼睛下床,轻轻拉开一道门缝往外看。
果然是李砚安,还有小周警官。
周珍没穿警服,穿着一身便装,像是周末临时被叫过来的。
李砚安正对着她,表情是罕见的严肃。
他声音压得很低。
“……就是这么个情况……”
“她昨天自己说的……”
“我就想问问,这正不正常?”
“我又不好直接问她……”
周珍听着,脸上先是惊讶,然后慢慢变成了理解和一点好笑。
她点着头,也低声回着话。
姜畔瞬间就明白了。
李砚安这是自己搞不明白,又不敢问她,偷偷搬救兵来了。
她的脸一下子有点发热,说不清是羞还是恼。
就在这时,李砚安一抬眼,正好瞥见门后里的姜畔。
“咳……那什么,姜畔你醒了?我去买早饭!小周你坐!”
他说完,飞快走出了家门。
门哐当一声关上。
客厅里只剩下周珍,和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姜畔。
周珍看着李砚安仓皇逃离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转回头看向姜畔时,眼神已经变得非常温和。
她走过来,“姜畔,别怪李哥,他是真担心你,又不懂这些,怕直接问你让你不高兴,才一大早把我薅过来的。”
“我明白。”姜畔心里的那点不自在消散了不少。
周珍是女的,而且一直对她很好,像个大姐姐。
面对她,比面对李砚安容易开口得多。
周珍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那你跟我说说,是真的,一直都没来过吗?”
姜畔有点尴尬,“嗯。”
“一次都没有?”小周警官确认道。
“没有。”姜畔的声音更小了。
周珍若有所思点点头,“平时会不会觉得哪里不舒服?比如肚子偶尔会疼一下?或者……情绪波动特别大的时候,有没有其他感觉?”
姜畔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特别的感觉。就是有时候会有点没由来的烦,但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这样啊,”周珍拍了拍她,“别太担心,每个人情况不一样,来的时间有早有晚。不过呢,十七岁确实可以关注一下了。一直不来,可能跟以前身体底子不太好有关系,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求个安心也好,如果需要调理呢,也能早点开始。你觉得呢?”
她的语气完全是商量的。
姜畔心里那点忐忑平复了许多。
她想起昨天和林子琪的约定,便说:“嗯,我同学也这么说,我们本来约了今天去医院看看的。”
“有同学陪你?那太好了。”周珍很高兴,“女孩子之间更好说话。去吧,检查一下没事最好。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或者结果出来想找个人问问,随时给周姐或者李哥打电话,好不好?”
“好。”姜畔心里暖暖的,“谢谢小周姐姐。”
*
姜畔没等李砚安买早饭回来,就给他发了条信息,说和林子琪约好了,先出门了。
天气确实很好,空气里有种初夏将至的清朗。
林子琪一见到她,就迫不及待问:“哎哎,昨天怎么回事啊?程白那几声吼,把我魂都吓飞了!你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姜畔一听到程白的名字就皱眉头。
“别跟我提他。听不懂人话的猩猩。”
她把程白怎么追过来,自己怎么跟他摊牌,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包括自己那些不那么光明的过去,糊弄抹去了帮林子琪的那个乌龙。
林子琪听得嘴巴张老大,半天合不拢。
“我的天……姜畔你……”她眼圈有点红,“你真是……哎呀!”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疼又气愤。
姜畔倒是平静,说完像是卸下个包袱。
林子琪吸吸鼻子,又想起后续,赶紧说:“不过你跑了之后,程白倒是挺有担当的。他跟我们所有人,特别是那帮起哄最厉害的男生,特别严肃地说,那是他跟你之间的事,让我们谁也不准再拿这个开玩笑,更不准到处乱传闲话,谁传他跟谁急。后来烧烤都没心思吃了,一个人闷了好久。”
姜畔哼了一声,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算他还有点脑子。”
林子琪被她这别扭的样子逗笑了:“你啊,就是太讨人喜欢,我看程白这回是真栽了。”
“栽不栽的跟我没关系。”姜畔加快脚步,“快点,医院人多。”
到了医院,林子琪比姜畔还紧张。
挂号、找科室、排队,忙前忙后。
姜畔反而像个跟班,被她拉着走。
等所有检查结果出来,拿着单子去给医生看。
诊室里是个看起来很和蔼的中年女医生。
她仔细看了检查报告,“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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